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果汁還沒喝完李衣衣就困了,連著打了幾個哈欠之後就趴在休息區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時,周邊的環境已經變了樣子兒。
周圍全是貨櫃,好像是某個庫房。
李衣衣打了個哈欠,晃晃腦袋,暈暈乎乎的。
她拍了兩下腦門兒,剛準備站起來就聽見了說話聲:
「價格談攏了,只要能把人弄出河城,這輩子別出現,就能再多拿到五萬塊!」
「沒想到咱們還能碰到這好事兒,回頭把這小妮子賣到川城去,到時候也能撈個好幾萬!」
「嗯,這小妮子長得漂亮,到時候咱們能跟人提提價。」
「哥,要我說反正是要賣到那種地方給人糟蹋,要不今天咱們哥幾個先爽一把?」
「哈,我看行。」
「那還等什麼,趕緊進去,今天有的玩兒了。」
李衣衣尋聲望去,就看到了幾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朝她走來。
對方也看到了她,
「草,不是說能睡上好幾個小時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管他呢,醒了好啊,醒了才有的玩不是?!」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色眯眯的。
李衣衣立馬就擰了秀眉,察覺到一股惡意,她看著那三人說:
「你們想幹啥?」
「幹啥?呵呵,當然是幹些能讓妹妹舒服的事情。」
李衣衣說:「我要回家。」
「別著急啊,等咱們玩開心了以後就送你回家。」
「我不想跟你們玩!」
「這可由不得你!」男人說著就往李衣衣身上撲。
「咔嚓——」李衣衣很生氣,直接掰斷了男人的手腕,一腳把人踢出去好遠。
最煩別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另外一個男人見狀,也趕緊上前沖,可是很快就被李衣衣打趴下了,她踩著那人的頭,睨著其他幾個男人。
眾人震驚,明顯是沒想到李衣衣的身手會這麼好,有人說:
「大家別單挑,一起上!」
於是好幾個大男人同時往李衣衣身上撲,幾分鐘後,庫房裡哀嚎聲一片。
唯一一個遠遠躲著的男人要嚇死了,支支吾吾地沖李衣衣喊:
「你你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對我們動手!」
李衣衣很不高興,「是你們先對我動手的!」
李家人欺負她了她要聽奶奶的話,客客氣氣的,最多是在他們穴位上用點兒勁兒讓他們疼上一陣,可是這群人跟自己非親非故的,憑啥讓著他們?!
誰敢欺負她,她就打誰!
「我告訴你們,我們可是青龍會義字堂的人!」
李衣衣才不管他們是什麼會什麼堂,看男人要跑,她快速走到他身邊,一拳把人KO了!
「兄弟們,快過來,有人上門挑釁咱們義字堂了,就在2街1號庫房!」
有人趁機打電話,看李衣衣擰著眉看上他了,他撿起一塊磚把自己敲暈了,實在不想醒著被揉虐。
李衣衣撇撇嘴,邁著步子往外走。
一走出去她就懵了,這兒是哪兒啊?!
眼前是一片陌生環境,完全不知道怎麼回電影院,也不知道怎麼走回李家。
她擰著眉往左邊看看又往右邊看看,糾結了好一會兒,剛下定決心往右邊走,前方突然躥出來幾十號人。
她一扭頭,後方也有幾十號人。
李衣衣抿著唇,不高興,這群人看上去氣勢洶洶的,想幹嘛?!
「就這小女人?」一個染著黃頭髮,穿得流里流氣的男人看著身邊的人問。
「癟三說的就是2街1號庫房,位置錯不了,可是炫哥,這小女人這麼嫩,能會打人?!」
「問問不就知道了!」
黃炫話落看著李衣衣說:「喂,你來我們義字堂庫房幹什麼?!」
李衣衣不高興地回,「你問我我問誰?!」
黃炫蹙了下眉頭,「你怎麼來的?」
「被人帶過來的。」
「人呢?」
「屋裡躺著呢。」
「你打的?」
「嗯!」
黃炫:「……」
他盯著李衣衣看了半晌,又一臉不高興地問身邊的男人問,「癟三兒他們又帶女人回來玩了?」
那個男人趕緊說:
「炫哥,這個我們真不知道,自從上次有兄弟帶女人回來,義哥狠狠責罰了之後,我們可老實了。」
黃炫沉默片刻說:「先帶幾個人去空房看看。」
很快,早前被李衣衣打倒的幾個男人就被抬出來了,看見黃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
「炫哥,就是這個死丫頭,她是專程來找茬來了!她壓根就沒把咱們義字堂放在眼裡啊!」
黃炫剛才還不相信人是李衣衣打的,這會兒聞言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李衣衣,
「人真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咋啦?!」
黃炫:「……你是不是青龍會的人?」
「不是!」
黃炫輕聲問身邊的男人,「聽說其他堂有這號人物嗎?」
男人搖頭,「長得漂亮身手又好,要真是咱們青龍會的人,怕是早就傳開了。」
男人說完又道,
「但是也不排除是其他堂請過來砸場子的,最近義哥病重,消息不知怎麼就走漏了,咱們名下KTV總出岔子。」
黃炫蹙眉,最近青龍會不太平,眼看會長要退下去了,幾個堂的堂主為了爭搶會長這個位置,鬧得雞飛狗跳。
他們屬於義字堂,堂主黃義就是他親哥。
黃炫問李衣衣,「你不知道他們是青龍會義字堂的人嗎?」
「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敢動手?」
「我為什麼不能動手?我說了是他們先打我的!」李衣衣說得理直氣壯。
黃炫說: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知道他們是青龍會義字堂的人還敢動手,是完全沒把我們青龍會義字堂放眼裡是嗎?還是說你要挑戰整個青龍會?!」
李衣衣皺眉,一會兒什麼會,一會兒又什麼堂的,亂糟糟的,煩死了!
她不想再跟這群人說廢話,就說:
「反正誰敢打我我就打誰,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照樣打!」
她說完又道,「我要回家,你們趕緊讓路!」
黃炫嘴角一抽,起火,「草!」
他身邊的男人對他說:
「炫哥,這女人肯定是知道大哥生病了,所以就不把咱們義字堂放眼裡了,要是就讓她這麼走了,以後咱們還怎麼在其他堂主面前說話?!」
黃炫很生氣。
「他丫的,真是江河日下,我哥一生病,什麼人都敢跑來欺負咱們了,先把人給我綁起來,一定留活口!」
「是!」
男人給身後幾十號兄弟使了個眼色,於是一大幫子人沖向李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