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傳來的慘叫聲和怒罵聲,嚇得李晚和白忠國急忙跑下樓去。
剛才那動靜,一聽就知道是白忠琅三人摔下樓去了。
雖然只是二樓的樓梯,但這三人滾下去,不說要人命,至少很容易摔斷了腿。
「遠道表哥,他們不會摔壞了吧?」
「哼,不過剛才那女人嘴巴好惡毒,最好摔死她!」
白曉曉也跑到門口,邊氣呼呼的道。
李遠道淡淡一笑:「我們下去看看!你說的對,那女人嘴巴太惡毒,摔了了正好,給她一個教訓!」
對於東西被拿走,李遠道其實不太在意,那些玩意,他隨時能弄到。
只是到手的禮物,姑姑他們一家子正開心呢,白忠琅等人卻去而復返,又回來拿走,他很是不爽!
而剛才金湯麗的一番話,讓姑姑李晚也陷入了窘迫,李遠道心頭頓時來了怒火,必須要給這個女人好看!
很快到了樓下。
此時白忠琅和白定軍父子兩個剛好艱難的爬起來。
他們身上都狼狽無比,臉上都還有這不同程度的傷,都帶著血跡。
但最慘的還是屬於金湯麗了。
她如同一個老烏龜那般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躺著,身旁都是摔了一地的酒水,她雙手雙腳一陣亂蹬,想要爬起來,卻如何都沒辦法動彈。
太胖了!
那身體簡直是如同一頭大肥豬,想要爬起身,幾乎不可能!
她嘴裡此時還大聲慘叫:「你們兩個狗東西,還不快把我拉起來啊?」
白曉曉和李遠道走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不由笑出聲來:「肥豬一樣,活該!」
此時白定軍與自己老子白忠琅跑過去,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金湯麗給拉起來。
白忠琅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他很好奇,自己兒子與這女人相處,是怎麼解決的?
「麗麗,你沒事吧!」
白定軍不知道自己老子的想法,連忙對金湯麗關切問道。
平日裡。
金湯麗對他那是情真意切。
畢竟基因擺在那,長得還算小帥,也有實力,所以就被金湯麗看上了。
在心情大好的時候,金湯麗對白定軍那也是一口一個親愛的。
但,那也只是在恩愛的時候。
如若心情不好,遇到不順的事,對白定金那是又打又罵!
甚至還在身體和靈魂之上,對白定軍進行兇狠的拷問,恨不得將白定軍抓在懷裡,肆意榨乾!
那一刻在她眼裡,白定軍就是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公狗,隨意拿捏索取!
白定軍自然是不敢還手,只能打罵任由,全部承受。
哪怕是被金湯麗全力轟榨,他也努力補補身體,努力鍛鍊一番,進行痛並快樂著的對抗!
眼前被金湯麗怒罵,他也不敢還嘴,還要陪著笑臉關心起來。
「晦氣!」
「他們一家子都晦氣!」
「老娘真恨不得報警把他們都抓了!」
金湯麗站起身來,不顧身上的狼狽,怒視跑下樓來的李晚等人,嘴裡喊道。
白定軍也注意到李晚等人的出現,嚇了一跳,趕忙道:「麗麗,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報警抓了他們,沒有任何意義。那時候你們家出現偽劣假冒的產品的事傳開,影響很不好。加上你在這裡摔倒了,事情傳出去……」
金湯麗微微一怔,也覺得白定軍說的有道理,咬牙道:「廢物那還不快撿起東西,扶著我上車!」
「好好好……」
白定軍趕忙收拾摔在地上的一堆東西。
旁邊的白忠琅也跟著動起手來。
他真怕金湯麗報警,那他所有的計劃等都要泡湯了!
「看來大哥他們沒事……」
看著三人狼狽的走去,沒逗留,李晚不由鬆了口氣。
白忠國點頭道:「沒摔壞就好!特別是那金湯麗,真摔壞了,我們一家子可要麻煩了!」
「哼,沒摔死她,算便宜她了!」
白曉曉忍不住嘀咕道。
李晚回頭剜了一眼:「曉曉,別亂說話!」
但這時。
李遠道背在身後的手,又悄然的打出了一道厲芒。
撲通~
剛走到停靠小區大門邊的紅色路虎前的金湯麗,突然一個踉蹌,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嗚嗚……」
「啊……狗東西,是你踩了我的腳?」
「快把我扶起來啊!」
金湯麗想要自己撐起身子,卻做不到,只能轉過臉,吐著嘴裡的泥土,大聲叫道。
白忠琅和白定軍父子兩個再次跑上去,吃力的將其攙扶起來。
「麗麗,我沒踩到你的腳啊。」
「你突然摔倒,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定軍欲哭無淚,很是無辜的吐道。
「狗東西,不是你還有別人不成?」
「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他們一家子太晦氣!」
「老娘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
金湯麗惡狠狠的回頭找李遠道等人瞪眼,怒道:「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們,晦氣死了!再給我帶來霉運,我抓你們坐穿牢底!」
「對對對……」
「再也不見他們了!」
白定軍趕忙賠笑。
啪!
