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亓凌表情茫然「你們……怎麼了?」
三人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小寶。
「你剛才講的那是什麼啊……」
這也太恐怖了吧。
小寶滿臉無辜「鬼故事呀。」
非常非常純正的鬼故事。
三個哥哥「…………」
是他們見識少了,原來鬼故事還能這樣講的!
不過想想,這才叫鬼故事吧,之前他們講的一點都不嚇人,更像是酸腐還沒啥智商的愛情故事。
「不是吧你們,竟然被一個鬼故事給嚇著了哈哈哈……」
南宮亓凌笑得可囂張。
南宮亓辰「喲,五哥你臉上是什麼啊?還這麼紅。」
這下輪到四皇子和五皇子僵住了,而且一張臉迅速的紅成了番茄。
後面扛著人的侍衛暗自憋笑。
「讓我瞅瞅,這怎麼像是女人的口脂印啊,四哥五哥你們艷福不淺啊!」
南宮亓凌惱羞成怒「胡說什麼,這只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他使勁兒擦臉。
南宮亓瑛表情鬱悶的在旁邊拆台「我都說了我不去了,五弟你還說那些女人沒什麼好怕的,她們比教習還要可怕!」
想到她們去青樓找人的場景,南宮亓瑛就一臉驚恐。
「才到門口呢,就被兩個樓的姑娘拉著胳膊扯,她們好嚇人啊,要不是我和五弟力氣大身板結實都逃不出來了。」
就算逃出去了,這臉上也不知道被那些姑娘給親得到處都是口脂印。
「以後那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瞧把這孩子給嚇的,都有心理陰影了。
在其他三兄弟哈哈哈的嘲笑聲中,南宮亓凌拉著一張臉,哪裡還有剛出來時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表情看著很是憋屈。
誰能想到呢,臨走的時候放下的大話,還不到一天就被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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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都被扯得到處都是褶皺,雖然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很努力地整理了,但看起來還是有點亂。
畢竟是不經事的半大少年,青樓也只是聽說過沒去過,哪裡見過那場面。
因為長得俊俏穿得好,他們一去就被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青樓姑娘們拉著不放,別說四哥他都給嚇得不輕。
「笑什麼笑,干正事了!」
他目光惡狠狠的看著那三個被麻袋套著並且被打暈過去的人。
「就這三個,一個宣平侯府侯爺的嫡出公子,長得跟頭肥豬似的,另外兩個一個是李家三房的,一個是侯爺家的庶出,平時沒少跟著那李昊存幹缺德事兒。」
到底還是比較熱血的少年人,打聽到這幾個傢伙平時都幹了什麼事之後眼裡只剩下厭惡。
「把人弄醒,之後都不要說話了。」
重頭戲要開始了,包括小寶在內的人都圍了過去。
侍衛負責將人給弄醒。
醒過來後手腳被捆住眼前一片黑的三人先是懵逼茫然,緊接著就是害怕和威脅恐嚇。
「誰,是哪個狗膽包天的敢綁小爺我,知道老子是誰嗎快放開我!」
「砰!」
被綁了還這麼囂張活該被打。
「好疼,你們是誰好大的狗膽,我可是宣平侯府的少爺,啊!!!」
拳頭加腳的踢打在三人身上,看他們疼得哎喲哎喲叫著滿地打滾,從剛開始的叫囂威脅到後面的痛哭流涕的求饒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而已。
等打得差不多了,南宮亓凌把妹妹往胳膊肘一夾,撈起人就撤。
不過片刻功夫,安靜的荒郊野外就只剩下三個被打得叫聲都虛弱的人。
走遠了,幾人才敢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活該!」
「總算出了口惡氣,忍宣平侯府這群人很久了。」
「果然還是自己動手痛快,可惜不能殺了他們替那些被他們害死的人報仇。」
因為那三人做的惡,那些無權無勢的普通百姓沒少直接或間接的死在他們手上,這三人身上都背負著至少兩條人命。
南宮亓辰「這樣的人不能留了,回去就和父皇說。」
想到他們做的那些惡,死的那些人,幾個少年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小寶拍拍五哥哥的手,小奶音可憐兮兮的。
「哥哥,哥哥快放小寶下來,頭好暈呀。」
她被夾著頭腳朝下暈乎乎的。
南宮亓凌這才趕緊一臉抱歉的將人放下。
「師傅有藥。」
雙腳塌實落地後,小傢伙忽然吐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給他們下藥,不舉。」
用軟糯糯的小奶音說出這麼兇殘的話,在場的男人都踉蹌了下。
小寶疑惑臉「不行?那剪刀咔嚓了。」
「嘶……」這特麼什麼虎狼之詞!
南宮亓辰趕緊捂住她嘴巴「你這哪裡聽來的!」
小寶眨巴了下漂亮清澈的大眼睛,整個奶糰子純淨又無辜,但你用這麼單純乾淨的樣子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好麼。
「豬豬咔嚓了就乖了,肉多還好香。」
眾人「…………」
什麼跟什麼啊這都是。
小寶卻暗自琢磨著什麼時候讓父皇帶自己去皇莊,把皇莊裡養的豬都噶了!
「不過,小寶說的那藥可以試試。」那三個玩意兒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東西,就因為這個才有不少女子和其家庭遭殃了,用藥一勞永逸了最好。
南宮亓凌摸著下巴道「走,明天找鬼醫前輩。」
他們先回晉王府,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至於那三個被打得半死的人,在一個時辰後被他們的奴才發現並帶了回去。
本就因為宮裡的事情鬧心的宣平侯府更是雪上加霜。
李昊存頂著一張青青紫紫的腫脹豬頭,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查揍他們的人。
奈何他們平時做事太毒仇家也多,想要查出來並不容易。
在李昊存大張旗鼓打算用更多人去查的時候,卻被他親爹宣平侯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現在整個宣平侯府都處於風口浪尖上你這個孽障還給老子添亂,給我回去好好在自己的屋裡呆著,誰都不許出去!」
李昊存氣得要死「爹,你還是我親爹嗎?我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了你竟然叫我忍著!」
「呵,你現在還有精力在這發脾氣,等宣平侯府倒了,你看看這個皇城誰還認你是宣平侯府的少爺!」
說完他甩袖離開,並與匆匆趕來的夫人爭吵了起來。
兩人就孩子的教育問題上相互指責推脫,最後甚至還打了起來。
宣平侯府在惶惶不可終日的忐忑中越來越亂。
暗中監視的人將這一切都報告回皇宮。
南宮時淵擦乾淨手中的劍冷聲問「證據都找到了?」
「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下去吧。」
冷情的帝王站在窗邊,抬眸看著深沉詭局的夜色,這看似平靜的黑夜中,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