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慧說完轉頭問司玄霆：
「司總，這樣的人你要留下嗎？」
慕螢雪著急道：
「總裁，我們真的沒說什麼。」這段時間，趙蓉很照顧她，慕螢雪跟著趙蓉學了很多東西，她想幫幫趙蓉。
「那你說，你們說了些什麼？」司玄霆開口道。
慕螢雪猶疑的看了看楊羽慧，那些話如果不說，趙蓉肯定會被炒魷魚，她想了想，低頭說道：
「蓉姐說的是，總裁這麼好，別便宜了羽慧，並不是說羽慧是便宜貨。」
這話說出來，司玄霆和楊羽慧都有些意外，楊羽慧臉上的表情繃緊了：
「這話難道不比說我是便宜貨更難聽嗎？螢雪，你也不覺得這話很傷人心？你還是不是我朋友？」
「不是的，是因為總裁在我們心中特別好，是個完美的男人，覺得沒有女人能配的上總裁，所以才會這樣說。」
韓修在一旁手掩了嘴在憋笑。
司玄霆挑了挑眉，眸光中有一絲瀲灩在流轉。
楊羽慧抱著手冷冷道：
「螢雪，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拍馬屁嗎？以為說兩句好話就能讓趙蓉留下，她看不起我是事實。」
慕螢雪低頭，認真道：
「我覺得我說的並沒有誇大完全是事實，所以不叫拍馬屁。
總裁，可以不開除蓉姐嗎？」
楊羽慧覺得慕螢雪是在跟自己宣戰，司玄霆會幫自己還是會聽慕螢雪的？
「韓修，明天去市場部再選一人來秘書辦，趙蓉回市場部去。」
「是。」
趙蓉欣喜不已：
「謝謝總裁。」
楊羽慧知道這一次自己又輸給慕螢雪，她很不甘心。
楊羽慧轉身離開，慕螢雪追了上去：
「羽慧，你生我氣了是嗎？」
楊羽慧很氣悶，她很想和慕螢雪翻臉，可是如今司玄霆對慕螢雪態度不明，楊羽慧不能讓司玄霆厭惡自己，她停了下來，轉身低著頭說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螢雪，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喜歡玄霆，S科技的員工大概都在背地裡笑話我。
螢雪，我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我真的配不上他，所以聽到別人議論，就特別敏感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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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螢雪聽到楊羽慧傷心難過的話，想起自己之前並沒有在趙蓉面前維護她心，中升起了愧疚，安慰道：
「其實也不是這樣的，司先生很好，你也很好，愛情是不講究身份地位的，只要你們互相喜歡，別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楊羽慧不過是故意那麼說，心裡的真實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慕螢雪一安慰，楊羽慧就抬起了頭：
「謝謝你，螢雪，我現在心裡舒服多了，你說的沒錯，將來如果我真的跟玄霆交往了，旁人嫉妒的話只怕還會更難聽。」
慕螢雪腦海里不禁浮現起楊羽慧真的站在司玄霆身邊的模樣，眼神不禁一黯：
「的確是這樣。」
楊羽慧眸光一閃：
「其實我先前只是氣急了才會說那些話，後來我冷靜下來又抹不開面子出爾反爾，還好有你幫我，才讓我今天沒有做下過分的事，不然玄霆只怕要怪我不懂事了。」
楊羽慧話里話外透著一股子司玄霆待她不一樣的感覺，慕螢雪扯了扯唇，笑了下：
「你沒生我氣就好。」
「怎麼會呢，我知道你才參加工作，她們是前輩，你有你的難處，螢雪，以後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會幫我的吧。」
「嗯。」
「對了，螢雪，你也知道我工作忙，跟玄霆聚少離多的，雖然我經常來，但是他生活上的事都是你在負責，那他的喜好你應該最清楚吧，你能告訴我一些他的習慣嗎？這樣以後我也能更了解他。」
楊羽慧故意套話道。
她看得出來，慕螢雪和司玄霆之間絕對不是在交往的關係，還屬於曖昧期，既然不是在交往，那她就有可乘之機。
慕螢雪心裡的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說了一些，韓修過來讓她送水去辦公室，便和楊羽慧說了再見。
總裁辦公室里，男人的眸光在慕螢雪進來那刻起就停在她身上。
慕螢雪端著托盤走了過去：
「總裁，你要的水。」
慕螢雪將水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總裁，還有其他吩咐嗎？」
司玄霆手指間捏著簽字鋼筆，筆帽被他打開又按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先前，你說我在你們幾個秘書心中是完美男人。」
司玄霆一直在回味她的這句話，以至於工作都沒什麼心情，把她叫進來一問究竟。
慕螢雪的手指下意識扣緊了托盤：
「嗯。」
「在你心中，也是嗎？」
他可還記得她以前那畏懼的眼神，好似他是魔鬼一般。
慕螢雪先前都那麼說了，此刻自然不可能否認：
「是的……總裁。」
司玄霆勾了勾矜冷的唇，原本帶著一些涼薄狠酷的唇角因為這抹淺淺的弧度，有了一些暖意：
「你也喜歡我？」
慕螢雪的眸子因為這個問題陡然睜大了，喉嚨一緊：
「我……我……」
男人將鋼筆扔在了辦公桌上，交疊的長腿站了起來，矜傲的身形帶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站到了她面前：
「如果你說不喜歡，那就證明你先前是在撒謊，我就把趙蓉開除掉。」
慕螢雪還能怎麼辦，只能承認啊，她一低頭，後退了半步保持距離道：
「我對總裁的喜歡完全是出於對總裁才華和能力的欣賞。」
「是嗎？」司玄霆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心情非常愉悅：「那你心裡也覺得楊羽慧配不上我？」
「我，沒有。」慕螢雪不知道他特意問她做什麼。
她的想法又不重要。
「沒有？」男人眸子眯了眯。
「我們認為配不配得上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總裁你喜歡誰，如果你喜歡羽慧，那她就是你的真愛。」
「你覺得我喜歡她。」
應該是喜歡的吧，收購整個天宇為她服務，給她VIP電梯專屬，容忍她的脾氣，如果只是簡單的感謝，又何須做到如此：
「羽慧她很好，女孩子很容易患得患失，沒安全感，今天羽慧會發那麼大的脾氣，也是因為內心感覺到自卑的緣故，所以才敏感了些。」
司玄霆的心情莫名的開始發堵：
「你這是在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