易中海確實是個心思細膩之人,他深知雖然眼前的事情充滿了漏洞,但如果想要保住棒梗,同時讓李浪出錢賠償,那就只能採取一種策略——倒打一耙。
他緩緩地將自己的計劃講述了一遍,那雙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是一隻老狐狸在布局。
「只要我們一口咬定棒梗是在王家門口受的傷,就一定能讓李浪那個王八蛋乖乖賠錢給你們!」易中海說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賈東旭和賈張氏聽完易中海的計劃,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嘆,難怪這個老東西能做壹大爺,這心眼兒,實在是太多了,也太厲害了!
「還得是壹大爺您啊!真是有本事!就按照您說的辦!」賈張氏一臉敬佩地看著易中海,語氣中充滿了恭維。
秦淮茹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她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氣說道:「可是,我覺得這事兒有點不靠譜。棒梗在王家弄得一團糟,李浪又不是傻子……萬一到時候惹毛了他,他報警怎麼辦?那我們棒梗……」
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中海打斷了。他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但聲音還是儘量保持平和:「秦淮茹啊,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壹大爺。有我在這裡,他李浪敢報警試試?我就不信,他能在這個院兒里翻了天去!」
易中海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秦淮茹不由得心頭一顫。但她還是猶豫不決,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
就在這時,賈東旭突然火了,他猛地一巴掌抽到了秦淮茹的臉上,力度之大,讓秦淮茹都懵了。
「幹什麼事兒的時候用不上你!給人拔氣門芯兒的時候就顯著你了!我師傅他老人家見過的事兒多了去了!該怎麼辦是他清楚還是你清楚?我告訴你,再瞎比比小心老子打死你!」賈東旭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吼道。
秦淮茹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發出一聲哭泣。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是沒有話語權的。
賈張氏見狀,冷笑一聲,故意嘲諷道:「不是我說你,東旭你就是太慣著她了!老爺們說事兒哪有她開口的份兒?整天的看到個爺們她就得顯擺顯擺!就顯著她了!不安生的東西!」
賈張氏的話裡帶著明顯的輕蔑和侮辱,讓秦淮茹的臉色更加難看。
易中海皺了皺眉,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不悅。但他沒有開口,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
然而,傻柱卻聽不下去了。他心疼地看著秦淮茹,毫不猶豫地開口打斷賈張氏:「張大媽,您不也是女人?您都能說,秦姐憑什麼不能說?」
傻柱的話讓賈張氏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她猛地轉過頭,怒視著傻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媽呀!傻柱你這是怎麼了?!你這眼珠子怎麼看著跟青蛙一樣?你眼珠子不會掉下來吧?」賈張氏看著傻柱那雙凸出的眼睛,忍不住驚叫起來。
傻柱被她這麼一叫,心裡更加煩躁了。他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你們特麼的都有病吧?什麼眼凸?我看你這老虔婆是皮癢了!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子弄死你!」
賈張氏被傻柱的話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她看著傻柱那雙可怕的眼睛,心裡有些發毛。她悄悄後退兩步,就像是生怕傻柱的凸眼會傳染給她一樣。
賈張氏的話和動作,讓傻柱心裡的邪火再次燃燒起來。他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這個老虔婆一拳。
然而,就在這時,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
「什麼?自行車?李浪回來了?」
幾人聞言,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李浪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不好!李浪回來了!我們得趕緊行動起來!」易中海神色一凜,立刻催促道。
賈東旭和賈張氏聞言,也顧不得再和秦淮茹、傻柱糾纏,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按照易中海的計劃,開始布置現場,準備倒打一耙。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場風波即將再次掀起波瀾,而她和棒梗,很可能再次成為這場風波的犧牲品。
然而,她卻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期待著這場風波能夠儘快過去。
傻柱則是一臉憤怒地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他恨自己無能為力,無法保護秦淮茹和棒梗。他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李浪能夠識破他們的陰謀,不要讓他們得逞。
此時的李浪,正騎著自行車緩緩駛入四合院。他一臉平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然而,他的心中卻充滿了警惕。他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很可能會遇到麻煩。
果然,當他剛把車停好,就聽到了院子裡傳來的驚呼聲。他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快步走進院子,發現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正圍著棒梗和秦淮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李浪心中一沉,他知道,這場風波終於還是來了。
他走上前去,看著秦淮茹和棒梗,眼中閃爍著寒光。他冷冷地說道:「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情?你們又想怎麼訛我?」
秦淮茹看著李浪那冰冷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顫。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棒梗則是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李浪。他仿佛一隻憤怒的小獅子,隨時準備撲上去撕咬對方。
「李浪!你別得意!這次我們可是有理有據的!你等著瞧吧!」棒梗咬牙切齒地說道。
李浪聞言,不屑地笑了笑。他看著那幾個人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經明白了他們的計劃。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李浪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就在這時,易中海走了出來。他看著李浪,臉上帶著一絲虛偽的笑容。
「李浪啊,你回來了?正好!我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易中海說道。
