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直接給柳石下了通牒,後者心有不甘,心中惱怒到了極致。
但一想到沈青強大的實力,柳石縱然心中有怨氣,最終也只能閉嘴。
「是。」柳石僵硬著面色點頭。
沒多久,沈青與柳薇薇兩人便離開了,包廂內只剩下柳景父子二人。
「爸,咱們為什麼要對他沈青這麼客氣,就算沈青是先天宗師,咱們也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吧?」柳石咬著牙。
柳景沉聲道:「與一位先天宗師交好或許不會有好處,但交惡一定有壞處。」
「你難道想要不明不白的死在某個夜晚嗎?」
聽聞這句話,柳石不由得響起了莊家的莊語彤,他頓時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馬上便明白了柳景的意思。
而此時此刻,另一邊的天月山莊內。
某房間裡,唐龍渾身上下纏繞著繃帶躺在床上,他蒼老的面容上陰沉到了極致,雙眼內的寒光瘋狂涌動。
「好一個沈青,沒想到老夫終日大雁,這次反倒是被雁捉了眼睛!」唐龍面色陰沉。
一旁的唐景臉色同樣不好看,如今他在永州上層圈子已經成了笑柄。
主動招惹一位先天宗師,結果被狠狠打臉。
一想到這樣的結果,唐景恨得牙齒都快咬碎。
他恨不得將沈青千刀萬剮。
「爺爺,沈青此人這次讓我們丟盡了顏面,我絕對不甘心。」唐景咬著牙道。
唐龍沉聲道:「老夫難道就甘心嗎?」
「老夫的傷勢還沒有痊癒,任何沈青都只能等老夫痊癒了後再去做!」
「這次老夫敗在他沈青手裡,僅僅只是靠著沈青偷襲而已。」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拿下沈青沒有任何問題!」
這話讓唐景眼睛亮起。
「好!」
「那爺爺您好好養傷吧,等恢復之後再一雪前恥!」唐景的眼裡有著濃濃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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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一天下來有超過二十個勢力過來拜訪,將沈青吵得煩不勝煩。
咚咚咚!
外面又傳來了敲門聲,沈青無語的走過去,然而房門打開一看,這次是莊家人。
「您好,沈先生。」眼前的莊家人面色有些僵硬,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幹什麼?」
面對莊家人,沈青渾然沒有給任何的好臉色。
莊家人面色不太好看:「沈宗師,我們莊家今晚準備好了晚宴,還請沈宗師能夠賞臉參加!」
呵呵!
沈青口中冷笑:「既然是夠來邀請我敷衍,那怎麼就派樂你這麼一個人過來,看來莊家還是不重視我!」
丟下這句話,沈青直接關了門。
莊家人大吃一驚,沒想到因為這個原因沈青就將他拒絕了
這人馬上給莊飛安打電話過去,將這邊的情況上報。
莊飛安聞言,他面色不太好看。
「好一個沈青,果然傲氣十足!」莊飛安陰沉著臉色。
以往都是別人來求他們辦事,沒想到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們去拍沈青的馬屁。
莊飛安很想要拂袖二去,但最終考慮到先天宗師的強大威懾力,莊飛安最終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老夫親自過來!」莊飛安陰沉著臉色。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高檔轎車行駛而來,車門打開,莊飛安赫然從車上走下來。
除了莊飛安之外,莊文斌也在這裡。
爺孫兩人臉色都相關當難看,特別是莊文斌。
咚咚咚!
有人迅速過去敲響房門,沒一會熱沈青出來開門一看,目光頓時落在了莊飛安的身上。
「原來是莊老爺子,還真實稀客啊!」沈青語氣內有著與陰陽怪氣。
聞言,莊飛安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鮮紅的怒火。
「沈宗師說笑了,我今日上門是希望請沈宗師化解矛盾!」
「之前做所的事情的確是我莊家不太妥當,因此我今日親自來給沈先生道歉。」
話說完,,莊飛安打了一個響指。
後面幾人立刻走上前來,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木盒。
木盒打開,裡面所放置的東西赫然是價值不菲的珍貴藥材。
這些藥材都是有價無市,哪怕有錢也很難買到。
莊飛安同時又拿出一張銀行卡:「這張卡內是十億,還請沈神醫笑納!」
一旁的莊文斌握緊了拳頭,因為太過於大力,以至於深深刺入手掌,
沈青眯著眼睛,他深深看了莊飛安一眼。
「你們的誠意的確不錯,既然如此,那我便原諒你們!」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打斷莊文斌的雙腿,並且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沈青冷冷道。
什麼?
此話一出,莊文斌臉色又驚又怒。
「沈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條件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莊文斌咬牙切齒。
前面他都沒有任何意見,不過當聽到要打斷自己雙腿的時候,莊文斌頓時感覺到了驚怒。
林雲逸面色淡然:「如果你覺得不行,那隨時可以離開!」
莊文斌暴跳如雷,恨不得當場撲過去與沈青肉搏在一起。
莊飛安面色稍微變化了一下,他隨即點頭:「好,我們答應了!」
莊文斌面色瞬間煞白,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莊飛安,但後者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這時,一個壯漢從身後走上來。
「阿軍,動手!」莊飛安淡淡道。
「不!」
莊文斌面無血色。
下一刻,壯漢手持一根木棍,狠狠便砸在了莊文斌的雙腿上。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聖響起,隨之而出現的便是莊文斌的慘叫。
「啊!」
莊文斌痛苦的滿地打滾,雙腿盡斷的痛苦讓他差點沒直接忽米過去。
莊飛安道:「沈宗師,這樣可以了吧?」
沈青深深看了莊飛安一眼。
「好!」
「我與你們莊家兩清,往後不要讓莊文斌出現在我面前。」沈青冷冷道。
丟下這句話,沈青直接關上了房門。
莊飛安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看著已經痛的進氣多,出氣少。
「將文斌帶走!」莊飛安道。
壯漢粗暴的抗上莊文斌,本就受傷的他二次受到這樣的傷害,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住,當場便痛的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