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過真人。
永珍圓滿境界。
但已經掌握了一條道,甚至兩條道都有可能,因為他的道心很強,
還被在天界的真武大帝給暗中看重,決定收為親傳弟子。
真武大帝是真神道祖級別的,在大夏世界裡,吹口氣就能把整個安擅郡抹去。
紀崢還知道,現在的過大師兄,理論上有普通仙人的戰力。
抹殺元神道人那就跟玩一樣。
他現在才紫府圓滿,和元神道人都差了兩個大境界,就讓他和大師兄打?
真的假的?
師父你會不會自己也不知道遞逼大師兄的真正實力吧。
紀崢很狐疑,但五瘋仙人只是嘿嘿笑著,噸噸噸喝了口酒後,便笑著離去。
「好徒弟,這可是為師數十萬年的經驗,好好修煉,等你修煉完了,為師保你有大收穫。「
是大驚嚇吧紀崢還在思索著遙遏大師兄,這個門檻該怎麽邁過去。
他在黑白學宮的日子,可不能就被大師兄給擋住,然後出不了門啊。
「小師弟,師父說我來當你的守關人。
在紀崢思索的時候,前方傳來一個嘿嘿笑著的聲音。
前方洞府門前,一個很是過的胖子少年嘻嘻笑著,側躺在一塊大青石上。
他道號叫「三胖」,但更多人的卻會稱呼他為「遇真人」
雖然不是轉世仙人,可是這三胖真人卻壓制了其他三名轉世仙人,成為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
所以大家黑白學宮內,都叫他為大師兄,
同樣也是五瘋仙人的得意弟子,所以紀崢和過真人是有熟悉的。
紀掙無奈的飛上前來,「見過大師兄。「
「大師兄你不在自己洞府里待著,來我洞府何事?」
他們三代弟子都有自己的洞府,黑白學宮弟子都是入門就送一座山的。
晚上更應該在自己洞府里修煉才對。
「哎呀,老頭子說今天有好戲看,讓我在這裡特意等著的。」
邀過真人笑著,「來來來,師兄我這裡已經準備好了酒水,還有美食。「
「師弟你多說,師兄我慢聽。」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個訊息,你今日擊敗的葉清雅是大有來頭的。」
什麽來頭?
紀崢疑惑,他對過真人掌握小道消息不稀奇,過真人在黑白學宮內名聲很大,自然就會有人給他說暗中訊息。
他在三葉城內,欺壓葉氏之後,「我名聲也大了,到時候估計我也能聽到一些暗中訊息。『
紀崢自語。
旋即坐在了真人取出的桌子對面石凳上。
「師弟你是不知道啊,安郡葉氏,在我們黑白學宮裡也有好幾個弟子在。「」
「嗯。」紀崢點頭,這個他知道啊。
「但你知道,和你同一天入門的劍炎師弟,他和安擅郡的葉氏關係很不好嗎?「
嗯?
紀崢疑惑,在這種世界裡,會有自家天才和自家部落關係不好的人嗎?
「人一多,就容易起衝突,更不用說葉氏是一個很大的部族,有真正的天仙坐鎮,分出了十幾個分支到其他郡呢。」
「十幾個?」紀崢驚訝。
這葉氏分出這麽多分支,是要干什麽?
雖然是有大部族會分出好幾個分支,甚至還延伸到小世界裡去,目的就是為了保住自己部族的血脈不斷。
但葉氏,他才一個天仙坐鎮,分出兩三個已經是頂天了,十幾個,這超出常理了。
「這師兄我哪裡知道,天仙的眼界或許和我們有本質的不同吧。」過真人笑道。
「真正有趣的是,劍炎師弟他曾經被退婚過。「
「而被退婚的人,就是你今日所打的葉清雅。「」
不是吧,這麽巧。
紀崢眨眼,他記得他出發前兩個月,是有剛向葉炎師弟請教安擅郡葉氏哪三個會成為他對手的。
結果他轉手就毆打師弟未婚妻了?
「而且還不止,你打的那個葉琅天,曾經在三十年前,也就是他剛突破紫府前期的時候,打傷了劍炎師弟父親的紫府。」
「斷了劍炎師弟父親的仙路。」過真人搖頭道,順便給自己撕開一隻雞腿吃下。
他和別人談事,可沒有讓自己餓著肚子的習慣,
紀崢也在吃,只是他在想著,葉炎師弟的這種遭遇怎麽如此眼熟。
會不會體內也有一個未知的老爺爺呢。
但不論這些,只是遙遇大師兄所告訴他的這些,就讓紀崢有了一種明悟。
這安渲郡葉氏不正常。
正常部族出現了葉炎師弟這樣的天才後,會放下身段籠絡才對,哪怕不是,也會儘量消除族內天才之間的隔。
可他在葉炎師弟身上沒有看到這個,如果有,他當日打聽的時候,葉炎師弟應該會多向他們說些好話才對。
「氣運之子嗎?」
紀崢思索,三界這裡是有氣運這種說法,雖然沒有絕對性質的作用。
但氣運來了,有些事情,就很容易做到,得到隱秘的訊息,遇見絕世的傳承,撞倒紅顏禍水」
「有時間得找到葉炎師弟聊一聊。」
紀崢暗道,雖然他已經不懼葉三山的元神修為,他明天就會放出風聲,用他的兩個僕從名額來換取元神道人的坐鎮。
但葉三山貿然就威脅他部族的事還是很詭異。
他是黑白學宮弟子。
有安郡內除了安北山氏和應龍衛外最強大的靠山罩著。
理論上,一個活了幾千年的元神道人是不會如此不理智用部族來威脅他的,哪怕對方沒有幾年好活才對。
因為威脅紀氏只會讓他憤怒,但他再憤怒也不會中了葉三山的計謀,只會更努力修煉。
然後保持著這股憤怒,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所以他激怒我,一定是有另外的好處,延長壽命?可他已經是元神道人,受到的傷還是本源受損。」
「想要活下去,只有仙人能幫助他做到,而且得是頂尖的仙人,甚至是———」
「天仙。」
紀崢思索,所以這事,還和葉氏背後的天仙有關嗎?
可他又何德何能,能引起一尊天仙的興趣,
喝完酒後,過真人就笑著離去了,彷佛來這裡就只是和他說這個事情。
但紀崢知道,這是給了他一個搞清楚迷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