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非常氣憤,小臉憋得通紅,眼中隱隱有著淚花。
「張志勇,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再打擾我了!」
「哎呦,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是不是背著老子勾搭上哪個小白臉了!」
張志勇說著,還色眯眯地往吳倩身上打量。
那眼神,仿佛要把她衣服扒光了一樣。
韓青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像是狗血劇里的橋段。
雖然他現在跟吳倩不熟,但是總不能看著一個小姑娘被欺負。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沒聽見人家姑娘說不喜歡你嗎?趕緊撒手!」
韓青站起身,走到兩人面前,語氣不善地說道。
張志勇見有人出來攪局,頓時怒火中燒,轉頭惡狠狠地瞪著韓青。
「你他媽誰啊?哪來的不長眼的玩意兒,敢管老子的閒事!」
韓青笑了,這黃毛還挺有意思,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找罵。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條瘋狗再不撒手,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韓青說著,活動了一下手腕,骨節發出噼啪的聲響。
他前世在研究院裡,雖然整天和數據、儀器打交道。
但也沒少鍛鍊身體,對付這種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
見韓青這架勢,張志勇心裡有些發怵,但嘴上卻不肯認輸。
「呦呵,小子,還挺狂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今天也得給我乖乖滾蛋!」
韓青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
「哎呦!」
張志勇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胳膊連連後退。
「小子,你給我等著!」
放了句狠話,張志勇轉身就跑,那速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奧運會短跑冠軍呢。
韓青看著黃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
他轉過身,看著吳倩,只見她正一臉感激地看著自己。
韓青看著吳倩通紅的眼眶,心裡莫名其妙地湧上一股保護欲。
這丫頭,還挺容易害羞的,前世怎麼沒發現她還有這一面?
「沒事就好,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喊人,保安還是挺管用的。」
韓青故作輕鬆地說道,還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把她的眼淚逼回去。
吳倩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韓青,怯生生地問道:「那個…謝謝你啊,我叫吳倩,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韓青。」
韓青微微一笑,這笑容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真誠。
分開後,韓青回到了招待所,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韓青決定出去覓食。
走在街上,路過一家小飯館,老闆娘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身材凹凸有致,正坐在門口嗑瓜子。
「小伙子,吃飯嗎?進來看看?」
老闆娘看到韓青,眼睛一亮,熱情地招呼道。
韓青本來只想隨便吃點,但看到老闆娘這副模樣,頓時來了興致,走了進去。
「老闆娘,你這有什麼招牌菜?」
韓青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隨口問道。
「我們家的鍋包肉,可是遠近聞名,小伙子要不要來一份?」
老闆娘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飯菜香,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行,那就來一份鍋包肉,再來一碗米飯。」韓青看著老闆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老闆娘見韓青答應了,臉上笑容更甚,扭著屁股去廚房下單了。
韓青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著,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隔壁桌的幾個人身上。
那幾個人,穿著打扮都流里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傢伙。
正對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動手動腳,那女生嚇得花容失色,卻不敢反抗。
韓青眉頭一皺,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
這不就是下午在遇到的那個張志勇嗎?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人在看這邊。
抬頭一看,下午被韓青按在地上的屈辱記憶還歷歷在目。
此時見到罪魁禍首,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也顧不得其他了,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韓青的鼻子就罵開了:「媽的,你小子居然還敢出現在老子面前!」
他這一嗓子吼得,整個小飯館的人都看了過來。
老闆娘原本正扭著水蛇腰給另一桌客人上菜。
聽到這動靜,手裡的盤子差點沒飛出去。
「哎呦,爺們,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老闆娘趕緊放下盤子,臉上堆滿了職業性的笑容,試圖勸解幾句。
「去你媽的,關你屁事!」
張志勇此時正怒火中燒,哪裡聽得進老闆娘的話,一把將她推開,指著韓青罵道。
「小子,你他媽挺狂啊!下午敢動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韓青本來是不想惹事的,畢竟重生一回,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犯不著跟這種小混混一般見識。
可偏偏這黃毛不識好歹,非要往槍口上撞,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個被我打得屁滾尿流的喪家之犬嗎?」
「你…你…」
張志勇被韓青這話氣得臉色鐵青。
指著韓青你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本來想罵CN@#的。
由於韓青冒出來的話太有文化了。
一時間居然給他干愣了。
「你什麼你?說話不利索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韓青說著,活動了一下手腕,骨節發出噼啪的聲響,聽得張志勇心裡一陣發毛。
他可是親身體驗過韓青的厲害,這小子看著瘦弱。
下手卻狠得很,自己這幾個兄弟加起來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裡,張志勇不禁有些膽怯,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在自己女生面前。
他可不想丟了面子,於是色厲內荏地叫囂道:「小子,你別囂張!有種你再說一遍!」
韓青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一聲。
「怎麼?」
「想找回場子?」
「行啊,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