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太固執,這世上的美女千千萬,你非要在林微月這一顆樹上吊死,簡直就是浪費。」
在深情這方面,楚辰皓是真不能理解夜薄言。
女人嘛,只是生活的調劑品,這個不聽話,那就換一個聽話的。
看著夜薄言一口喝下一杯威士忌,根本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楚辰皓頗感無奈。
「咦?」
楚辰皓搖晃著酒杯,兩個極品尤物落入眼中。
楚辰皓拍了拍夜薄言,給了夜薄言一個眼色,笑的有點懶散。
「那兩個怎麼樣?單從遠處看,絕對有九十分。」
夜薄言根本懶得看一眼,就算是一百分,那又如何!
哎!
楚辰皓扶額。
「你若不感興趣,那我可要下手了。」
這麼罕見的小妖精,他當然不能錯過,至於老大......他是沒這個能耐勸。
喝酒的夜薄言終於抬頭,冷眼看向楚辰皓,提醒了一句,「這是蘭苑。」
楚辰皓哈哈大笑一聲,滿不在意的道,「我家的那位可是很乖巧懂事的,你信不信,如果我想要,她會主動幫我找。」
「小心玩火自焚。」
「那才刺激,不是嗎?老大,你仔細看看,那兩個是真的很辣!沒見全場男人都恨不得直接將她們撲倒麼,你家的那個小撒謊精要是有她們十分之一的妖嬈,起碼也對得起你在這喝悶酒。」
楚辰皓其實很看不上林微月,一個作天作地的瘋女人,不解風情又寡淡無趣的,每次都能將老大折騰的丟掉半條命。
夜薄言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舞池中跳的正high的兩人,頓時,劍眉皺起,一雙如獵豹般的黑眸,眼底似乎正醞釀著暴風雨。
咔嚓!
手中的酒杯被狠狠的捏碎。
原本就昏暗的四周,頓時烏雲密布,寒氣逼人!
「該死!」
「看上了?」
楚辰皓頓時眼睛一亮,天下奇聞,普天同慶啊!
「老大,包在我身上!」
舞池中,還在盡情釋放情緒的林微月,感覺自己隨著吵鬧的音樂,心情也好了許多。
感受到來自周圍那火辣辣的目光,林微月拉住了同樣瘋狂的葉秋。
「找個包房休息吧,再繼續跳下去,恐怕就有癩皮狗上門了。」
葉秋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些毫不掩飾的目光,都是看不上眼的。
「走!咱們換個玩法。今天出來,是讓我們自己開心的,可不是讓那些男人開心的!」
蘭苑是葉秋的地盤,她們來玩,當然安排最豪華的包間。
「親愛的,面具你拿好,就當是我們來開面具Party。」
葉秋遞給林微月一個半臉面具,也是為了她考慮,免得真有人將她顧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給認出來。
音樂開到了最大聲,很快,包間的門開了,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那裡。
兩人都超過了185,身材修長,身軀凜凜,修長的腿很好的展示出了男人的野=性!
極品!
「來了!親愛的,你先選,快看看,你要哪個?」
葉秋十分興奮,她也不知道過來的是哪個,只是吩咐下去,沒想到下面的人倒是懂事,找了兩個極品過來。
林微月怔了怔,說是開面具Party,也沒說要點男人啊!
「快點,選一個,你不選我可幫你選了!」
葉秋催促著,最近她也失戀當中,正好暫時忘卻一下現實。
「我沒興趣。」
不想糟蹋自己。
「就他吧!我幫你選了!」
葉秋指的是左邊的。
結果,左邊那個直接繞過了林微月,直接坐到了葉秋身邊。
男人剛坐下,就將葉秋整個人都摟在懷中,引得葉秋一陣嬌笑。
林微月有點無語,本來可以兩個人好好玩的,被這倆男的破壞了!
身邊的沙發突然下陷,林微月警惕的看了男人一眼,躲開了一些。
擔心這男人也像葉秋那個似的,想要動手動腳,林微月直接拿了一瓶酒,擺在男人面前。
「你自己喝,別打擾我。」
打發的態度,引起了男人的不滿。
他紆尊降貴的來這裡,她還敢嫌棄他!
男人有點陰森的看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令林微月有點毛骨悚然。
這種感覺,她只在夜薄言身上感受過。
忽然,林微月側頭看向男人,眼中露出一絲狐疑。
一個夜店男人,身上不可能有這等氣勢!
男人抬起手,那修長的手指拿過酒,優雅的為自己倒了一杯。
昏暗間,林微月好像看到男人右手無名指處,有一道淺淺的痕跡,但太黑,她沒有看清楚。
只是一個模糊的痕跡,就讓她感覺一股涼意躥上心頭。
下午,夜薄言捏著她下巴的手,好像也有一道淺淺的痕跡!
該不會……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中升起!
林微月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好像要將他看穿。
她可不相信,夜薄言會跑來蘭苑當什麼夜店王子。
等她回過神來,見男人將酒一飲而盡,竟有種說不出的瀟灑恣意。
男人啪的一聲,將杯子放在桌上,看著林微月的眼神,越加的深沉了。
這該死的女人,盯著他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她是沒見過男人嗎?
還是她看到旁邊葉秋和楚辰皓嬉戲打鬧,她也想嘗試?
沒錯,這男人,正是夜薄言!
心中壓抑著想要捏死林微月的怒火,夜薄言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夠了!」
林微月突然抓住他的手,想藉機將他的手看清楚,她想確定,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夜薄言。
還沒等她仔細去看,就被葉秋打斷了。
「親愛的,你再讓他繼續喝,就算我這都是千杯不倒的壯漢,恐怕也扛不住了。」
葉秋大聲的喊著,真的是快被林微月氣笑了。
哪有找夜店王子來,只為了看人家喝酒的?
哎!
她家的親愛的,在感情上,實在是太執拗了,不懂得用男人來取悅自己。
而此刻被抓住手腕的夜薄言,則猶如獵鷹一般,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物。
該死的女人,她是忍不住了,準備對別的男人下手了?
此時的夜薄言,根本沒有考慮,他認知中的「別的男人」,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