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兩個沒出息的——.
貝小瓏罵罵咧咧地撇了撇嘴,而後側目看了一眼白靈和被她捧著的沈元,將沈元和孟斬月二人比較了一番。
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孟斬月六歲開始鍛體,十六歲便已步入築基境,六十歲結丹,不到百歲就成功結成元嬰,劍下更是有數位元嬰期魔修的魂魄。
這等天賦還有修煉速度,放眼九洲過去千年,也已算是者。
真要比起來,孟斬月的修煉速度還要比平天君快一點。
可是,孟斬月自幼便在道玄宗修煉。
其所用的丹藥和藥浴都是最好的,所習的功法也是她這位化神後期修士量身定製的,更不用說道玄宗內還有那麼多長老前輩對他傾囊相授。
而平天君呢?
一座無名山村出身的散修,修煉所用的一切都得全靠自己,最初的時候說不定連聚靈丹都買不起,每日風餐露宿,還需要勤儉節約,賭命去挑戰那些對他來說險之又險的秘境。
可就算是這樣,依舊能夠暴打她家的孟斬月,讓全九州的修士都記住了「孟老二」這個稱號。
「麻麻的—」
貝小瓏莫名有些鬱悶。
活了那麼久,她曾經的那些親朋好友早就一一離世了,如今唯一掛念的,也就只剩下了她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道玄宗。
貝小瓏此刻在想,如果當年她在白靈之前,就發現了平天君,將他收為自己的首席,那她多半每天都得笑呵呵的,現在也不用為道玄宗的今後而彈心竭慮。
「唉一—罷了。」
-飛升之後,下界之事就與老娘無關了,那兩個沒出息的愛咋咋地——·
如此想著,貝小瓏撤去身上的流焰仙衣,抬手就從儲物袋裡喚出一個團蒲,放置在道宮主殿的聚靈陣中央,準備打坐去消磨自己在下界的最後六日。
不過—·
咚貝小瓏剛剛坐到團蒲上,就聽旁邊傳來一聲響,轉頭看去,便看見白靈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張紫檀靈木所制的拔步床。
[?
白靈似完全沒有在乎貝小瓏,抬手間,身上的雪白仙衣便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件朦朦朧朧的半透明白紗薄裙。
薄紗之下,不能說毛都看不見,但確實是看不見毛。
貝小瓏眉毛扭了起來,當即罵道:
「你這白瓜皮要幹嘛?!」
「嗯?」白靈撫了撫雙手捧著的沈元,「我可喜歡我這小啞巴呢,倒也是好久沒陪他睡了。」
說罷,白靈抱著沈元就直接上了床,側躺下來讓他枕在自己胸前,而後微微勾手便將拔步床的窗簾給拉了下來,還特意說了一句:
「你若是覺得寂寞了,把你家那位九洲第二劍仙叫過來陪你唄。」
聽到這話,貝小瓏氣得把牙齒磨的咔咔響,最後乾脆一扭頭,背對二人,就閉上了眼晴打坐,不見為靜了。
正在白靈兩團棉花上的沈元微微嘆息,但腦後的兩團柔軟,就莫名讓他想起了自己那個乖徒兒,不由心道:
「也不知道憐月那丫頭,這會兒在幹嘛?」
偏峰的竹林小院內。
蠱憐月仰頭望著,因此前的動靜而聚集起來的道玄宗長老和內門弟子,
心中的不安又重了好幾分。
剛剛拿到飛入道玄宗禁地的雪白靈光,她這會兒也想明白了,多半就是那個化神大胸。
她之前還在擔心,道玄宗的化神矮子會對他師父惡毒相加。
但現在大胸來了,她師父應該安全了,也不用擔心自己以後沒師父了。
可是—·..擔心是不用擔心了。
蠱憐月感覺自己今天要睡不著了。
修爾,兩道金色的靈光從道玄宗後方禁地飛出來,去到聚集起來的道玄宗長老面前,說了幾句話,一群人便一鬨而散了。
在她身旁的孟不語看見後,忙也是解釋道:
「蠱前輩,那是我爹爹和我阿兄,他們剛剛去過師祖她那兒了,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大事。」
「———-嗯。」蠱憐月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問道,「說起來,
孟少小姐,我師父的屁股不是在你手裡嗎?」
「啊———」孟不語視線閃躲了一下,「等明後天晚輩——」
「為什麼要等明後天?」
那當然是有點私心·—
孟不語頓時臉上顯露出些許的尷尬,但看著蠱憐月眼神眯了起來,似乎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動機不純了,連忙應道:
「那晚輩現在就去取——·.·
說罷,孟不語就提著自己的裙子,小跑著往她自己的臥房而去,推門而入,去到了自己的床榻旁邊,搬開枕頭,將暗格內的沈元腰臀抱了出來。
此刻屋子裡沒有點燈,但腰臀上的道道靈韻,卻將整個屋子照亮了些許孟不語看著陪伴了自己一年有餘的腰臀,眼中顯露出些許落寞,甚至一時間都有想辦法繼續私藏的心思了。
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總歸不屬於我—."
