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又接了幾通電話,「我這邊和你的情況一樣啊,這到底什麼情況?」
許青掛了最後一通電話,臉色從難看到不能看!
許明趕緊問,「哥,怎麼了?」
許青的呼吸明顯沉重了幾分,太過震驚,緩了好一會兒才說:
「其他幾個堂的堂主打來的電話,凡是監視黃家的人,全部被打重傷送回各家了!」
許明眼睛一瞪,差點嚇尿,「哥,誰有這麼大本事?!」
許青說:「不管是誰,肯定不會是黃家的人!」
許明說:「有沒有可能是黃義留了後手,我們都不知道?」
許青搖搖頭,
「自從黃義生病了之後就一直在悄悄往外轉移財產,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在為黃炫的後路做打算,但是他們黃家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
如果有,早就出手了!」
許明聞言皺著眉頭說:「那如果不是黃家,還有誰會出手幫助他們?」
許青想到了李衣衣,再想想今天在黃家時王長鳴對李衣衣的態度,他就更加斷定是因為李衣衣。
他問身邊的人,「讓你們查李衣衣和王長鳴的關係,查清楚了嗎?」
那人說:「查了,但是沒有可用的信息,李衣衣一出生就剋死了她弟弟,被稱為李家的災星,還沒滿月就被送人了,這十八年來和李家沒有任何聯繫!
她是六月初回到李家的,李家人對她都很反感,也就李懷林對她好一些,這些天一直在因為她的事情奔波。」
許明看許青不說話,就問,「哥,你是懷疑對我們出手的是李衣衣的人?」
許青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李衣衣……」
他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耍心機的人,如果她手底下有高手,很多事情就不用自己動手了!
他沉默了會兒對身邊的人說:
「最近幾天不要再動李衣衣,但是要找人盯著她,有任何事情都要立即匯報!」
那人趕緊點點頭離開了。
許明又問許青,「哥,你說今天打我的人和打那些保鏢的人是不是一伙人?」
許青也不知道,只說:
「你先在醫院裡老實待著,這些天不要惹事兒,我會派人保護你!」
他說完就離開了醫院,當天晚上就邀請了青龍會其他堂的堂主說這件事情,順便又提了選舉新會長的事情。
自從黃義生病以後他就沒再把黃家人看在眼裡了,但是這些天黃家突然神秘了起來,他是不相信黃義還能活,但是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他還是要儘快當上會長再說!
與此同時,黃家。
黃炫也聽說了外面的動靜,除了震驚就是懵。
他問黃義的心腹阿彪,「我哥是藏了什麼高手嗎?」
阿彪搖搖頭說:「我沒聽說過。」
黃炫又問,「那就是我哥曾經救過什麼人,人家來報恩了?」
阿彪又說:「如果真是這樣,不可能不露面的,現在義哥情況不好,既然是報恩,肯定會來家裡看看義哥的。」
黃炫蹙蹙眉頭,「那還有什麼人可能會幫助我們黃家?」
阿彪也不知道,鬱悶地搖搖頭。
黃炫長出一口氣,疑惑地盯著病床上的黃義看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說道,
「只能等我哥醒來再說了。」
「……」
不管是黃家還是許青他們,都在因為監視黃家的那些保鏢被打成重傷的事兒而心事重重。
只有李衣衣,滿腦子都是李家的事兒。
想想贏寂今天說的,解決問題是需要靠腦子的話,她就開始絞盡腦汁思考。
想了一會兒她對懷裡的墨寶說:
「墨寶,你明天跟我一起去趟程家。」
「喵?」
「你去抓幾隻老鼠問問咱家那批藥到底被他們弄哪兒去了,我們一定要查清楚。」
……
第二天清晨,李衣衣吃過早飯後又給黃義做了個檢查,又重新開了一張新方子交給黃炫,
「從今天起開始吃這個藥。」
黃炫接過方子,看都沒看,反正看了也看不懂,他急切地問李衣衣,
「我哥什麼時候能醒來?」
昨天下半夜黃義醒了一會兒,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眼睛睜開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李衣衣對黃炫說:「什麼時候醒來要看他的身體情況了。」
黃炫有幾分無奈,不過還是把方子交給王媽,讓她去抓藥,然後問李衣衣:
「你今天要去程家?」
「嗯!」
黃炫說:「要不你再等等,等我哥醒了以後我陪你去?」
現在黃義沒醒,他生怕自己不在身邊,許青會對黃義動手。
李衣衣說:「你不用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黃炫想了想又問,「王局長陪你一起去嗎?」
李衣衣搖搖頭,「他不去。」
黃炫:「……衣姐,冒昧地問一句,你跟王局長是什麼關係?」
李衣衣說:「我跟他沒關係啊。」
黃炫一愣,「沒關係?沒關係他為什麼會幫你?」
李衣衣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她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也不知道為啥。」
黃炫:「……」
要不是和李衣衣接觸久了了解她的脾性,他絕對認為李衣衣是裝的!
沒再糾結這個問題,黃炫說:
「你自己去程家,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儘量別動粗,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李衣衣『嗯』了一聲,「我知道,解決問題不能靠拳頭,要靠腦子。」
黃炫聞言很意外,這可不像是李衣衣能說出來的話!
她以前解決問題不都是靠拳頭的嗎?!
黃炫又說:「程雷是只老狐狸,你去了程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衣衣點頭,「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