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驚訝周晉南在沒有白狼帶領的情況下,還能走得那麼穩健,只是手裡還拽著馬嬸子,顧不上想太多,繼續往前拽著。
馬嬸子使勁嚎著,因為後面有白狼虎視眈眈亦步亦趨地跟著,感覺狗嘴都要碰到她屁股,嚇得她腿軟也不敢掙扎。
邊踉蹌地跟著許卿走著邊哭著:「你鬆手,你這是欺負人,欺負我一個老婆子算什麼能耐!」
哭嚎間,許卿已經把她拽在大門前,指著門上的大糞:「你想噁心我是不是?好!你今天必須給我舔乾淨!擦都不行!」
說著按著馬嬸子的頭往大門上壓,心裡是被這些人噁心得夠夠的!
馬嬸子哭著使勁往後縮著身子,她怎麼也想不到許卿二話不說就動手,甚至還這麼侮辱人。
有鄰居就看不下去:「真是馬嬸子弄的,你讓她給你擦乾淨就行了,沒必要這麼為難一個老人吧,」
「就是,你這樣是不是太得理不饒人了!」
許卿聽了幾句不咸不淡的話,壓著馬嬸子的後脖頸讓她動彈不了,冷冷地看著人群里的聖母婊和道德婊:「你們說得倒是輕鬆,那是大糞沒潑在你們門上!你好好問問她,我和她有什麼冤讎,她要這麼做?」
鄰居還是不服氣:「那你打她一頓,讓她給你沖洗乾淨不就行了,讓人家舔了,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許卿冷笑:「對,我就是這麼一個惡毒的人,所以你們以後誰也別在我跟前動歪心思!」
又緊緊掐著馬嬸子的後脖頸:「你不說是吧,那就去舔。」
這次沒客氣,直接將馬嬸子的臉按在大門上,污穢染了馬嬸子一臉。
馬嬸子嗷的一聲:「我說我說,是丁老太還有王改花讓我乾的!」
她沒想到許卿能說到做到,她現在再貪財也不願吃屎啊!
許卿一聽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拎著馬嬸子的脖子甩到一邊:「你給我把門擦乾淨,恢復原樣!一會兒我回來,要是有一點兒不一樣,你就給我舔了!」
說著冷著臉朝不遠的丁昌文家走去。
看熱鬧的一看,竟然還有背後主謀?生怕錯過熱鬧,又跟著許卿身後去了丁老太家。
許卿推門進院,丁老太和王改花還踩著板凳趴牆頭上看熱鬧來不及下來。
被許卿的推門聲嚇一跳,王改花瞪眼:「你神經病啊!」
許卿瞄了一眼,看見牆邊靠著個鋤頭,撈過來舉著就朝王改花砸過去。
王改花嚇得身子往後仰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你要幹什麼?」
許卿因為憤怒漲紅了臉,美眸如噴火一般:「幹什麼?你們讓馬嬸子幹了什麼?真當我許卿是個能吃啞巴虧的是不是?」
說著舉著鋤頭就朝王改花砸過去,並不是想砸死她,主要還是想嚇唬她,所以鋤頭故意偏移了幾分,落在王改花身邊的地上,砸出一個很深的坑來。
嚇得丁老太站在凳子上不敢下來,腿像篩糠一樣抖起來。
王改花更是被許卿臉上不要命的狠絕,還有揮鋤時的果斷給嚇一跳,婦女打架不都是薅頭髮撓臉。
像許卿這麼不要命的打法,還真把她嚇到了:「你要幹什麼?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許卿冷笑:「聽不懂是吧,那我就打得你能聽懂!」
說著舉著鋤頭用了三分力,敲在王改花的膝下三寸。
王改花瞬間感覺酥麻脹痛,那股酸脹的疼一直蔓延到腰身。
尖叫一聲抱著膝蓋開始滿地打滾地嚎叫:「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跟你那個後媽一樣不要臉!你們早晚都不得好死!」
還夾著各種難聽的髒話,像是在泄憤一樣。
挺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咂舌,哪有這麼罵人的!
許卿也不著急,抱著鋤把冷眼任由王改花罵。
如果她沒猜錯,肯定是丁昌文要跟王改花離婚,王改花不樂意,卻又找不到方蘭欣鬧,就和丁老太合計著把怨氣撒到她身上。
能噁心到許卿更好!
王改花抱著膝蓋哭嚎時,丁老太也顫顫巍巍從凳子上下來,看著許卿:「姑娘,你不能不講理!」
許卿瞥了眼站都站不穩的丁老太:「我不講理?剛才鄰居們也都聽著,馬嬸子可是什麼都說了!你們指使她去我家要肉吃,我給了,以後就白養兩個無底洞。我不給,那就是我為富不仁。是不是?」
丁老太梗著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卿冷笑:「你不知道沒關係,大家剛才可都聽見了,既然跟著來看熱鬧,回頭也記得做個人證。」
金嫂子先點頭:「對對對,我們聽得真真的,馬嬸子說就是你們指使的。」
其他鄰居原本就是看熱鬧,現在莫名變成了人證,卻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撒謊,下意識地點頭:「對,馬嬸子說是你們指使的,嬸子你們這麼做就不地道了。」
「對啊,許卿做生意也沒招惹你們吧?」
並不是他們真正義,只是眼下好像確實許卿有理,而他們為了看熱鬧兩頭跑,清楚原委,裝也要裝出正義的樣子。
有明白的人,感覺他們反而都讓許卿利用了!
從他們跟著許卿過來,就已經成了她的人證!
難怪許卿沒壓著馬嬸子過來當面對質!
丁老太和王改花沒想到大家都會站在許卿那一邊,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嗷嗷哭著掩飾心虛!
許卿用鋤頭碰了碰王改花的腿:「你也不用哭,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就去找讓你受了委屈的人。不是來招惹我!我不欠你半分,自然也不會慣著你,現在我的大門因為你弄髒,你必須給我買桶油漆刷了去。」
「否則!我就砸了你的家。」
王改花不知道為什麼,被許卿的語氣嚇得一哆嗦。
明明聲音不是很大,卻冷得刺骨。
高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和周晉南站在人群後面,看著許卿的模樣,嘖嘆兩聲:「夠嗆夠辣!」
周晉南卻有一種老父親的欣慰:「要是不厲害點,容易讓人欺負。」
高湛驚訝地看著周晉南:「你以前不是說女人就要溫柔小意,婉約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