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端上,時而快速,時而舒緩。
身體還有源源不斷的靈力,幫她直達雲霄。
她的身體。
從始至終都是抖的,那種感覺讓人舒適,神往。
她控制不住的叫喊。
承受不住,卻又想要索取更多,只覺得頭皮發麻。
一次又一次的極致感覺。
不知持續了多久,甚至她在夢裡都還在顫抖。
她的人,她的心。
全都在動搖……
戰況比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激烈。
一直持續到第三天。
藥淺淺才徹底的昏死過去,而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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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飛懷著複雜的心情,給她整理衣衫,服用丹藥治療。
帶著她回宗門時。
藥莊和藥明都在院子裡等他,二人臉上都是凝重之色。
「淺淺她……」
藥明欲言又止。
姜飛道:「已經沒事了。」
把人放回房間,找了幾個貼身丫鬟守著。
幾人才來到前院。
王乾坤依舊一副恨不得殺了姜飛的樣子,而幽冥宗和無極宗的人也都還在。
都是幻影石證據裡面提到的人物。
紛紛都在等姜飛。
只見他面色陰鬱,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樣:「說說吧。」
事已至此,幻影石裡面已經說得很清楚。
並且這三天裡。
幾個勢力共同查證後,的確是幽冥宗宗主之女,意圖謀害藥淺淺。
就是為了攀龍附鳳乾坤宗。
以及,交代說是王乾坤故意給她們的消息,經過證實。
王乾坤確實約過藥淺淺,幽冥宗的兩個女人才有機會對她下手。
兩個女人五臟六腑碎裂,靜脈寸斷,更是丹田被毀。
已經是將死之人。
藥宗的意思是,和幽冥宗相互抵消,互不追責。
可幽冥宗不干。
他家兩個女兒都是必死無疑,而藥淺淺只是被人糟蹋了。
被毀了婚約而已。
藥莊怒斥:「你的女兒是人,我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嗎?
還而已,你怎麼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知道幽冥宗宗主無恥,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無恥。
「反正我不管,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
幽冥宗打算耍無賴,無疑是想從藥宗手裡多拿一些好處。
別說藥宗不願意,就連姜飛也不可能會同意。
「來人。」
姜飛突然叫人,並且遞出兩顆丹藥以及一個漆黑的瓶子。
「這是十倍藥效的復傷丹,只要服下這枚丹藥。
幽冥宗兩位小姐的傷勢,丹田都可在一個時辰內恢復。
另外這瓶藥,是她們之前給淺淺用的,還剩下三分之二。
那就一人一半,淺淺經受的她們一樣經受一遍。
這樣,總能扯平了吧?」
姜飛的聲音很冷,且帶著幾分空明的意味。
明明艷陽高照。
卻給人一種極致陰森的感覺。
藥明接過丹藥,準備親自動手,卻被幽冥宗宗主攔住。
面色說不上好看:「姜長老,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姜飛沒有回答他,而是視線掃過前廳的眾人:「你們覺得,我的做法過分嗎?」
從道理方面來講,一報還一報,沒有任何問題。
可從道德層面上來說。
有點不道德。
但比起幽冥宗的無恥,姜飛的行為已經非常坦蕩了。
況且,他們可沒忘記,這一趟是衝著姜飛來的。
就連乾坤宗都說:「不過分,非常公平公正的解決辦法。」
有人看熱鬧還加把火:「幽冥宗主趕緊同意了吧。
說到底都是你們的人害了人家藥淺淺,如今姜長老能出手幫她們恢復如初。
你應該好好謝謝人家才是。」
幽冥宗宗主的臉,黑的能滴墨,他比誰都清楚。
兩個女兒若是死了,還能給宗門帶來不少好處。
若是活了。
中了那極品魅香,誰又能要她們姐妹二人,能不能挺過來還兩說,就算挺過來。
都要背負一輩子的罵名。
可若他不選擇救女兒,也會被嗤笑一輩子。
如今。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那兩個女兒死得其所。
見幽冥宗宗主給手下眼神示意。
無極宗少主立即開口:「幽冥宗的兩位小姐,被我們無極宗的人保護著。
眼下性命無虞,但一會兒就保不准了,幽冥宗主儘快選擇才是。」
「是啊,幽冥宗主,兩位小姐性命垂危,隨時都有可能香消玉殞。
比起性命,清白名節又算得了什麼呢。」
「屆時,若是幽冥宗沒有合適的弟子,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
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紛紛露出垂涎的目光。
而幽冥宗主恨不得立馬,就聽到兩個女兒死了的消息。
可他終究是是要失望了的。
因為沒等他同意,藥明就直徑一個虛晃,朝著後院廂房而去。
等幽冥宗宗主以及眾人趕到的時候,兩個女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
周圍的天地靈力都被調動,兩人本就是金丹期修為。
服用復傷丹後,不僅身體全好了,就連修為都突破了個大境界。
「爹爹,我們好了?」
不等兩個女人高興,藥明就朝兩人強行餵下魅香丹藥。
熟悉的香味。
姐妹二人皆是面色一驚,丹藥被姜飛提煉過。
入口即化。
她們想催吐也來不及了。
害怕得渾身顫抖,淚如雨下:「爹爹,女兒……」
二人的面色幾乎是瞬間爆紅起來,才不過幾息之間。
異香就撲面而來。
姜飛好意提醒道:「聞到異香就會中招。」
眾人紛紛退開的同時,意識到什麼。
「沒想到幽冥宗這兩位小姐,心思竟然這般惡毒。
不但想要毀了藥淺淺,還想讓人家被一群人……」
大受震撼。
不少被異香侵擾的人,已經出現面色緋紅的狀態。
紛紛向姜飛求藥。
姜飛無奈搖頭:「狐妖魅香是無解的,否則我也不會……」
後面的話他沒說,眾人卻是懂了。
以至於接下來的半天,除了幾個修為高深的老傢伙沒中招。
其餘人全都……
直至第二天下午,大部分人才聚攏在一起。
一個個面色慘白。
頭一次對那種事情,生出了恐怖之感。
「呸,真踏馬惡毒。」
他們只是聞了個味兒都後勁兒這麼大,不敢想像那兩個女人的下場會是怎樣。
她們可沒運氣遇到,姜飛這麼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