李浪看著他,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就談談吧!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易中海聞言,也不再客氣。他直接開口說道:「李浪啊,我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對秦淮茹和棒梗有些偏見。但是,這次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啊。」
李浪挑了挑眉,說道:「哦?是嗎?那你們說說看,這次的事情是什麼?」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他們的計劃來。他一字一句地說著,仿佛是在編織一張巨大的網,試圖將李浪牢牢地困住。
然而,李浪卻聽得津津有味。他仿佛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哼!真是精彩啊!沒想到你們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計劃來。」李浪聽完易中海的講述,不由得讚嘆道。
易中海看著他,心中不由得一緊。他不知道李浪會做出什麼反應,只能默默地等待著。
李浪繼續說道:「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告訴你們!沒門兒!」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卻被易中海攔住了。
「李浪!你不能走!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易中海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李浪看著他,眼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他說道:「說法?你們想要什麼說法?難道還要我賠錢給你們嗎?」
易中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就是要賠錢給我們!這是你應該做的!」
李浪聞言,冷笑一聲。他說道:「哼!真是可笑!我憑什麼要賠錢給你們?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弄傷了棒梗嗎?」
易中海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是李浪弄傷了棒梗。他只能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李浪。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開口說道:「李浪!你別太囂張了!我們知道是你乾的!你休想抵賴!」
李浪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寒光。他說道:「哦?是嗎?那你們說說看,我是怎麼幹的?」
傻柱被問得一愣。他確實不知道李浪是怎麼弄傷棒梗的。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但就是我們幹的!」
李浪聞言,不屑地笑了笑。他說道:「哼!真是可笑!你們連怎麼受傷的都不知道,就敢說是我乾的?告訴你們!沒門兒!」
說完,他再次轉身就要離開。然而,這次卻被賈東旭攔住了。
「李浪!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你別想離開這個院子!」賈東旭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李浪看著他,眼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他說道:「交代?哼!想要交代?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說完,他猛地一拳揮向賈東旭。賈東旭根本沒想到李浪會突然動手,被打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被打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賈東旭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啊!」眾人見狀,紛紛驚呼出聲。他們沒想到李浪竟然會突然動手打人。
易中海和賈張氏見狀,也是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李浪竟然如此囂張跋扈,竟然敢在院子裡動手打人。
秦淮茹和棒梗則是瞪著眼睛,一臉驚恐地看著李浪。
李浪輕輕蹬著自行車,帶著於莉在鼓樓大街緩緩穿行,享受著傍晚的微風和街頭的喧囂。他們繞了個圈,才緩緩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剛到四合院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閻埠貴正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看到閻埠貴的一瞬間,於莉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趕緊收回緊緊抱著李浪胳膊的手,生怕被閻埠貴看到後責備自己不夠矜持。然而,閻埠貴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或者說,他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裡。
他的目光被李浪騎著的自行車牢牢吸引。那是一輛漆黑髮亮、嶄新無比的二八大槓,鈴鐺聲清脆悅耳,仿佛在發射著金色的光芒。閻埠貴一直夢想著能擁有一輛這樣的自行車,但無奈囊中羞澀,只能將這個願望深埋心底。
「這……李浪,這自行車是你借誰的啊?這麼新,人家捨得借給你?」閻埠貴好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疑惑。
於莉已經從車后座下來,站在一旁,有些羞澀地低著頭。李浪則單手提起自行車,輕鬆地跨過門檻,往院子裡走去。聽到閻埠貴的問題,他不禁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和不屑:「這是我自己買的,你以為都跟你閻埠貴一樣,啥都要借嗎?」
閻埠貴聞言,呆愣了片刻。等他一臉驚喜地反應過來時,李浪已經推著車往中院走去了。他急忙追在李浪身後,大喊大叫起來:「大傢伙兒快來看看啊!李浪買了自行車了!」
喊到這裡,閻埠貴忽然想到了另一點:剛才於莉是坐著李浪的自行車回來的!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們一家無形中占了李浪的便宜,坐了人家的新車還沒給錢?想到這裡,閻埠貴不禁有些得意和驕傲起來:「剛才我們家於莉還坐了這新自行車呢!」
然而,此刻根本沒人在意他說什麼了。四合院裡的眾人聽到閻埠貴的呼喊聲,紛紛從屋裡沖了出來。他們全都圍到了李浪身邊,雙眼放光地看著那嶄新的自行車,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這真是李浪買的車啊?」一個中年婦女驚訝地問道。
「自行車這東西可不便宜吧?李浪你這車花了多少錢啊?」一個老頭好奇地打聽道。
「這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得有自行車票!」一個年輕人補充道。
「對對!我們領導特想要自行車票,等了兩年都沒弄著!」另一個年輕人附和道。
這時,許大茂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一臉羨慕地看著李浪的自行車,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他把今天廠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兒,試圖證明李浪的運氣有多好。
「你們知道嗎?今天廠長帶著大人物來挑工人,李浪就被選中了!他還參與了大項目呢!」許大茂繪聲繪色地說道。
「後來啊,程老還跟李浪一起吃飯,把他誇得跟花兒一樣!最後,程老當著所有人的面兒給了李浪自行車票!」許大茂越說越激動,仿佛自己也跟著沾了光似的。
「看出來了吧?人家大人物稀罕李浪呢!」許大茂說完這話,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他就不明白了,都是門對門住著的鄰居,李浪怎麼就運氣這麼好呢?
