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幕羌的滅亡,猶如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席捲了整個草原,將河套平原上曾經稱霸一方的大幕羌瞬間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這場由華軍掀起的狂風並未因此停歇,反而以更加猛烈的態勢,將漠北的局勢攪得天翻地覆。
站在狼居胥山之巔,華朝的三位將領——黃忠、呂布、張遼,俯瞰著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他們的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能穿透層層迷霧,看清未來的道路。
平定羌胡之亂並未讓他們沾沾自喜,反而讓他們以更加謹慎的態度來籌劃接下來的行動。因為,他們深知,皇帝張循已經不再信任北方的遊牧民族,決心要徹底解決北方的隱患。
為了保障華軍在漠北的長時間滯留,數量充沛的保暖皮衣、皮靴、帽子、手套以及罐頭、乾糧等物資被源源不斷地運送而來。然而,他們也明白,任何中原士兵在漠北的寒冷氣候里待久了,都難免會產生厭戰情緒。因此,他們必須儘快想出徹底平定北方草原隱患的辦法。
「我們必須想法子徹底平定北方草原的隱患。」黃忠撫著長須,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深知,只有徹底平定北方,才能確保華朝的邊境安全,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
呂布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眼神如同他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樣銳利而堅定:「正是如此,我們既然已經深入漠北,就不要滿足於僅僅平定大幕羌。我們應該乘勝追擊,一次性解決鮮卑的隱患。」
張遼則顯得更加沉穩,他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平定北方是皇上定下的大戰略,我們身為臣子,自當竭盡全力去完成。但這裡距離首都太遠,我們已經接不到皇上的錦囊妙計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行事,謹慎決策。如果能夠說服部分鮮卑頭領主動歸附華朝,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三人商議之後,決定派出斥候開始打探情報,尋找那個最容易歸附華朝的部落首領,爭取將其拉攏過來。與此同時,他們也密切關注著拓跋鮮卑的動向,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
在漠北龍城,拓跋鮮卑的王庭內,首領拓跋力微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難抉擇。他的部落原本在漠北過著平靜而自在的生活,然而華軍的到來卻打破了這份寧靜。
雖然華軍聲稱只是在追擊大幕羌的殘兵敗將,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不過是他們的藉口而已。大幕羌首領盛吉已死,大多數殘兵敗將也已投降華軍,即使有逃脫的,也寥寥無幾。而華軍卻數萬鐵騎滯留在漠北,其目的顯然並不單純。
面對華朝數萬鐵騎的強勢壓迫,拓跋鮮卑的族人感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安。他們雖然勇猛善戰,但在武德充沛的華朝面前,卻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幾年前,華朝就推翻了強大的漢朝,還滅了匈奴,如今他們的鐵騎又踏上了鮮卑的土地,這讓拓跋鮮卑的族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單于,我們該如何是好?」一位下屬部落的首領憂心忡忡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仿佛已經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拓跋力微沉默了片刻,眉頭緊鎖地思索著對策。他知道,此刻的抉擇將決定整個鮮卑民族的命運。他不能讓自己的族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也不能讓鮮卑的榮耀和尊嚴被踐踏。
思索良久後,他終於艱難地開口說道:「我們鮮卑人是馬背上的民族,曾經將匈奴人驅趕到西邊去,北方草原理應是我們的天下。如今華朝咄咄逼人,我決定跟他們攤牌,讓他們離開我們的土地。如果他們不肯退去,那我們就決一死戰,捍衛我們的家園和尊嚴。」他的語氣中透露出無奈與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然而,開戰的決定並非一帆風順。雖然有人義憤填膺地支持跟華國開戰,但也有人認為這樣做太過冒險。他們認為華國軍容強盛、兵強馬壯、裝備精良,比漢朝更加令人恐懼。鮮卑與之開戰,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他們主張與華軍和平談判,以送一些牛羊戰馬作為貢品為代價,請華軍離開鮮卑的地盤。
這場爭論在拓跋鮮卑的內部持續了數日之久,雙方各執己見、互不相讓。最終拓跋力微力排眾議、一意孤行地決定跟華軍強硬攤牌,以此來維護他作為鮮卑王的尊嚴。
他深知這樣做可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但他已經別無選擇。作為鮮卑上百萬族人的單于,他不可能未戰先怯、主動投降。
就在拓跋鮮卑內部爭論不休的時候,有人暗地裡聯繫上了華軍,將拓跋力微的決定告訴了黃忠等人。黃忠等人得知這一消息後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們早就料到拓跋力微會有這樣的反應。然而他們心裡卻並不慌張,反而更加堅定了要徹底平定北方草原的決心。
既然已經孤軍深入大漠,就做好了開戰的準備。不然一直滯留在漠北幹啥?等過年嗎?而且還有人主動向他們通風報信,證明拓跋鮮卑內部有分歧,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黃忠心裡一轉,就想出了利用對方的法子。他決定策反這位通風報信的人,並承諾如果對方能夠裡應外合、搞掉拓跋力微、率鮮卑舉族歸附華朝的話,就封他一個相當於州長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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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誘惑對於那位通風報信的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他很快就答應了黃忠的條件,並表示願意全力配合華軍的行動。於是雙方一拍即合、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划起行動來。
