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山腰處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手持兩把巨斧衝出來。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紅衣女子。
看見司徒子從自己山門路過,李逵興奮的迎了上去。
「兄弟兄弟,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來看看這是我新找的第三十四個老婆!」
李逵拉著司徒子開心的走到紅衣女子身前。
紅衣女子低下頭給司徒子行禮。
「弟妹好啊。」司徒子苦笑道。
然後他望著李逵,目中滿是渴望。
「兄弟啊,幫個忙。」
「怎麼了,咱倆這關係,有啥事直說就行了。」
「是這樣的,我白天在閉關研究一門秘法的時候被一個小子被偷襲打傷,然後他已經追我追了一天了,現在還在追呢。」司徒子憤憤的說道。
「誰?這麼大膽!」李逵怒了。
「兄弟,你可得幫我啊,我現在急切的需要時間來恢復狀態。」
「放心好了,咱們倆這關係,我肯定幫!」
李逵揮舞著手中的兩把巨斧,非常仗義。
司徒子內心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了。
真不愧是和自己上過戰場的兄弟,關鍵時刻太靠得住了。
「那小子實力不俗,但是比我略微弱了一點,如果不是因為被他給從背後偷襲的話,我也不會傷的這麼重,唉……」
司徒子又趕緊補上了這一句,企圖挽回一點面子。
畢竟自己作為老一輩的隱世強者,要是被一個小毛孩給打的吐血跑路,那面子上實在是說不過去。
所以還是一口咬死被偷襲了才比較合適。
沒腦子的李逵也不會思考這麼多,直接就懟上天去攔截夏凡了。
「我最討厭這種愛偷襲的奸詐小人了,等我上去把他的腦袋給砍下來,回頭再來找你喝酒,今晚咱們一醉方休!」
「好!」
看著李逵衝出去的背影,司徒子一陣感動。
那紅衣女子端過來一杯茶恭敬的遞給了司徒子。
「前輩,請喝茶。」
「嗯哼。」
司徒子接過茶水,看著這個女子,眼睛眯了眯,笑容神秘。
李逵化作一道黑風席捲到天上,迎面看見夏凡追過來之後掄起雙斧上去就要砍。
「小子,敢偷襲我兄弟,今天你死定了!」
「嗯?」
夏凡眉頭一皺,沒想到司徒子竟然還能再找到一個化神境的幫手。
看來西漠這個地方真是臥虎藏龍啊。
咻的一下,在躲開他的攻擊之後。
「要麼讓開,要麼死,明白?」夏凡好心的提醒到。
「哈哈哈,就憑你?」李逵再度掄起斧子砍過來。
看這個架勢明顯就是衝著要夏凡的名來的了。
他甩出長劍輕鬆擋下這一擊之後,已經很沒耐心了。
「給老子死!」
李逵再度撲上去,無腦亂砍。
「死吧。」
嗖嗖嗖!
漫天劍氣在夜空之中瀰漫開來,照亮了下方的山脈。
在司徒子和紅衣女子的震撼的眼神之中……
他們倆眼睜睜看著李逵被大卸八塊,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
人,就這麼沒了。
夏凡居高臨下的腳踏虛空看向下方的司徒子,神色冷漠。
司徒子緊緊盯著他,渾身冒汗。
這一刻的夏凡。
已經不是人了。
他像是一尊神明一樣,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感到絕望。
司徒子實在是無法想像,這人的實力上限究竟有多高了。
就連李逵這樣的化神初期,在他手裡都過不到五個回合。
「跑啊,你怎麼不跑啊,接著給我跑啊,你要是停下來了,我可是會弄死你的。」夏凡大聲地提醒道。
「嗚呼。」
司徒子趕緊轉過身去猛地一拍眉心,重重的噴出老血就逃走了。
「廢物啊,李逵也是個廢物,就沒有一個爭氣的。」
夏凡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側身看了眼那個紅衣女子。
她被嚇的猛然一哆嗦,趕緊給夏凡跪了下來。
「大人饒命。」
夏凡懶得再看她,一個瞬身就消失不見了。
他現在已經不急著拿下司徒子了。
既然司徒子這麼喜歡跑,那就讓他跑個夠就行了。
這樣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長期的折磨。
反正他也不可能從自己手中逃脫的。
「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路可以坑死多少人。」
身影一閃,夏凡就繼續開追了。
……
深夜。
司徒子鑽進了一個營地之內,急忙求救。
王山給司徒子倒了一杯酒,淡淡一笑。
「司徒前輩啊,這種小事你完全不需要著急,來找我們青山兄弟算是找對了。」
「王山,你不打算動手嗎?靠你兄弟王青一個人,可能不妥吧。」司徒子小聲嘀咕道。
王山搖搖頭,完全不以為然。
「放心好了,如果要論武道實力,我們青山兄弟可能不及司徒前輩您,但如果要掄陣法封印的話,我們之中任何一人,就足以封印化神了,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封印這小子二十四小時,我弟弟王青一個人就足夠了。」
儘管王山很自信,但是司徒子心裡慌啊,總感覺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上一個這麼自信的李逵,都已經被夏凡給切成肉片了。
「這……」司徒子猶豫。
「其實我有必要說明一下,我並不是打不過那小子,只是我在研究秘法的時候被他給從背後偷襲了,不然的話以我的實力也……」
「停!」
不等他說完,王山就直接打斷了他。
「司徒前輩,我們並不關心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更加關心出手的價碼。」
「我知道,委託你們做事是一百萬起步,我給你們一百五十萬,行了吧。」
「哼,這恐怕不夠吧,對方還是化神呢,怎麼的也得……」
王山豎起了兩根手指頭,冷冷一笑。
司徒子一咬牙,還是同意了。
「兩百萬,那行。」
「不,是兩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什麼?這麼貴?」
司徒子差點跳起來指著王山的鼻子罵娘。
但是一想到自己這個重傷的狀態,還是忍住了。
「哎呀,特殊事件特殊價格嘛,難道這區區兩千萬還能比您老的性命重要嗎?」
王山接著冷笑道,「我能感覺到,那小子快到了。」
聽見這話,司徒子內心猛地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