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給她留了好幾個水靈晶做的雕刻。
剛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時候，她曾說過，剛開葷的女人和男人一樣。
對哪方面都會有濃重的渴望。
姜飛送她禮物，藥淺淺高興極了：「謝謝姜哥哥。」
打開盒子。
「好漂亮的娃娃，粉雕玉琢的好可愛啊。」
誰知等她拿起來後。
娃娃瞬間就變換成另外一種形態，仿佛燙手一樣嚇得她趕緊丟了。
她無辜的看向姜飛：「這是什麼東西？」
看那東西的形態，她似懂非懂。
姜飛把東西拿在手上，湊近她耳畔教她如何使用。
小姑娘漲紅了臉。
誰知姜飛竟開口問：「要不要我教你？」
內心是拒絕的。
可一想到之前在潭邊，他已經看到過了，且兩人都有了夫妻之實。
就紅著臉答應了。
冰冰涼涼的感覺，本就不適的她突然輕鬆了很多。
「等你用完這些，我就會回來。」
姜飛不知道他對藥淺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或許是出於責任感。
他不能不管她。
消息從五天前就開始傳播，等姜飛趕回問鼎閣的時候。
只見柳如煙坐在窗邊發呆。
她不像以往一樣，會跑過來撲到他懷裡，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姜飛感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走到她面前。
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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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都有點哽咽：「煙兒，對不起，我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你可以打我，罵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姜飛拿出一把長劍，遞到柳如煙的手上。
她卻沒有任何動作。
甚至眼睛裡看不到任何情緒，失落，怨恨，憤怒。
統統都沒有。
卻有茫然，疑惑。
「煙兒，你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
他想繼續道歉。
卻被柳如煙直接親住了唇瓣，二人抵死纏綿很久。
直至天亮。
柳如煙累的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力氣。
她笑了。
也說了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我也不怪你。」
姜飛不信，她繼續解釋道：「聽到你和淺淺在一起的時候。
我確實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欣喜。」
姜飛：？？？
「為什麼？」
柳如煙頓時就紅了臉：「每天都要遭受你的折磨。
儘管對修煉有益，可我的身體真的受不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終於有人替我分擔一下了。」
而且姜飛真的天賦極高，每一次柳如煙都快樂得發麻，顫抖。
後來持續久了，她甚至有點害怕那種感覺。
久而久之身心疲憊。
不過她從來沒和姜飛講過，如今終於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講出來了。
「真的，我沒有怪你，我昨天只是被我的想法給震驚到了。
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不夠愛你，才不會生氣，憤怒。
我想了一晚上，直到那種歡愉重新上頭，我才確定了想法。
我依然愛你……」
只是她的身體有極限，為保狗命其實她在心中暗自想過很多次。
要是姜飛再找個女人就好了。
或許就是因為她這麼想過很多回，知道姜飛和別人好了。
她才不會反應那麼大。
其實她很清楚，姜飛太優秀了，就算他不主動。
也就無數女人蜂擁而來，各種卑劣的手段不計其數。
他身邊有其他女人是遲早的事情。
雪域是個可以有三妻四妾的地方，他沒錯，柳如煙也允許他擁有。
而姜飛真是被柳如煙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
其實他準備了一肚子道歉的話，忐忑了一路。
甚至都想過，如果柳如煙要離開，他會怎麼樣。
他該給藥淺淺多少補償。
不是沒想過她會接受，只是機率很小，畢竟柳如煙是外界人。
柳如煙忽然笑起來：「你是不是傻，柳長青他家裡可是養了三個老婆的。」
是啊。
她從小就在三妻四妾的，家庭裡面長大。
儘管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是很正常的。
但姜飛還是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柳如煙好一點。
柳如煙沒說什麼。
倒是得知消息的玉真子，恨不得剝了姜飛的皮。
「你這個小混蛋，你竟敢辜負我閨女，看我不打死你。」
老爺子是真的下死手啊，一個靈力球丟過去。
姜飛的頭髮都給燒著了。
誰讓他犯錯了呢，只能承受著，最後還是柳如煙出面。
才讓玉真子停手。
「你這個傻閨女啊，別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一心一心。
而你倒好，反而還幫著他找理由，你是要氣死我才甘心是吧？」
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可他一個男人，哪裡懂得女人的痛苦。
「爹爹你放心，我真的不介意的，況且有了好姐妹。
我還能多個人說話，多好啊。」
老爺子：這閨女還不會是被氣傻了吧，誰會和搶自己丈夫的女人做好姐妹。
別人不會，但柳如煙會。
甚至她還希望藥淺淺能挺住，哪怕以後住在一個院子。
周一到周六都給她。
才回問鼎閣沒幾天，藥宗就傳來信息。
說東西到手了。
這次姜飛沒有獨自前往，而是把柳如煙給帶上了。
玉真子不想讓女兒去見那什麼藥淺淺，極力的阻攔。
不是這兒疼，就是哪兒不舒服。
柳如煙怎會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故意道：「我是去打探敵情的。
問鼎閣里都是寶貝，爹爹你要幫我守好了。」
「煙兒放心，我一定幫你守好問鼎閣。」
玉真子收回靈山派後，就把靈山派唯一一輛飛舟送給柳如煙了。
一行人坐飛舟去藥宗。
路上三四天，姜飛無時無刻不在纏著柳如煙修煉。
以至於她下飛船的時候。
整個人都是飄的。
一襲粉色衣裙的藥淺淺，緊張的低著頭，甚至都不敢抬眼看柳如煙。
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在看話本。
都是那種，家裡正妻對付妾室的，看得她心驚膽戰。
忽然。
她的手被輕輕牽住：「這位就是淺淺妹妹了吧？
長得真漂亮啊。」
藥淺淺嚇得渾身一抖，說話都帶著結巴：「妾，妾身見過大夫人。」
柳如煙被她笨拙的樣子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