剛升上六級工,就能碰上來挑工人的大人物!而他許大茂呢?放了這麼多年電影,多少人領導看過啊!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賞識他、發現他的閃光點呢?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禁有些沮喪和失落。
其他人聽完許大茂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紛紛議論起來:
「壹大爺不是跟李浪你一個車間嗎?領導居然沒挑他?」一個工人好奇地問道。
「易中海還是八級工呢!結果呢?連人家李浪這個六級工都比不過!」另一個工人感嘆道。
這時,壹大爺易中海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他聽到眾人的議論聲,臉上露出了尷尬和不滿的神色。他走到李浪面前,假裝客氣地說道:「李浪啊,你這運氣可真是不錯啊!居然能被大人物看上!」
李浪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易中海心裡不舒服,但也沒有必要去安慰他。畢竟,每個人的運氣和機遇都是不同的。
這時,四合院裡的其他人也開始紛紛向李浪表示祝賀和羨慕。他們有的誇獎李浪有本事、有出息;有的則打聽起自行車票的事情來,想知道李浪是怎麼弄到這張珍貴的票據的。
李浪耐心地回答著眾人的問題,臉上始終保持著謙遜和微笑。他知道這些鄰居們都是熱心腸的人,雖然平時有些小摩擦和矛盾,但關鍵時刻還是會互相幫助的。
「李浪啊,你這車真不錯!騎起來肯定很帶勁吧?」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羨慕地說道。
「還行吧,就是騎著挺舒服的。」李浪微笑著回答道。
「那你這車花了多少錢啊?我也想買一輛呢!」另一個年輕人追問道。
「這個嘛……具體多少錢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應該不便宜吧。」李浪含糊其辭地說道。他不想透露太多關於自行車的價格信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攀比。
這時,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她看著李浪的自行車,眼裡閃爍著慈祥的光芒:「李浪啊,你這車真好!以後出門就方便了。記得要愛惜它哦!」
「知道了奶奶,我會的。」李浪微笑著回答道。他心裡湧起一股暖流,感受到了來自鄰居們的關心和溫暖。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漸降臨。四合院裡的眾人也陸續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李浪把自行車停好,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坐在床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被大人物選中參與大項目、得到程老的賞識和自行車票、騎著新車回家……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美好。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有很多挑戰和機遇等待著他去迎接和把握。但他相信只要保持謙遜和努力的態度,就一定能夠走得更遠、更高。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的另一個角落裡。閻埠貴和於莉正在低聲交談著。他們看著李浪的房間方向,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於莉啊,你看李浪現在多有出息啊!你要是能跟他處好關係,以後咱們家也能沾點光啊!」閻埠貴語重心長地說道。
於莉低著頭,沒有說話。她心裡有些複雜:一方面她確實對李浪有些好感;但另一方面她又覺得李浪太過優秀和出眾了,自己配不上他。
「爸,我知道了。我會試著跟李浪處好關係的。」於莉低聲說道。她知道自己不能總是這麼自卑和退縮下去,要勇敢地面對自己的感情和未來。
閻埠貴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雖然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但心地善良、懂得感恩。只要給她一點鼓勵和引導,她一定能夠走出自己的小圈子、迎接更廣闊的世界。
夜色漸深,四合院裡逐漸安靜下來。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和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李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想著自己的未來和夢想,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憧憬。他知道這條路不會一帆風順;但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迎來屬於自己的輝煌時刻。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的另一處房間裡。閻埠貴和於莉也已經進入了夢鄉。他們各自懷揣著對未來的希望和憧憬;在夢中繼續追尋著屬於自己的幸福和美好。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進四合院時;李浪已經起床洗漱完畢了。他穿著整潔的衣服;騎著那輛嶄新的自行車;迎著朝陽出發去上班了。一路上;他感受著清晨的微風和鳥鳴;心情格外愉悅和舒暢。
到了廠里後;李浪開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他認真地完成著每一項任務;與同事們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他知道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贏得更多的機會和認可。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浪在廠里的表現越來越出色。他不僅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任務;還主動幫助其他同事解決問題。他的努力和才華得到了領導和同事們的認可和讚賞。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裡;閻埠貴和於莉也開始逐漸改變著自己的生活態度。他們不再只是羨慕和嫉妒別人;而是開始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素質。他們嘗試著去學習新的知識和技能;去結交更多的朋友和夥伴。他們的生活因此變得更加充實和有意義。
就這樣;在四合院這個小小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書寫著屬於自己的故事和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