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扭頭看了一眼還愣著的表妹,眼神里示意:你管管你朋友啊。
看到這個容雲溪終於反應過來,她連忙拉住女孩的手,說道:「小思,你先別激動,有什麼事慢慢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那個叫小思的女孩,反應過來鬆開了秦雙的手,坐在了秦雙對面,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姐姐叫……田曉玉……」
「田曉玉?」
秦雙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名字,卻沒有任何印象。
「對,就是田曉玉,你不會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吧?」
小思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她指著秦雙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負心漢,虧我姐姐還對你念念不忘,你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小思,你先冷靜一下,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容雲溪連忙安慰道,然後轉頭看向秦雙,問道。
「表哥,你真的不認識曉玉姐嗎?你好好想想,說不定以前見過呢?」
秦雙無奈地扶額,他敢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什麼田曉玉,更沒有和她發生過任何感情糾葛。
「表哥,你再好好想想,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呢?」
容雲溪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我真的不認識她。」
秦雙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
小思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指著秦雙,你了半天,最後氣呼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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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沒關係,我有證據!」
說著,她從包里翻出一張照片,拍在桌子上,照片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眉眼間與小思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她比小思更加成熟。
「你看,這是我姐姐,你總該記得了吧?」
小思指著照片上的女孩說道。
秦雙拿起照片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的女孩的確漂亮,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她。
「我確實沒見過她。」
秦雙將照片放回桌上,語氣平靜地說道。
田正思還想說什麼,眼角卻瞥到旁邊桌上的一幕,頓時怒火中燒。
四五個男人,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類型,正端著酒杯,色眯眯地圍著鄰桌的兩個女孩。
那兩個女孩看起來年紀都不大,應該是大學生,正局促不安地拒絕著男人們的搭訕。
「小妹妹,別害羞嘛,來陪哥哥喝一杯。」
一個滿臉橫肉,脖子上戴著大金鍊子的男人,伸手就去摟其中一個女孩的肩膀。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躲開,另一個女孩見狀,連忙拉起朋友想走。
「走什麼走啊,哥哥請你們喝酒是看得起你們,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另一個瘦猴似的男人,伸手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就是,陪哥幾個玩玩嘛,保證讓你們爽歪歪。」
其他幾個男人也跟著起鬨,言語中充滿了猥褻和威脅。
「我們不喝酒,請你們讓開!」
女孩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鍊子男人勃然大怒,抬手就給了其中一個女孩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女孩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敢打人?!」
田正思和容雲溪再也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衝到那群人面前,擋在了兩個女孩身前。
「喲,哪來的兩個小妞,想英雄救美啊?」
金鍊子男人斜著眼睛,上下打量著田正思和容雲溪,眼神輕佻而放肆。
周圍的食客看到這一幕,都紛紛側目,指指點點,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那幾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誰也不想惹禍上身。
「你們太過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田正思怒視著金鍊子男人,義憤填膺地說道。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金鍊子男人囂張地笑道。
這時候大排檔的老闆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他們連忙出來,想要上前阻攔。
「幾位爺,幾位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老闆身材瘦小,在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顯得弱不禁風。
「滾一邊去,別他媽多管閒事!」
金鍊子男人一把推開老闆,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
老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好旁邊的夥計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幾個今天就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瘦猴似的男人說著就伸手去抓其中一個女孩的頭髮。
女孩驚恐地尖叫起來,卻無處可逃。
「你們這群人渣,還不快住手!」
田正思怒吼道,可惜人微言輕,根本震懾不住這群醉漢。
「放開他!」
容雲溪見狀,也顧不得害怕,衝上去就要推開金鍊子男人。
「小妞還挺辣,我喜歡!」
金鍊子男人淫笑著,另一隻手就朝容雲溪臉上摸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秦雙終於動了。
他身形快如閃電,一把抓住金鍊子男人的手,使他在無法向前分毫。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金鍊子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手中的田正思也順勢摔倒在地。
「你他媽敢……」
金鍊子男人還沒說完。
就被秦雙一腳踹飛,重重地撞在旁邊的桌子上,桌上的碗碟酒杯碎了一地。
其他幾個男人見狀,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叫囂著朝秦雙撲了上來。
然而,他們根本就不是秦雙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周圍的食客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
「打得好!這種人渣就該好好教訓教訓!」
「小伙子,好樣的!」
而那兩個被騷擾的女孩,則感激地看著秦雙,眼中閃爍著淚光。
這時,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了大排檔門口。幾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分開人群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誰報的警?」
「警察同志,就是這群傢伙,當街調戲婦女,還打人!」
「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看到警察來了,原本囂張跋扈的金鍊子男人,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他捂著自己骨折的手腕,色厲內荏地指著秦雙說道:「警察同志,是他打人!是他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