孟不語一臉哀嘆,將臉緩緩埋入了沈元的腹肌上,感受了一下體溫和他身上那股好聞氣味:
「吸~~~~哈一一也不知等師祖她老人家飛升之後,平天前輩會不會在道玄宗多待些時日.」
最後同它道別了一聲,孟不語便抱著腰臀跑回了洞府書房外的小院。
「蠱前輩久等了。」
蠱憐月站在原地等著,看見她抱著的那麼大一坨師父,眼晴都看直了。
之前沈元明說了是屁股,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在師父的屁股真的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忍直視。
和那天師父看她沐浴的時候不一樣,現在孟不語手中的腰臀並沒有那條緊身的黑色褲子·····
兩位姑娘站在院子裡,中間沈元的腰臀閃閃發光,充當了院子的石燈,
照亮了四處。
「蠱前輩,給。」
「嗯。」
蠱憐月伸手去接。
隨著孟不語鬆手,師父的重量壓在她手上,差點讓她沒拿穩,但下一刻感受到師父腰臀的體溫,以及那緊實的皮膚之時--·"
「師父他皮膚這麼幹淨呀——·.」蠱憐月情不自禁感嘆道。
「我有時候會拿出來洗一洗。」
「不過————」蠱憐月挑重點看了看,臉紅紅地問道,「那個——不在嗎?」
「嗯——」孟不語也是羞羞地點了點頭,「不在,我拿到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這樣啊·—」
蠱憐月撫了撫著師父的腹肌,此前不安的心也終於被撫平,神情也放鬆了不少,平靜了下來。
「蠱前輩,那什麼——""-·能再多和我說說平天前輩的事情嗎?」
「明日吧,天色不早了」
孟不語看著她懷裡的沈元蟬殼,不免有些失落:
「啊————也是。」"
但她也沒強求,之後就領著蠱憐月去到了她洞府的客房裡,同蠱憐月道了一聲安,便緩步回自己的臥房去了。
蠱憐月捧著師父的蟬殼去到了屋子的床榻旁邊,看了看四周之後,又看了看那麼一大坨師父—····
「嗯!師父他反正不知道—·.."
嘟囊了一句之後,蠱憐月從儲物袋裡取出幾張隔音符篆,天女散花般貼在了屋子的各個角落,而後一把就撲在沈元的腰臀上,像是小貓在玩毛線球一樣,抱著沈元在床上滾來滾去··
「師父父~~師父父—···嘿嘿嘿2
沒一會兒,蠱憐月玩累了,直接就將臉靠在沈元的腹肌上甜滋滋地睡了過去。
然而,就在三牆之隔的另外一棟屋子裡。
躺在自己床上的孟不語,卻是自己手臂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望著天花板,嘆息聲接連不斷:
「夜下床前空自嘆,思君臀去心哀傷,淒淒矣。哎一一今夜,孟不語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