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月用最兇猛的眼神,瞪了夜薄言一眼,她認為,必須要將夜薄言邪惡思想的小火苗,熄滅在搖籃里。
看見夜薄言在沉思,林微月趕忙問道,「你在想什麼?」
總覺得,他那沉思的表情,實在有點不太正常。
「在想......哪裡比較刺激......」夜薄言不慌不忙的道。
這話一出,可把林微月刺兒的夠嗆,抓起沙發上的靠墊,朝著夜薄言扔了過去,「回你的辦公室想去,別耽誤我工作!」
這人可真是......
跑來她的辦公室,不講工作的事,專門聊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哼!
她算是能理解,為什麼大家都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話,還真沒錯!
看見林微月氣得直跳腳,夜薄言也覺得逗的她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把自己老婆氣壞了,影響心情,影響懷孕就不好了。
陸深和宋易都說了,心情愉悅是最主要的。
「我過來就是談公事的,之前和你提的員工體檢,團隊我已經找來了,你公司員工人少,先從你們公司開始。團隊我已經帶來,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去體檢了。」
林微月怔了怔,有點驚訝於夜薄言的辦事效率,「這麼快?」
「快點好,身體有什麼問題,也能儘早查出來。」夜薄言道。
聽了他的話,林微月下意識的贊同點頭,沒錯,身體的事,還是早檢查,早知道比較好。
「走吧。」夜薄言起身,拉住林微月的手。
「去哪?」林微月問道。
「檢查身體。」
打開辦公室的門,果然,門口左右分別站著宋易和錢小雨。
別說,他們倆還真的很像門童。
「林總,這是要去哪?」
錢小雨看到林微月被夜薄言牽著手拉出來,立刻跟了上去。
「去檢查身體,你叫上公司的人,趕快去大會議室吧。」
林微月只匆忙的吩咐了幾句,便被夜薄言直接往大會議室拉著走。
錢小雨眨了眨眼,突然回頭看向宋易,問道,「宋特助,你不是說,一會兒要和行政那邊對接體檢的事嗎?」
宋易笑的有點尷尬,輕咳了兩聲,「看來我家老闆已經和你家老闆對接完了,不需要再去對接了。你組織一下員工,一會兒排隊去體檢吧。」
宋易趕忙跟上自家老闆的腳步,心裡苦笑不已,他家老闆還真是夠著急的,他這邊還沒開始對接呢,老闆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夫人去體檢了。
到了大會議室,果然,已經有醫療團隊在那裡等著了。
看到這些醫生,林微月總覺得有點奇怪。
暗暗的戳了戳夜薄言,小聲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外國醫生?」
大會議室里,大概有十多個穿著專業服裝的醫生,一個個精氣神十足,一看就感覺很專業的那種。
甚至,林微月竟然還看到了陸深!
林微月可是知道陸深的,他雖然是夜薄言的私人醫生,但陸深的實力很厲害的,不是什麼人能請的動他的。
好吧。
如果請陸深的人是夜薄言,那另當別論。
誰叫她當初在別墅的時候,還磕過陸深和夜薄言這對兒cp來著。
反正這件事,林微月是絕對不會告訴夜薄言的。
「中外合作,才能檢查的更全面,更專業。」夜薄言給了個解釋。
林微月聽了,贊同的點了點頭,真心覺得,夜薄言能做大做強,真的是有道理的。
林微月笑著和這些醫生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就轉頭,準備去叫錢小雨,趕快將公司的員工都叫過來,別耽誤了人家醫生團隊的時間。
結果,她卻被夜薄言給攔住了。
「老婆,你先來。」
「啊?我?我就不用檢查了,我又沒什麼病。」
林微月擺了擺手,笑著推卻,然後,還推了推夜薄言,「對了,你來,你先來。」
林微月最開始建議體檢,就是擔心夜薄言的身體出現問題,現在有專業的醫生團隊,她當然要親自監督他體檢了。
推了半天,楞是沒推動夜薄言一步,還把她自己累夠嗆。
最後,她反倒是被夜薄言,按在了一名醫生面前,「不是你說的,公司的領導,要起到帶頭作用?」
林微月想反駁,可無話可說,這話她說過,就是為了誆騙夜薄言讓他做體檢。
現在,反倒成了他讓她率先檢查的理由了。
林微月還想說什麼,夜薄言直接給醫生一個眼神,林微月就看到,她的胳膊被套上了血壓計,開始測量血壓了。
好吧!
反正體檢又沒有什麼壞處,林微月乾脆配合了。
看見林微月配合,夜薄言眼底划過一道精光,他老婆終於上套了。
夜薄言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處站的筆直的宋易,眼中滿是讚賞。
宋易頓時,身子挺的更直了,眼裡滿是光芒。
身為一個合格的特助,就是要能夠全方面的輔助自家老闆,從剛剛老闆的回饋上來看,他覺得自己非常合格!
做了好多項體檢,林微月覺得,夜薄言這個體檢團隊,真的是逼格太高了,看起來和平時在醫院的體檢,完全不同,感覺自己以前體檢都白體檢了。
走到了最後一項,也就是陸深這裡,林微月擰著眉頭,開始不配合了。
「把右手伸出來。」陸深穿著白大褂,手上拿著一根橡皮筋止血帶,旁邊放著針管。
林微月看著陸深,就回想起了那麼在別墅的時候,不太美好的回憶。
「我覺得,前面做的那些檢查已經夠了,陸醫生這裡......要不還是算了吧。」
林微月可沒有忘記,陸深這傢伙,扎針的手法太令人難忘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夜薄言的手法不相上下。
還沒被陸深扎呢,林微月就已經感覺自己的右臂,從上到下已經開始疼了。
陸深笑的意味深長,也不著急,「我倒是無所謂,你可以問問你旁邊那位同意不同意。」
林微月立刻轉頭,眼神希冀的望著夜薄言,堆起了笑臉,「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