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痒痒痒痒!
2024-11-19 15:58:51
作者: 月下小兔
片刻之後,一位守門的媽媽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悄聲道:「大小姐,奴婢瞧見琰小姐領著一個男子朝這邊來了,遠遠的那男子好像叫琰小姐表妹,不過,琰小姐稱肚子疼獨自走開了,要不要奴婢找人去攔住他。」
安西玥冷然一笑,眸子清冷,盯著陪允兒玩耍的安西琳,今日可是寶禪誘導她們到後院來的,她還沒想明白,她們到底想怎麼樣,原來如此。
遂而,安西玥淡淡道:「那就有勞媽媽再去把門守好,不必阻攔他,不過別叫他往回走就是。」
安西玥氣質凜然清冷,暗暗思忖著:「她們狗急跳牆,這幾日處處受挫,她們自然是想挽回一局,可是腦子不好使,花花腸子用盡,她們才劍走偏鋒,正等著她們出後招,沒想到手段還是這麼卑劣。」
秀兒道:「小姐,我們該怎麼辦?不如儘快離開吧,此事牽連太大若鬧開對大小姐也沒有好處。」秀兒凝眉,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好,一不小心會連累大小姐也搭進去。
安西玥眼眸瞟向那無可奈何的安西琳,唇角卻勾起一抹炫麗的笑,如盛開的花朵一般:「既然她們想弄出點動靜出來,那就成全他們。」
安西玥凝神定氣,附耳媽媽淡淡道,「聽命姜霜行事即可。」守門媽媽依言默不作聲地去了。
安西琳實在被纏得沒有辦法,累得氣喘,雙手都被凍紅了,若非知道安亭允是個傻子,她一定以為他是故意的,眼角瞟向一個眼生的嬤嬤來了又走,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喊道:「大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安西玥掀開簾幔從亭中出來,待近到安亭允的身前,一把將安亭允抱起,朝著安西琳笑著道:「沒事。」
「允兒,你怎麼欺負你三姐姐,你瞧瞧三姐姐手都凍紅了。」安西玥抱著弟弟捂在懷裡。
只見安亭允將雙手舉得高高的,也是紅腫不堪,小臉也是紅撲撲的,唇角揚著無辜的笑。
安西琳得了閒,有些頭暈眼花,也許是蹲得太久了,沒好氣地道:「大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吧。」安西琳恨恨地盯著安亭允,她現在真是懷疑,他是否真是個傻子,世上有那麼纏人的傻子嗎?
「雪不好玩,要不,我們來玩捉迷藏?」安西玥揚著純真無害的臉,眸子清明透亮,甜甜一笑。
寶禪眨巴著大眼珠子,小臉也是凍得通紅,看著異常的嬌艷可愛,寶禪高興的雙腳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們來捉迷藏。」
安西琳此時都有些怕了,冷冷的瞪了一眼寶禪,現在她才覺得寶禪也是個蠢笨的,她總覺得大姐姐那笑里藏著毒藥一般,想都沒想便要往回走。
秀兒接過小少爺,小少爺閃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唇角勾起明媚地笑盯著那背影。
安西玥哪裡由著她如願,親自把安西琳拉往涼亭處,她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屁股坐在了軟墊上。
安西琳冷了臉色,甩開安西玥的手,一雙惡毒的眸子射向她,冷聲道:「我說過了,我不舒服,我要回去了,大姐姐何必苦苦相逼呢?」
安西玥管也不管,素手一挑,一根銀針宛若變戲法般出現在手中,冷聲道:「姐姐勸妹妹不要過於爭扎,這針我學的時間短,若扎偏了,妹妹的腿就廢了。」
「你想做什麼?」安西琳瞪大了瞳孔,仿佛不認識她一般,她第一次向自己露出真面目,安西琳冷聲笑道:「這裡是後花園,待會就會有人來。」
瞬間,安西琳只感覺腿部酸麻,提不起力氣,穩穩地坐於石凳上,心中生出一股恐懼來,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沒那麼笨,放心不會傷妹妹分毫。」安西玥眸子冷冷射出一抹寒光,怒瞪了一眼寶禪,冷聲道:「若想活命,就少說話。」
寶禪沒有想到,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大小姐突然變得如地獄修羅般,頓時,閉緊了嘴巴,連連點頭。
安西玥帶著幾人往另一邊走去,躲了起來,片刻之後,只見一個華衣公子正四處尋找,那公子長得唇紅齒白,相貌堂堂,眉宇間竟然塗抹了脂粉,一看就是常眠花街柳巷之人,應該也是養在富人家裡的。
王遠不知怎麼迷了路,這侯府也太大了,轉了大半天也沒轉出去,不過這麼大的院子竟然沒遇上一個人,就在剛才他遇到一個婢女,那婢女長得也挺好,脾氣也好,還對著自己笑,王遠想想都覺得自己一定是學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這安府的花園竟然這般大,不愧為侯門府邸,怪不得他娘死活都要讓他娶表妹。
王遠暗暗思忖著侯府的女婢果然與他們府上的不一樣,那婢女說這是通往出去的路,怎麼越走越深了。
安西琰那死丫頭跑哪兒去了,約他賞雪景,她自己倒跑了。
此時,四下無人,王遠瞧見一座涼亭,不屑地暗忖著:「這當官的人家真是講究,亭子還掛帘子,這大冷天誰還在亭子裡喝茶不成。」
王遠順著梯子踏了上去,隱隱聽見裡面傳出來女子嬌罵的聲音:「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快放我出去。」
王遠一聽這聲音心裡頭一陣酥軟,頓時,血液膨脹,突然後背仿佛有萬千隻蟲子在撕咬一般,緊接著連著頭皮都癢了起來,十指一掀開,只見一個如花似玉的綠衣女子端正地坐著,那瓜子臉透著一抹嫣紅,眉如遠黛,唇如蜜桃,臉也嫩得能滴出水來一般,絕色啊,縱然他尋遍世間女子,也難能找到這樣的絕色佳人。
安西琳憤恨的眸子射向王遠,氣得漲紅了臉,怒道:「滾出去,我是侯府三小姐,你敢近前一步,定要你斷子絕孫。」
頓時,王遠嚇了一跳,侯府三小姐?王遠怯步,但是總感覺心口也癢起來了,就要伸手去撓,他就覺得奇怪,今日怎麼一想到那事就癢。
王遠仿佛身上有跳蚤一般,也顧不得眼前的美人,癢得他是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