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夏凡又想起了從前。
「咳咳咳。」
譚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怎麼還提以前啊!」
「哈哈哈,我就隨口一說,別在意。」
「哼,趕緊吃你的吧,撐死你!」
「……」
後半夜。
酒足飯飽之後。
夏凡就回酒店休息了。
而譚雅則是回到了執法組,繼續堅守崗位。
一夜無話。
第二天。
夏凡剛起床洗漱就接到了譚雅的電話。
「喂,夏凡起來沒?」
「起來了。」夏凡放下牙刷問道,「現在有問出來什麼情報了嗎?」
「抱歉,暫時還沒有,雪麗非常的嘴硬,她說她不想跟任何人交流,只想跟你交流,只要你肯來,她才會交代一切。」
「啊?行吧行吧,那些蝙蝠怎麼樣了?」
「大的和小的都已經禁錮了,它們不可能逃出去的,接下來只要等專業的科研人員過來就可以對它們進行研究了。」
「嗯,你讓他們注意點,可不要把蝙蝠給大卸八塊了。」
「放心,不會的不會的,我馬上讓人去酒店接你。」
「行。」
夏凡也很好奇,這個雪麗究竟可以跟自己說點什麼。
這死丫頭的身上一定隱藏了某種秘密。
很快,車就停在酒店門口,等夏凡上車之後就去了執法組。
一路順暢,司機帶著夏凡進入了負責關押嫌疑人員的室內。
隔著玻璃看過去,雪麗就坐在椅子上,低頭喪氣的。
桌子上的飯菜也只扒拉了兩口,看來是愁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聽見外面的動靜之後,她抬起頭看見了夏凡,這才露出一抹苦笑。
夏凡走了進去,站在她面前。
「雪麗,又見面了啊。」
「小哥哥,又見面了。」
「聽說你昨晚和今天都沒吃飯,不吃兩口嗎?」
「我吃不下去。」
雪麗搖搖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夏凡走到她面前凝重的看著她。
「你說要我來才能開口說話的是吧,現在我來了,你該配合我一點了吧?」
「嗯。」
雪麗乖乖的一點頭,然後直接就向夏凡道歉。
「小哥哥,對不起。」
夏凡嘴角微微的一抽,這丫頭竟然還會道歉的。
仔細想一下就知道等會兒肯定是有事情要求自己了。
「你們千萬不要殺小寶。」
「放心,沒人會殺它的。」
「真的嗎?」
「你不信的話你還問什麼問呢?」夏凡反問道。
「我信!」
雪麗眼巴巴的盯著夏凡,神色迥異。
執法組的其他人都無語的苦笑。
夏凡來了之後,雪麗才說這麼多話的。
在他來之前,雪麗就跟個木頭一樣,憋半天就蹦出來幾個字,審訊的讓人都快瘋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認真的跟我交代了。」
「小哥哥,可以讓其他人都出去嗎,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
「為什麼?」
「因為……」
「喂喂喂,小丫頭你別太過分了哈,你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了,少跟我提這樣那樣的條件。」
一個執法組成員按捺不住直接就站出來,他已經很不耐煩了。
被他這一頓吼,雪麗被嚇的眼眶瞳孔,淚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夏凡拉了拉這個人,示意他別太激動。
「那行吧,幾位兄弟先出去,我來跟她單獨聊聊也是一樣的,你們不相信我總該相信譚雅吧?」
這要是其他人的話,他們肯定是不放心的。
但是譚雅和夏凡的關係,他們還是看在眼裡的,自然是對夏凡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行吧,既然夏先生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出去了。」
「嗯,去吧,我們聊完再喊你們回來。」
「是!」
「……」
等人都出去之後,雪麗才鬆了口氣。
夏凡不知道她這是在緊張什麼。
「小哥哥,其實我……」
「先把飯吃了吧,你看你這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真不怕餓暈過去啊。」夏凡狠狠白了她一眼。
「哦,好好好,那我先吃飯。」
在夏凡面前,她已經沒有像先前的那麼緊張了。
她趕緊吃飯,將頭給埋的老低了。
這種乖巧又可憐的樣子,讓人很難聯想到這是昨天那我那棒球棍在身後襲擊自己的小魔女。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想到這是同一個人。
雪麗的其他方面,自己不好評價。
但是這個演技,還有一些恰到好處的微表情以及肢體動作,無一不是在證明這是一位天生的演員。
不得不服啊!
很快,雪麗就吃晚飯,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
「好吃。」
「呵呵,說吧。」
「小哥哥,我口渴了,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行。」
夏凡給她倒了滿滿一大杯水遞給她。
她拿起來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
然後又擦了擦嘴,這一次是真的心滿意足了。
「小哥哥謝謝你,你人真好。」
「你趕緊交代吧,不然我就喊他們回來了。」
「別別別,我說,我就只對你一個人說。」
「嗯。」
夏凡端了張板凳坐在她面前,開始傾聽。
「其實,我和小寶一直都在被人給追殺,那個人名字叫重蘇,他的實力很強很強,小寶也打不過他,但是我們運氣逃出來了,不過重蘇到現在也在追殺我們。」
「為了能避免重蘇的追殺,我和小寶都選擇藏了起來,小寶躲在了黑湖裡,而我住的這房子並不是我自己的房子,牆上的照片也是假的,都是我找人訂做的,為的就是製造出一個假身份。」
「我去……」
夏凡嘴角一抽,聽見她說的這番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他昨晚上還在感嘆雪麗也許真的是個可憐人。
結果今天跟自己來一句一切都是假的,這只是自己掩人耳目做身份用的。
不得不說,哪怕是夏凡這種自認為心態較好的人,血壓都不由得上來了。
這也太搞了,簡直浪費自己的同情心啊!
「雪麗,是你的名字嗎?」
「這個倒是,畢竟重蘇一開始就不知道名字叫什麼,不過這件事情鬧這麼大,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我名字了。」雪麗苦澀的說道。
「那你的父母還活著?」
「死了,不過牆上的那二位,並不是我親生父母的畫像。」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