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霜知道簡逸墨腳踏兩條船以後,根本無法接受,情緒激動之下竟然直接暈倒住院。
簡逸墨匆匆趕到醫院,當著林白霜家裡人的面向她跪下認錯,對她發誓一定會和池珠白保持距離。
說他心中最愛的人是林白霜,池珠白只是玩玩。
林白霜相信了他的話,自此之後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還是跟簡逸墨談婚論嫁。
但簡逸墨如果真的就這樣做的話,那他也不會被稱作是渣男。
他仍然繼續和池珠白保持聯繫,只是這一次,他變得非常小心。
他編了理由來騙池珠白,讓池珠白不再去找林白霜的麻煩,也不捅破他們的關係。
只是紙包不住火,簡逸墨和池珠白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被秦勿給看見了。
秦勿的父親和林白霜的母親再婚,兩人組成了一個重組家庭,他是林白霜異父異母、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雖然他和這個家的關係很淡,可他也知道林白霜要結婚。
於是,看到這一幕的他便也告訴了家裡人。
林白霜再次暈倒住院,簡逸墨又使用了先前的那一招,而且還哭了。
秦勿身為局外人,而且還親眼看見簡逸墨和池珠白在一起時的狀態,所以他能很清楚地看出來簡逸墨不是什麼好人。
也能看出來簡逸墨說的話都是假的。
秦勿提點了林白霜,可林白霜非但沒有聽他的勸告,反而還覺得他多管閒事。
因為秦勿曾經多次說過他不需要這個妹妹,不需要這個家,林白霜就拿這一點來攻擊秦勿。
說他不是不需要親情嗎,現在又來假惺惺地說什麼。
說他就是嫉妒她即將有一個美好的小家,所以才會來她面前說簡逸墨的壞話。
這個時候的林白霜,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在簡逸墨的折磨下變得有些不正常。
她心中有怒氣、有委屈、有怨懟,但是她不能對簡逸墨發泄,不能對家裡人發泄,正好秦勿出現,便理所應當地成了她的出氣筒。
秦勿見她冥頑不靈,而且還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便再也沒管林白霜。
而林白霜的結局也是顯而易見的。
她被簡逸墨這個渣男反覆玩弄感情,終於在他一次次地承認出軌說下次不會再犯,但轉眼又被發現他和池珠白還有聯繫後,徹底崩潰。
林白霜瘋了。
她的精神出現問題,不得不被送進精神病院。
又因為心態不好,而導致體內的那顆心臟出現了排異反應。
她死得很痛苦。
而簡逸墨這個渣男呢?
自從林白霜進了精神病院以後,他就沒有去看過她一眼。
在得知林白霜去世以後,他竟然覺得心裡的一個包袱沒有了。
因為他再也不用做選擇了。
只有池珠白活著,那他選擇池珠白就行。
簡逸墨和池珠白結了婚,婚禮辦得還挺隆重盛大的,把林白霜的媽媽氣得半死,自責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好好勸女兒,最後鬱鬱而終。
【主人,任務有四個。】
【任務一,遠離渣男,不要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任務二,好好工作,證明自己有獨立自主的能力,讓媽媽安心,並實現自我價值。】
【任務三,別人來攻擊你的時候,不要退縮,不要害怕,變得強大起來。】
【任務四,對秦勿改口叫哥哥,幫助他走出困境,讓他感受到親情的溫暖。】
【主人,秦勿就是這個世界的墮落之神呢!】懶蛋莫名有點興奮。
這次的任務好像挺簡單的,除了任務四,其他都是主人本身的性格,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完成。
而任務四的目標是墮落之神,也是主人本來就要去做的事。
懶蛋「嘿嘿」地笑了笑。
感覺這個世界很快就會結束啦。
而這個時候,白霜也來到了呼吸內科。
秦勿是呼吸內科的主任醫師,他年紀不大,但是醫術非常高明。
經由他手治療好的頑固疾病有很多,他的辦公室里掛著很多患者給他送來的錦旗。
白霜想要進去,卻被一個病人攔住,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霜,昂著下巴問:「你也是來找秦醫生的?」
白霜說:「對啊。」
「那你等著,還沒叫到你呢,沒看見我們都等著呢嗎?」病人轉了轉頭示意,白霜看見辦公室外面的座椅上坐滿了人。
白霜淡淡一笑,原來他把她當做是來看病的病人了。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需要排隊。」白霜繞開這個病人,想要進秦勿的辦公室。
病人的嗓門頓時就提高了好幾個度,「怎麼,大家都是掛號排隊看病,你為什麼就和我們不一樣?
你這是想插隊?
大傢伙快來看看,這個小姑娘長得挺好看挺乖巧的,怎麼做出來的事這麼厚道呢!」
這人雖然病了,可是嗓門極大,他這麼一嚷嚷,其他的病人也都紛紛站起來阻攔白霜進門。
「秦勿是我哥哥,我不是來看病的,你們不要誤會。」白霜解釋了幾句,可是其他人的嗓門實在是太嘹亮了,他們根本聽不見她的解釋。
秦勿的辦公室里走出來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兒,她板著一張臉,嚴厲地訓斥:「幹什麼!這裡是醫院,禁止喧譁!」
「護士小姐,不是我們想喧譁,而是她!」病人指著白霜,委屈地告狀,「我們大傢伙都好好排隊,她非要插隊,這誰能忍!」
白霜真的對這些憨厚耿直的大叔們無言以對。
「我是秦勿的妹妹,我來找他有事情,我不是病人。」白霜對這個女孩兒說。
就在她的眼神接觸到女孩兒的一瞬間,懶蛋說:【主人,她是池珠白。】
池珠白應該是在後面的劇情來和協醫院當小護士,怎麼現在就出現了?
剛才病人叫她「護士小姐」,可她沒穿護士服,穿的是常服,那就證明她現在還不是護士。
不是護士,剛才出現的時候卻像護士在維持秩序,而且還是在幫秦勿維持秩序。
白霜微微眯了眯眼,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