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宗主的浮途聽到此事後更是懵逼不已,趕忙出來相迎:「諸位,諸位遠道而來,可是……」
「少跟老子客套,老子問你,這蒼宿大陸上,還會陣法的,是不是就你們玄宗?」
「這還用得著問嗎?那女的八成就是他們玄宗的人!」
眾人三言兩語的,還沒開始,就把浮途給說懵了。
什麼陣法?
什么女的?
難道,他們懷疑那騎著鳳凰離開的女子,是他們玄宗門人?
浮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實話,他還真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可他敢說嗎?
打死他,他也不敢說啊!
聽到四周那亂鬨鬨的聲音,為首的人忍不住做了一個手勢,頓時,眾人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裡,為首的人這才緩緩開口道:「浮途,這蒼宿大陸上會玄陣的,可就你們玄宗,那鳳凰的四周,留下了不少玄陣殘痕,其中還有許多是高階陣法,這些,你敢說和你們玄宗無關?」
高階陣法?
玄陣長老微微一驚,有些詫異的看向了浮途。
這麼重要的事情,掌門怎麼沒和他說呢?
浮途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當被問及關於玄陣一事時,浮途卻是一臉的茫然與不解:「諸位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此次來陳國的,我玄宗就一位陣法長老啊。」
陣法長老年邁不說,明明是個男的啊,和那纖細的背影完全是兩個人,這種事,怎麼能賴到他頭上來?
「可這天下,會玄陣的,就你們玄宗,不是你們玄宗長老,那肯定也是你們玄宗門人。」門口的人忍不住嚷嚷道!
總之,這罪名,玄宗是栽定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若是不信,大可去查。」浮途大大方方的側過了身,一副邀請他們進去查探的架勢。
這一架勢,頓時將門口的眾人給整懵了。
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和玄宗無關,但線索就那麼點,總歸是要查查看的吧?
說實話,浮途對於那鳳凰身周為什麼會有玄陣一事也是一臉的茫然。
畢竟,陳仙仙就是一廢物,連玄氣都沒有,何談玄陣?
不過,那女子就是陳仙仙一事,他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我不管,會玄陣的,就你們玄宗,你們玄宗必須把人給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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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把人交出來!」
圍繞在門口的眾人高舉著手中的武器,嚷嚷著要浮途將人交出來,不然,就踏平他玄宗!
看到這裡,趕到玄宗府邸的寒修塵忍不住揮了揮手。
頓時,接到示意的上百名侍衛齊刷刷的沖了上前,將那些找浮途麻煩的人推到了三米之外。
「寒修塵來了!」西末皇室的人在人群中低聲說了一句。
頓時,眾人下意識的噤了聲,有些不安的看向了騎在馬背上的寒修塵。
馬背之上,寒修塵一襲紅袍,周身氣場強大,面容冷峻,尊貴而霸氣。
好歹是在陳國,是陳國帝都人家陳王的地盤,一時間,前來滋事的眾人不自覺的朝後退了退。
「修塵,這事與你無關,你不必管我!」浮途很是瀟灑的擺了擺手,準備自己來解決這事。
他和這些人一樣,都是圍觀者。
那鳳凰涅槃成功時,他明明也在旁邊,無法靠近。
如今,為了得到那鳳凰,這群人竟是將此罪名加到了他頭上,真是有夠噁心人的。
自己沒本事就沒本事,還想賴到他頭上,想得美!
「我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你們想嫁禍到我頭上,也得看我答不答應!」浮途一聲怒喝,周身的氣場瞬間爆發而出。
只見一股強大的紫色氣息宛若霧氣般,撲面而來。
眾人下意識的退了退,發現浮途竟已經修煉到了紫玄巔峰境界,一時間,不禁有些慌了神。
「這老不死的,居然修煉到了紫玄。」西末皇室的人暗暗咬了咬牙,準備借著這個機會,將浮途幹掉。
畢竟,玄宗雖強,可誰不想當玄宗?
若是有機會將其幹掉,並取而代之,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更何況,眼下這種情形,千載難逢,不抓住這次機會,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浮途,你休想狡辯!」突然,人群中有一人不怕死般的沖了上前。
有人帶頭,其他人自然就會跟上去。
未多時,這些人便和寒修塵的侍衛,以及玄宗的人打了起來。
刀劍無眼,混亂之中,有幾道冷風從寒修塵身旁刮過。
騎在馬背上的寒修塵頓時眯了眯眸子,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剛才那幾道冷風,並非打偏,而是故意衝著他來的。
「掌門,這是怎麼了?」一旁,忙著交戰的玄宗長老剛抽出空來,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掌門不是才剛出了趟門嗎?怎麼就惹上了這麼多人?
浮途有苦難言,一時間,恨不得一掌斃了這群人!
一群不要臉的,明明是自己無能,就想將罪責推到他頭上來,真是太噁心人了。
哪怕他知道那女子就是陳仙仙,他也絕不會告訴這些人的。
「浮途,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嗎?」
「浮途,你這是想將玄宗陷入到不仁不義的境地嗎?」
圍攻浮途的人一邊打他,一邊不忘用語言助攻。
浮現狠狠的咬了咬牙,不滿的怒喝道:「放屁!你們這群歪門邪道,明明是那女子契約了鳳凰,你們沒契約到,就想賴到我頭上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浮途本就實力不俗,如今,不僅能一邊周旋,還能抽出空來回懟:「自己沒本事契約,就找自己算帳去,找我出氣算什麼英雄!」
「我還想知道那契約了鳳凰的女子是誰呢!」浮途沒好氣的怒吼了兩句!
聽到這裡,一直想插手,卻沒機會插手的寒修塵忍不住飛進了戰局當中,並示意侍衛幫忙,將兩撥人馬分開。
「住手,再不停手,本王就將你們全部抓起來!」寒修塵一聲令下,那原本還有些混亂的場面這才好轉了些許。
儘管前來滋事的人很是不願,可見其他人都停手了,混在人群當中的西末皇室的人也不得不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