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柔也是第一次見到小承遠。
看著對方那不哭不鬧的樣子,總算是知道了徐長風為什麼說這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了。
抱在懷裡,小纖纖想攔都攔不住。
而且,能管得住她的人出現了,徐長風站在一旁,她想反對都不敢。
這個時候,小江舟總算是找到了接觸對方的機會,圍著小承遠轉悠。
小纖纖雖然不敢發脾氣,可也是圍在紀柔的身旁,生怕對方欺負自己的弟弟。
看到這一幕,柳素素咯咯直笑,抓住了機會,拉著徐長風走向了後院。
「夫君,素素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說。」
說著,就這麼摟住了徐長風的手臂,貼在了他的身上。
「咱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有什麼當不當說的?」
「老夫老妻?」柳素素翻了個白眼,「我還年輕著呢,你看我這身材,看我這肌膚,很多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都不如我。」
徐長風哈哈大笑,道:「年輕,永遠年輕!」
「必須的!」柳素素很是得意,「我血月樓的功法,其最根本的用意,就是永保青春。」
徐長風:「……」
說她年輕,她還喘上了。
「夫君,今天晚上你可要想好了!」
終於,柳素素開口,說起了正事。
「今晚怎麼了?」徐長風一時間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紀柔現在身處咱們青風寨,如果回去便懷有了身孕,上次的還好解釋,這一次咱們可就說不清了。」
「上次又不是她……」
徐長風話沒說完,聲音已經弱了下去。
雖然上次的是楚冰雲,但是對外宣稱卻是紀柔。
所以徐長風心裡也清楚,紀柔現在不能懷上,不然到時候又要麻煩很長時間。
「以後有的是機會,但絕不是現在!」
柳素素的再次提醒,也算是給徐長風敲醒了。
以他們目前的情況,身體可以任由自己控制,在關鍵時刻,他肯定忍不住。
到時候頭腦發熱,他估計又要愁眉苦臉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呢?」徐長風突然笑了,「要不,晚上你也一起?」
柳素素伸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小聲地說道:「素素倒是想,畢竟也想見識一下皇后的風采。
可惜,人家不一定看得上咱呀。」
說到這裡的時候,柳素素咯咯直笑,很顯然,她剛才有著開玩笑的成分在裡頭。
聽到這裡,徐長風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道:「晚上你儘管來,她那裡我來搞定。」
「夫君確定?」
「你夫君的本事,你會不知?」
「又開始得意了!」
二人有說有笑,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竟然如此的正常。
也就是這個時候,蔡可可突然小跑而來,繞過了前院的紀柔,直接來到了後院。
忽略了緊摟在一起的雙手,說道:「樓主,大當家的,大夫人有消息了。」
嗯?
原本還在有說有笑的徐長風,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來了精神。
「快說!」
蔡可可主動拿出了一封信,就這麼遞到了二人的面前。
當看到書信的時候,徐長風總算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信是孟小楠寫的,她的字跡,想要模仿,還是很難的。
尤其是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在寫字的時候,往往都會把武學融入到書法之中。
所以,看字就能識人!
信中的內容不多,卻簡單易懂。
孟小楠的外公快不行了,她要在那裡陪對方。
外公對她很好,那些個姑姑舅舅們對她更好,都把她當親人看待,讓徐長風不用擔心。
讓柳素素下達個命令,那些人駐紮在那裡也就算了,千萬別亂來,不然會起來衝突的。
看了信中的這些個內容,徐長風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穩住了。
心穩住了,自然也就不再擔心。
……
這一晚,三個孩子早早地睡去。
小江舟在前院。
他早在回到東周的時候,就已經不用人管了。
再加上這裡是青風寨,安全更是不成問題。
小纖纖和小承遠在一個屋。
不過二人還小,晚上根本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情。
再加上徐長風人在隔壁,只要分一絲心神,時刻都可以注意到隔壁的情況。
紀柔打扮得光鮮亮麗,找了過來。
二人心照不宣,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只不過房門沒反鎖,似乎有意在等著什麼。
乾柴烈火,剛剛碰撞在一起,立刻便燃了起來。
起初紀柔還會抱怨,問徐長風,柳素素為什麼沒來。
但很快,那種質疑變成了享受,腦子裡哪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呢。
甚至來的時候,她還在想著,有些事情,可以放到床上來談。
現在讓她談正經的事情,試試?
本以為自己一個人承受,甚至想著,大不了明天不出去了。
直到柳素素推開房門,出現在她們二人跟前的時候,才算突然明白過來。
加入戰局,由開始的害羞,到最後的放縱,紀柔的心境有了非常大的變化。
晚上偷偷地來,白天悄悄地回去。
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躺在床上的柳素素,朝著徐長風懷裡擠了擠。
「夫君對待紀皇后,就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徐長風就不明白了,都坦誠相對了,柳素素這個醋罈子,還不放過自己呢?
「對素素和小楠的時候,如猛獸一般,可是對紀皇后,那叫一個溫柔。」
聽到這裡,徐長風頓時樂了起來,道:「那你是喜歡溫柔,還是猛獸?」
柳素素咯咯直笑,道:「兩個都要,先溫柔,最後再化身為猛獸。」
徐長風:「……」
他之所以會看人下菜碟,還不是因為這幾個女人實力不同,所以要考慮對方的身體嘛。
要不然,他可不會想這麼多,只要雙方舒服就行了。
「對了夫君,這一次紀柔來此,可不止是為了找你,人家還有事情要跟咱們談呢。
所以,咱們不能只為了玩樂,忽略了正事。」
柳素素這話一出,徐長風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自然知道對方為了何事。
那個海島,以及對船隻的控制。
從國書到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跟秦玄雅商量了這件事情。
當時回應得很好,現在真到了跟前,他還是要聽聽東周那邊的意見。
手心手背都是肉,兩邊都是自己的兒子接替皇位。
所以,他現在都不敢偏袒任何一方。
生怕惹了對方生氣,到時候領著孩子,不認自己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