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不死的狗東西。」
「居然敢這般跟我家韓少說話,你是想找死嗎?」
「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家韓少。」
「就你那點鑑賞水平,連跟我家韓少提鞋都不配。」
王昊的突然動手,把李乾坤打懵逼了,整個人臉蛋火辣辣的站在原地。
而王昊,也是覺得不解氣,再一次抽了一巴掌。
「趕緊給韓少道歉。」
被連抽耳光後。
李乾坤更加懵圈。
他什麼身份?尤其在中海的古玩圈子裡面,那基本上是頭把交易。
一個晚輩居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還上手打人。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李乾坤以後在中海還怎麼混?
「王昊,你這小子什麼意思?」
反應過來後,李乾坤也是憤怒的瞪著王昊,可自己一把年紀也打不過他。
看了一旁,沈家的其他人,李乾坤使著眼色想要求救。
哪怕幫忙攔著也好。
可是這沈家的男丁們,也是沒有半點多餘的動作。
一個個在旁邊看戲。
「王昊,你這般沒有教養,還出手傷人!得罪我,你王家以後在中海還想要立足,可沒有那麼簡單。」
李乾坤放著狠話,然而王昊卻是冷笑一聲。
「就你這種死騙子,你覺得有資格跟我王家扳手腕嗎?」
「趕緊把騙我爹的200萬給吐出來,要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的這雙腿。」
王昊越說越來勁,而且他已經準備動手。
眼看這混小子來真的,李乾坤也是有些慫了。
但他還是有些不服氣。
「王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還有這個叫韓少的,你憑什麼說老朽鑑定的東西是假的。」
「老傢伙!」
「給你點面子,你還蹬鼻子上臉是吧。」
王昊見李乾坤,再次把矛頭指向韓塵,也是再次覺得表現機會來了。
正要做一條看家護院好狗時。
韓塵卻突然揮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王昊見狀,也只能退到一旁,安靜的不敢吭聲。
「李乾坤老爺子是吧,中海鑑定圈的一把手?」
韓塵玩味的說了一句。
「是的。」
李乾坤突然停起腰杆,很有自信的回了一句。
「既然你說這塊玉佩是真的,那你敢拿去拍賣嗎?」
「有什麼不敢的。」
「現在我就給中海最大的拍賣場打電話,當著你們的面把這塊玉讓他們簽收。」
說著,李乾坤就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經理。
他是福來得拍賣場的工作人員。
而李乾坤,在說明來意後,對方也是應承了下來。
對玉佩要做一個鑑定,然後進行拍賣。
「看吧。」
「這就是我李乾坤的影響力。」
然而,韓塵的聲音突然響起。
「玉佩的顏色不對,有做舊的處理,而且在原石的選取上面,也做了上色,普通人很難辨別。」
「即便用專業的手段去檢測,玉佩的材質是不會受到影響的。」
「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年份。」
「而你說他是真的,卻也不假,只不過在年份上面有很大的出入而已。」
「而你……跟這家拍賣公司,好像有牽扯不清的關係吧。」
「你敢讓他們去鑑定,而且有信心完全可以拿出去賣,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們蛇鼠一窩。」
被韓塵點破後,李乾坤氣得直跺腳。
「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
「老朽鑒寶30年,從來不做這種弄虛作假的丟人事。」
「況且有我的身價和影響力,我需要造假來賺這點錢嗎?」
李乾坤越說越激動,甚至要賭上自己的名聲。
而韓塵卻也不太在意,繼續看他表演。
「哼!」
「既然你們這般不相信老朽,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就用實力讓你們閉嘴。」
「沈老太太,你們家應該收藏了不少的玩物寶貝,可否拿出來鑑賞一番。」
「我要跟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比上一比。」
「看誰鑑定的對,鑑定的多。」
對於李乾坤的挑釁,王昊見狀,覺得又是一個表現的機會。
正準備再次動手抽一巴掌時,被韓塵給攔住了。
「王昊,沒必要這般激動,既然這老傢伙想玩,真好我也無聊,那就拿他找點樂子。」
「可是韓少,這老傢伙太不是個東西了,不多抽他幾巴掌我都不解氣。」
「怎麼?」
「我說的話你不聽?」
韓塵語氣突然變冷,瞪了一眼王昊,嚇得他趕緊閉嘴。
隨後,韓塵又看了一眼沈秀蘭,示意她把藏品拿出來。
十分鐘後。
十幾件藏品,被擺到了大廳的桌面上,其中有字畫,也有一些瓷器。
這些藏品基本上都是真的,沒有太多假貨。
而兩人在鑑定時,最大的區別就是在細節上面。
韓塵年輕,懂得謙讓,也就讓李乾坤先來。
「李老爺子,第一件藏品是一幅字畫,您先欣賞欣賞吧。」
李乾坤聽後,也是冷哼一聲。
「只怕我看了後,會驚掉你的下巴。」
說罷,李乾坤來到字畫的面前,仔細的端詳著,從質感還有做工上面,都看了好幾眼。
大約五分鐘後,李乾坤心中有了定數,這才停下來面向所有人,一臉自信的說著。
「沈老太太,你的這幅字畫,稱不上佳品,但也算不錯。」
「年份大約三百年,而且出自一位有名的畫家,只不過這個作品並沒有受到他的器重,只是隨筆。」
「內容也有些隨意,以目前的市場價應該在五十萬左右。」
對於李乾坤的解說,沈秀蘭輕微點頭,大致說的沒錯。
而韓塵這邊,根本沒有任何查看,只是掃了一眼就給出了評價。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這件藏品,其價值最起碼要翻上十倍左右。」
什麼?
眾人聽後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尤其是沈秀蘭,她收藏這幅畫時就有過研究,價值應該沒有那麼高才對。
可韓塵為何卻這般有信心篤定它的價值?
難道這其中還真的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韓少,畫的出處和價值,跟李大師口述相差無異。」
「不知道您有什麼新的觀點?」
聽到沈秀蘭的話,李乾坤鼻子翹的老高了,只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只要這小子臉皮沒有城牆厚,不抄襲自己的解釋。
那他必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