這位內應並非普通人,正是拓跋鮮卑達奚氏的部落首領達奚涿。他原本在拓跋鮮卑中也有著不低的地位和聲望,但近年來卻逐漸受到了拓跋力微的打壓和排擠。因此他對拓跋力微心懷不滿、早有反意,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現在華朝要平定北方、收降鮮卑族,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僅可以藉此機會擺脫拓跋力微的控制和打壓,還有可能當上華朝的封疆大吏、享受天朝上國的優渥生活。這樣的誘惑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至於啥鮮卑族的傳承和榮耀,在達奚涿看來根本就不重要。他更加在乎的是自己和族人的利益以及未來的命運。而且在他看來,華朝傳過來的精美商品和先進文化才是真正的上層貴族生活,比鮮卑族那種粗獷而落後的遊牧生活方式要更加令人嚮往和追求。
如果能夠歸附華朝、過上那種令人羨慕的生活的話,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達奚涿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黃忠的條件,並開始積極行動起來。他不僅自己全力配合華軍的行動,還利用自己對族內情況更加熟悉的優勢,找到了兩位同盟者——另外兩個對拓跋力微不滿的部落首領。
這樣一來,拓跋鮮卑總共十個部族中就有三個部族願意歸附華朝了,這對於黃忠等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他們平定拓跋鮮卑的把握也因此而更大了幾分。
到了雙方談判的那一天,鮮卑和華軍雙方在龍城東五十里外的草原上擺開了陣勢。拓跋力微闡明了他作為鮮卑單于的觀點和立場——華軍不能在逗留鮮卑境內了,必須限時離開;同時作為對華軍勞師遠征的補償,鮮卑族願意奉上一定數量的牛羊馬匹作為禮物送給華軍以表達他們的誠意和友好之情;最後他希望拓跋鮮卑與華朝能夠保持友好關係、世代相傳。
然而他的這番話卻並沒有打動黃忠等人,因為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讓鮮卑人稱臣上貢,而是要徹底收服北方,將鮮卑整個族群融合進華夏民族,劃入華朝的統治。
於是黃忠果斷地拒絕了拓跋力微的條件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拓跋鮮卑必須交出當年利用南匈奴叛亂一事劫掠并州的一支鮮卑族及其頭領魁頭,並賠償百萬頭牛、百萬隻羊、百萬匹馬方能罷休。
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顯然,黃忠並非真的想要這些賠償,而是以此來激怒拓跋力微,達成開戰的目的罷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拓跋力微聽到這個要求後頓時暴怒不已,他認為華軍欺人太甚,竟然提出如此苛刻和荒謬的條件來羞辱他們鮮卑族。於是他拔出佩劍大喊道:「華朝欺人太甚!鮮卑勇士們給我沖啊!殺了這批華軍!搶了他們的馬匹、糧食、武器!我們能變得更加強大!」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鮮卑大軍頓時如同潮水般湧向華軍方陣,雙方很快就廝殺在了一起。然而這場戰鬥卻並沒有像拓跋力微想像的那樣順利和輕鬆,反而充滿了驚險和變數。
因為華軍並非普通的軍隊,而是一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精銳之師。他們不僅有著高超的武藝和戰術素養,還有著強大的後勤支援和戰鬥力保障。在戰鬥中他們展現出了驚人的勇氣和韌性,即使面對鮮卑大軍的瘋狂進攻也毫不畏懼、奮力抵抗,甚至還能抓住機會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而鮮卑大軍雖然人數眾多,但卻缺乏足夠的組織和紀律性,在戰鬥中往往各自為戰、難以形成有效的合力。加上他們中的不少人並不想跟華軍死磕到底,導致士氣不一、戰鬥力大打折扣。
因此雙方激戰了許久之後,鮮卑大軍不僅沒有能夠擊敗華軍,反而逐漸陷入了劣勢,眼看著就要崩潰了。
就在這時,鮮卑大營中掀起了一場驚天風暴。達奚涿三人,伴隨著他們麾下的上萬親兵,在鮮卑的陣營之中突然發動了叛亂。他們不再與華軍為敵,而是直接轉身,矛頭對準了拓跋力微的中軍。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拓跋力微的心臟。
拓跋力微大驚失色,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他一邊怒斥達奚涿等人的背叛,痛罵他們背叛族群、卑鄙無恥,一邊急忙命令自己的親信部下迎上前去,竭盡全力阻擋達奚涿等人的猛攻。
而他自己,則趁機向後撤退,想要逃離這突如其來的險境。
然而,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其他幾個原本與拓跋部並肩作戰的部落,見到鮮卑大軍在華軍的猛攻之下節節敗退,更有三個部落公然叛變,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妙。
他們深知,鮮卑此次大敗已經成為定局,無法挽回。於是,這些部落首領紛紛叫停了己方族人與華軍的廝殺,退到一旁,選擇了作壁上觀。
華軍並沒有趁機追殺這些退卻的部落,而是將矛頭對準了拓跋部和另外兩個依然死忠支持拓跋力微的部落。在華軍的猛烈追擊下,拓跋鮮卑丟盔棄甲,狼狽逃竄。一場慘烈的廝殺過後,拓跋部死傷慘重,上萬名勇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拓跋力微一路倉皇逃竄,最終逃進了龍城之中。他原本想要利用王庭的堅固城牆來抵擋華軍的進攻,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龍城之內竟然也有達奚涿的族人。這些達奚氏的內應在關鍵時刻打開了城門,讓華軍輕鬆地攻破了龍城的防線。
在城內的混戰中,拓跋力微如同困獸猶鬥,但終究難逃一劫。最終,在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下,他的大好頭顱被一刀斬落,命喪黃泉。隨著拓跋力微的死亡,剩下的殘兵敗將紛紛失去了鬥志,選擇了投降。
至此,拓跋鮮卑這個曾經威震漠北的強大部落就此被徹底滅亡。剩下的鮮卑頭領和族人,在見識到華軍的強大和殘酷現實後,也紛紛選擇了投降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