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榮跟在張立國的身後,來到了這一家李順明開的私人會所。
雖然這些年裡張繼榮自詡見過世面。
可是當張繼榮看到那些高麗國炙手可熱的女團成員,在這一間私人會所里只能當服務生時,並且對他們展現出予取予求的態度時,張繼榮的內心既激動,又惶恐。
現在的張繼榮已經直觀地認識到了。
或許他現在擁有的身份以及地位,在那些真正背景空間的人面前什麼也不是。
那些炙手可熱的女團成員能夠成為那些人手中的玩物?
那豈不是說明,只要那些人願意,他們也只是那些人眼中的玩具。
在惶恐之餘,張繼榮的內心也是變得越發的熱切。
此時的張繼榮還記得張立國在帶他來之前的叮囑。
張繼榮也是越發的確信,如果自己真的能夠獲得大人物的青睞的話,自己未來的道路絕對會平步青雲。
超越自己的父親或許並不是奢望。
「注意好自己的儀態。」
「不要有任何的失禮。」
在進入包廂之前,張立國第一聲在張繼榮的耳邊叮囑了一句。
「爸,我知道了。」
張繼榮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過當張立國推開房門之後,張繼榮的臉上不禁出現了失望的神情。
原因也很簡單。
這一個私人包間裡的人張立國可都認識。
帶頭的人正是孫天行和賈立文。
至於其他的人,也是華天娛樂和天行娛樂的高管。
張繼榮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張陌生的面孔,更是沒有見到張繼榮想像當中的大人物。
不過隨即張繼榮也是警惕了起來。
自己的父親在帶自己進來之前如此的小心謹慎。
以張繼榮對張立國的了解,如果不是這一間包廂里有著他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的話,張立國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行為。
難道說這些人有隱藏的身份?
但是張立國的話,卻打消了張繼榮的顧慮。
「老孫,老賈。」
「那位大人還沒來嗎?」
「不是說那位大人有事情要吩咐我們嗎?」
張立國走到了孫天行和賈立文的身前開口道。
「老張啊。」
「你也知道那位大人的事務繁忙。」
「尤其現在這一段時間也的確特殊。」
「想必用不了多久,那位大人就能來了吧。」
孫天行笑著開口解釋道。
與此同時,賈立文也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
「老張啊,先喝一杯吧。」
「這一次你也算是逃過一劫了。」
「就當是哥幾個慶祝慶祝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對了,阿榮。」
「這也是你第一次參加這個級別的聚會。」
「你也來喝上一杯。」
「要是你能夠被那位大人看上,以後可別忘了提攜提攜叔叔我啊。」
張立國自然不會拒絕來自這一位老朋友的善意。
張立國從賈立文的手中接過了一個酒杯,隨後把張繼榮給招呼了過來。
「你賈叔叔讓你喝酒,你還不趕快接著。」
「不然你賈叔叔可要以為我們家的家教不行呢。」
張立國笑著開口道。
聞言,張繼榮也是一路小跑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接過了賈立文手中的酒杯。
「賈叔叔。」
「你實在是太抬舉我了。」
「不過這些年來,賈叔叔這麼照顧我。」
「如果以後我真的有了出息,自然會記住賈叔叔你對我的好。」
「當然,要是一會兒賈叔叔和孫叔叔能夠多為我說幾句好話,那就更好了。」
張繼榮的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
隨後為了表達自己的態度,張立榮也是立刻將酒杯當中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張繼榮的這種舉動。
賈立文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笑容。
「老張啊。」
「你家的孩子,你家養的可還真不錯啊!」
「阿容這孩子我從小看著他長大。」
「以後一定會有出息!」
賈立文說著又拿出了一個酒杯和張立國碰杯。
「是啊。」
「這可是我的種。」
「以後當然會有出息。」
張立國臉上的笑容也不加遮掩。
就算是喝了幾口杯中的紅酒,依舊沒能把他揚起的嘴角壓下去。
只不過張立國剛剛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就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今天的紅酒是不是度數有點高呀?
為什麼自己才喝上幾口就感覺腦袋有點暈?
自己的酒量已經差成這樣了嗎?
不等張立國想清楚原因,他便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至於先前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完的張繼榮,也是早早的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賈立文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原本臉上的笑容也是瞬間變得陰冷了下來。
「一起動手吧。」
「他們不死,我們可就要死了。」
「是他們背叛了那位大人,這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賈立文的聲音冰冷。
在給張繼榮和張立國這一對父子喝下這一杯紅酒時,賈立文就已經將他們之間的情誼拋出腦後。
現在的張立國和張繼榮這一對父子就是賈立文向洪和平表達忠心需要付出的祭品。
賈李文自然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仁慈。
如果真的讓張立國和張繼榮逃出生天,那麼洪和平的屠刀可就要落在他的頭上了。
孫天行和其他的幾位高管在聽到賈立文的話後,立刻走到了賈立文的身邊。
孫天行麻利地取出了麻繩,將張立國和張繼榮這一對父子捆綁好。
緊接著在其他幾個人的幫助下將他們吊了起來。
隨後賈立文也是走到了一個角落,打開了一個攝影機。
「該動手了。」
「誰先開始。」
賈立文環視了幾人一圈開口詢問道。
發現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賈立文只好繼續開口道。
「那就只能從我開始了。」
賈立文說著便拿出了一個工具箱。
在這個工具箱裡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
賈立文挑挑揀揀舉起了一把小錘子便對著張立國的右腿重重地砸去。
一時之間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在包廂當中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張立國口中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啊!」
「腿,我的腿!」
在強烈的疼痛之下,陷入昏迷當中的張立國也是活活的疼醒。
張立國想要掙扎,但是現在他的身體被麻繩死死地捆綁住了。
他只能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現在他活像是一隻扭動著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