金湯麗肥厚的巴掌呼在了柏定軍的臉上,呵斥道:「既然知道這裡晦氣,還不給我打開車門,扶我上車?下次再讓我碰到倒霉事兒,我閹了你!」
這話,讓白定軍不由打了個哆嗦,兩腿猛地的收攏。
不過他知道這不過是金湯麗的氣話,對方可不捨得閹了他的!
畢竟,他在坤力坤氣方面,也算是十分給力!
在三人狼狽離開後。
白曉曉終於忍不住道:「那白定軍竟然給這種女人做小白臉,真是噁心!我沒有這樣的堂哥!」
「好了,定軍他喜歡就好。人家的私事,我們不能亂嚼舌根。」
李晚回頭不滿道。
李遠道冷道:「眼前給他們的教訓,只是利息。那些禮物,都是拓跋老先生送給姑姑你們的,他們全部拿走,回頭我遲早要讓他們吐出來!」
「遠道,你現在可以老實說了!」
李晚突然板著臉,嚴肅說道。
白忠國也看過來,點點頭道:「遠道,你一定要和你姑姑實話實說。你從小就很聽話,從來不會和我們說謊。現在也不行!」
「姑姑,我沒騙你們!」
「那些東西也都是真的。」
李遠道皺了皺眉頭,很是認真的道。
李晚嚴厲道:「你怎麼證明?」
李遠道頓了頓,無奈道:「姑姑,姑爹,我們先回家,我立馬證明給你們看!」
李晚和白忠國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隨後點點頭,重新回了屋內。
「遠道表哥,我相信你。」
「不過你要怎麼證明呢?」
白曉曉眨著好看的美女,說道。
李遠道淡淡一笑道:「最近我學的那古怪的中醫方子,屬於比較神奇的上古秘方。雖然不能百病盡除,但對於一些特殊傷疤,比如燙傷,或者一些陳年暗病,是有很神奇的效果!當然,也僅此而已,一些正常的大病,是治不好的。」
為了不至於太過驚世駭俗,讓姑姑他們太過害怕,李遠道很是委婉,也說得很收斂。
他繼續說道:「家裡不是有一些中藥嗎?我現在就按照那方子熬製一些,只要十分鐘即可。」
說完。
他翻找了姑爹存儲的藥材,鑽進廚房去熬製了。
李晚一家三口子都一臉狐疑,他們湊到廚房門口等候。
僅僅五分鐘,裡面就已經有著奇異的藥香飄蕩。
「咦……茯苓子等草藥,是我很久之前收藏的,算不得珍貴。熬製出來也沒有這種香氣啊……」
白忠國驚訝出聲:「這些藥香,現在深吸一口進去,我就感覺渾身舒暢,奇了怪了!」
「是哦!」
「好神奇!」
「難道遠道表哥說得都是真的?」
白曉曉也吸了一口氣,驚喜道。
李晚皺了皺眉:「等會看才知道!這也不能證明什麼!」
五分鐘後。
李遠道拿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水出來,指著白曉曉:「曉曉,你坐下,然後拉起你左邊的衣袖。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做飯的時候,把左手給燙傷了,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疤痕……」
「啊……遠道表哥你還記得呢?」
「那疤痕,難看死了!」
「我才不給你看!」
白曉曉俏臉一紅,撇嘴道。
李遠道不由笑著搖頭:「不是給我看,而是我想用這個藥給你擦擦,說不定就好了!」
「真的?」
白曉曉兩眼一亮,面露驚喜。
她連忙拉起袖子,露出了那足有拇指大小的疤痕,很是顯眼。
對於這疤痕,一直是她心頭之病,每到夏天的時候,穿著短袖就無奈的露了出來,很是難看。
所以她一直就很羨慕那些手臂如蓮藕潔白的女同學。
「不要動!」
李遠道蘸了一抹藥水,輕輕塗在了白曉曉的疤痕上。
僅僅幾秒鐘。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白曉曉那手臂上的燙傷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不到半分鐘,就全部消失了。
「啊……這怎麼可能……」
李晚和白忠國兩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白曉曉更是瞪大美眸:「是真的?我手臂上的傷疤消失了?」
驚疑不定間,白曉曉還拿過一旁的紙巾,將黑乎乎的藥水擦掉。
當原本的疤痕所在,已經被白嫩無比的皮膚代替,她是徹底驚呆了。
「姑姑,姑爹,現在相信我了吧?」
李遠道放下藥水,回頭笑著道。
李晚和白忠國互相瞪眼,此時回過神來,他們張了張嘴:「這……遠道,你現在是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