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一聽這話,韓塵頓時急了,道:「你明明就是我的老婆,怎麼還不讓人叫了。」
趙夢潔盯著韓塵看了半晌,道:「你救過我的命,我很感謝你,但這不是愛情,我不能做你的老婆,更何況,書婷一家都對我非常好,我怎麼能跟她搶男人呢,這實在太對不起她了。」
說到最後,她也是幽幽嘆了口氣。
她雖然跟韓塵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早已看出,這是一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尤其是,當她知道韓塵就是「徐大師」的時候,更是對他念念不忘。
「你做我老婆,非但沒有對不起書婷,反而是為她分憂啊。」
韓塵一本正經地說道。
「胡說八道。」
趙夢潔很可愛地翻了翻白眼,說道:「你不是女人,你不懂,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親姐妹也不行。」
韓塵笑了笑,說道:「我真沒騙你,你如果真的願意嫁給我,不管對你還是對書婷,都是天大的好事。」
「這是為何?」
趙夢潔聽他話裡有話,也不禁起了好奇心。
韓塵道:「你天生陰體,如果不找個至剛至陽的男人,壽命絕對不可能超過一年,偏偏我就天生陽體,你說咱們是不是天生一對。」
「這……」
趙夢潔分明愣了一下,臉上也閃過一絲慌亂。
本來,她是絕對不相信什麼陰陽之體的,可自己也的確天生孱弱。
尤其是在最近這些年,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醫生都斷言她活不過一年,可她究竟得了什麼病,卻又說不出來。
上次韓塵帶著她在後院打坐吐納,說也奇怪,短短半個時辰而已,卻讓她的身體無比舒服。
這幾天來,她的身體再也沒有痛過,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因此,她不得不相信韓塵的話。
韓塵見她已經意動,繼續問道:「你知道我師父當初為什麼給我九封婚書嗎?」
「因為你好色。」
張夢潔哼了一聲。
韓塵搖了搖頭,道:「不是。剛剛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是天生陽體。天生陰體,體質孱弱,極易生病,很難活過二十四歲,而天生陽體,則是體內陽剛之氣太濃,如果不按時發泄的話,也不能活過二十四歲。」
「師父給我算過,至少要九個女人,才能完全滿足我,你想想,書婷體質這麼柔弱,哪禁得住我的摧殘,你嫁給我之後,也可以幫她分擔一些嘛。」
「既可以治你自己的病,又能治我的病,還能給書婷分擔,這簡直是一舉三得啊,你還有不嫁給我的理由嗎?」
趙夢潔在一旁呆呆地聽著,最後噗嗤一笑道:「少騙人,除非你有八個腎,要不然九個老婆怎麼可能忙得過來啊。」
「不信你自己看啊,我可是天賦異稟。」
韓塵說著,便要去解腰帶。
「流氓!」
趙夢潔驚呼一聲,但還是下意識向韓塵下邊瞄了一眼,想看看這個「異稟」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啊,你叫我流氓,那我就只好留給你看看了,站住,不要跑。」
說著,韓塵便撲了過去。
「救命啊,不要啊,來人抓流氓啊。」
趙夢潔咯咯直笑,跑開了。
就在這時,一輛摩托車橫在了二人之間。
車上坐著一個女子,戴著頭盔,穿著黑夾克,「本錢」十分大,眼看著就要把拉鎖給撐開了。
「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還有王法嗎?」
那女子摘下頭盔,一甩頭髮,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誤會,那是我老婆,我們正在……」
韓塵的話還沒說完,夾克女突然躍起,一腳旋風腿掃向韓塵的面門。
她動作奇快,韓塵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向前一步,去抱她後腰。
這是破解旋風腿的絕招,百試不爽。
「好軟!」
韓塵牢牢將其抱住,心中不禁一動,沒想到她看起來這麼柔弱,卻一點都不咯手,於是下意識捏了捏,只覺得入手一團綿軟,像是一大團棉花糖似的。
「等一下,這好像不是她的腰啊!」
韓塵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一抱,不偏不倚,正好抓在了她的「本錢」上。
抬起頭來,正好迎上了那女人殺人一樣的目光。
「不好意思。」
韓塵乾笑一聲,連忙後退幾步。
「你死定了,耶穌都救不了你,我說的。」
夾克女大怒,轉身便又向韓塵沖了過來。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踢、戳、抓、咬什麼狠毒的招式都用了出來,完全是在拼命。
如果是動真格的,韓塵自然不把她放在眼裡,可剛剛畢竟是自己抓錯了,心中有愧,所以只敢招架,不敢反抗。
如此鬥了幾個回合,那夾克女的額頭已經見汗,更顯嬌媚。
韓塵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暗暗點頭,即便跟趙夢潔相比,也一點不落下風。
目光下移,只見「本錢」之下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正應了那句老話「細腰結碩果。」
「你還看!」
注意到對方眼神古怪,夾克女頓時大怒,再次沖了過來。
就在這時,又有一輛同樣的重型摩托停了下來,一個男子摘下頭盔道:「莫愁,發生什麼事了?不要害怕,我來幫忙。」
「不用。」
名叫莫愁的夾克女回頭說了一句,隨即狠狠瞪了韓塵一眼,「你這個流氓,我一定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流氓,我們真的是在開玩笑。」
「呸,你那叫開玩笑嗎?我明明聽到她喊救命了。」
說完,莫愁再次向韓塵沖了過來,招式更加毒辣。
「真難纏。」
韓塵沒有辦法,只好抓住她的腳踝,向自己一拉,隨即又往外推。
別看他動作輕鬆自在,其實這一拉一推之間,已經用上了巧勁。
果然,莫愁站立不穩,直接倒退而去,趴在了摩托上,不等她爬起來,韓塵便沖了過去,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你這野蠻丫頭,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