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業安撫著他:「不用擔心,接下來你好好養傷,我已經讓人去調查沈青的底細。」
「此人如此這般壞了我的計劃,這筆帳我會跟他好好清算。」
說出這句話時,周業的雙眼內亦是湧現出駭人的寒光。
……
次日!
一大早的功夫江白曼便打電話過來,今天便是第二次治療的日子。
很快江白曼就開車在酒店門口等待,沈青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兩人很快來到了上次的別墅。
有著之前的經驗,這次沈青顯得更加輕車熟路。
江白曼紅著臉脫去身上的衣服,很快整個人就進入木桶裡面。
整個治療過程持續了幾個小時,等到結束之後江白曼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細微的不同。
「多謝沈神醫。」江白曼臉上滿是喜悅。
沈青微笑著:「兩次的治療進度都相當不錯,只需要三天後再進行最後一次治療,那你天生絕脈的問題就可以徹底解決。」
江白曼聞言,心中充滿了期待。
天生絕脈的問題困擾了她二十幾年的時間,如今終於可以解決,江白曼又怎麼可能不高興。
「接下來送我回去吧。」
「好。」江白曼點頭。
不過就在這時,沈青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赫然是江華打來的電話。
沈青心中戲謔輕笑,他接通後果然傳來了江華的聲音。
「沈青……」
江華嘶聲怒吼,仔細聽去,他的聲音裡面帶著幾分虛弱,顯然是剛剛結束今天的痛苦。
「江少,我送給你的禮物感覺如何?」
「連續兩次品嘗滋味應該相當不錯吧。」沈青語氣裡面滿是戲謔。
電話那頭,江華怒火萬丈。
只見他滿身大漢,大量的汗水打濕了他身上的衣服,以至於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剛從水裡面撈上來的一般。
「沈青,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要你現在就過來解開我身上的詛咒,否則……」
江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青直接打斷。
「還要威脅我?看來你還沒有受夠教訓。」
「既然如此你後面就好好享受吧,什麼時候品嘗夠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說完之後,沈青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喂,餵。」
江華連忙想要阻止,卻只聽到一陣忙音。
砰!
他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價值不菲的手機狠狠的被砸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啊!」
江華憤怒抓狂怒吼。
「該死的沈青,我跟你勢不兩立。」江華暴跳如雷。
他瘋狂打砸著房間內的一切,等到他停止下來的時候,只見房間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砸壞的東西。
江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中的怒火如同江河一般沸騰。
「沈青,別以為你真的可以拿捏我,既然你如此狂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江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現在就恨不得將沈青千刀萬剮。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
此時沈青整悠閒的在酒店房間內看喜劇電影,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拿起一看是江白曼打來的電話。
「沈神醫,不好了。」
「江華將你整治他的事情告訴了家族,家族老爺子十分動怒,目前已經派出了家族內的高手過去抓你,你趕快離開酒店。」江白曼語氣急促,她話語當中充滿了擔憂。
沈青微微皺眉。
「好,我這就離開!」
他有些無語,沒想到又弄出這些麻煩。
「江家在魔都是地頭蛇,跟這樣的家族對抗顯然是不明智的。」
「反正江白曼那邊的治療已經只剩下最後一次,那就暫時躲避一下吧。」沈青心中無語。
他不想跟江家這樣的大家族發生衝突,隨即便很快收拾東西離開了酒店。
這邊沈青前腳剛剛離開酒店,後腳三輛黑色轎車便已經行駛來到酒店門口。
車門打開,十幾個黑衣壯漢從車內走出。
他們一個個面色冰冷,隨即徑直進入酒店來到林雲逸所在的房間。
咚咚咚!
領頭的人敲響了房門,然而房間內並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
眼見如此這般的情況,領頭黑衣人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一群人衝進酒店房間,這才發現裡面的沈青早已經人去樓空。
領頭黑衣人皺緊了眉頭,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出去。
「江爺,沈青已經離開了。」
電話那一頭,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接聽電話。
聽著手下的匯報,江文石面色冰冷下來,一抹寒光從他的雙眼裡面一閃而過。
「我知道了,既然沈青已經逃走,那你們就回來吧。」
「是。」
掛斷了電話,江文石馬上叫來了人。
「來人!」
有傭人很快走進來。
「家主!」
「去將白曼給我帶過來!」江文石。
傭人恭敬點頭:「是。」
一旁的江華見狀,他臉上有著怒氣:「一定是江白曼通風報信。」
「是她打電話通知了消息,所以沈青這才逃走了。」
沒一會兒時間,江白曼被帶過來走進書房。
「家主。」江白曼看著書房內的江文石與江華,她面色略微有著些許變化。
江華當場呵斥:「江白曼,你好大的膽子。」
「家主下令去酒店抓人,沒想到你竟然敢給沈青通風報信。」
面對這個指控,江白曼面色不變:「江華,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給沈神醫通風報信。」
「放屁,如果不是你通風報信,那為什麼沈青不在酒店裡面?」江華陰沉著臉色呵斥。
江白曼語氣淡然道:「我怎麼知道。」
「可能是沈神醫有事外出,所以恰好不在酒店裡面而已。」
江華冷笑著,他還想要說些什麼。
「夠了!」
「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江文石語氣冰冷的呵斥。
「對不起。」
「對不起。」
江華與江白曼兩人連忙道歉,兩人的臉上都明顯有著畏懼的神情。
江文石面色冰冷,他目光看著江白曼:「白曼,沈青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家主,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而且江華的事情也與沈神醫無關,根本就是江華自己平日裡面囂張跋扈,這才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
「他竟然將罪責推在沈神醫的身上,根本就是無端指控。」江白曼一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