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澤法老師。我們都已經學會海軍六式了。」
鼯鼠一臉難為情的看著心血來潮的澤法。
「我知道你小子會海軍六式,在軍校的時候你就很用功,學會一招半式也很正常。」
澤法拍著鼯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我說的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士兵。」
「海軍六式很難學的,一般人即使是學會了也教不會別人。正好海軍六式我算的上行家,也知道怎麼教導別人。」
鼯鼠看著澤法這麼堅決地態度,糾結了一會開口:
「澤法老師,我的意思是,普通士兵也會海軍六式。」
「哈哈哈哈哈哈,鼯鼠,沒想到你離開軍校了都學會開玩笑了。」
澤法爽朗的笑聲在甲板上響起。
「海軍六式,即使是本部的士兵也不見得全會,四海內怎麼可能存在會海軍六式的士兵呢。」
鼯鼠一咬牙,決定跟澤法坦白:
「澤法老師,我知道說出來您可能不相信,但這是真的。不信你隨便叫一個士兵過來演示一下就知道了。」
澤法看了看眼前的鼯鼠,出於對學生的信任,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他比較了解鼯鼠,在軍校的時候,鼯鼠就是一個聽話且老實的海軍。
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說謊騙人。
再說了,會不會海軍六式只需要叫來一個士兵讓他演示一下就行了。
像這樣的話,澤法也不覺得鼯鼠會騙他。
隨手招呼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海軍士兵,示意他過來。
「報告澤法大將,133號支部二等兵-漢斯向您報導!」
漢斯挺直了胸膛,鄭重的向澤法行軍禮。
澤法回了個軍禮後,打量著眼前的士兵。
「嗯,剛才你們的支部長鼯鼠說你們基地的士兵都已經熟練掌握了海軍六式,你會嗎?」
漢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海軍六式那麼難,我怎麼可能全部學會。」
澤法點了點頭,是呀,海軍六式那麼難,怎麼可能四海的海軍士兵都能學會。
嗯?
等等,剛才他說的是不全會,也就是會海軍六式???
澤法瞪大了雙眼。
漢斯似乎沒有看到澤法震驚的眼神,隨意地說道:
「我的天賦很一般,海軍六式到目前為止也只學會了三式。」
鼯鼠忍不住驕傲了起來,雖然是羅利的功勞,但是現在這群優秀的士兵可都是他的部下。
「漢斯,澤法大將像看你的海軍六式,你給他演示一下。」
「是,支部長!」
漢斯聽到鼯鼠的聲音後,立馬做出了反應。
海軍六式—剃!
雙腿猛然發力,身影驟然間消失在了原地。
澤法和鼯鼠將目光看向了甲板的另一頭,剛才消失的漢斯此刻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對面。
「澤法大將,支部長,這是我掌握的剃。」
隨後漢斯的身體似乎變得像紙一樣柔軟,在空氣中扭動了起來。
旁邊的士兵也配合著向漢斯發動了進攻,但無論是刀劍還是拳腳,都無法觸碰到漢斯的身影。
「海軍六式—紙繪?」
澤法口中喃喃說道。
他並不是沒有見過海軍六式,相反海軍六式在他眼裡像初中數學一樣簡單。
但是無論如何,僅僅是小學水平的四海海軍,會海軍六式就很神奇了。
雖然說威力上,漢斯施展的海軍六式差了一些力度,但確確實實是真的海軍六式,不是假的。
連續躲過了好幾道攻擊的漢斯,恢復成了正常形態。
雙腳踩踏著空氣,整個人浮空行走,很快的就落在了澤法和鼯鼠面前。
「澤法大將,這就是我掌握的海軍六式。」
漢斯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133號支部,只學會三招海軍六式並不是值得驕傲的。
更何況他們還是來的比較早的,屬於第一批練習簡化版海軍六式的人。
不過他們統一在沒學會五式之前,都不准學習鐵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羅利支部長會定下這個規矩,但是他們還是默認遵守了,畢竟是羅利支部長交給大家的。
「澤法老師,怎麼樣,我都說過了吧。」
鼯鼠一臉驕傲的看著澤法。
澤法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
「這套海軍六式和在本部軍校交給你們的海軍六式不一樣,我感覺威力上少了三分之一。」
「但是如果說能讓普通的海軍士兵學會海軍六式,那麼在難度上一定進行了大幅度的降低,只有這樣,才能讓體質弱小的士兵們也能學會。」
澤法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目光灼灼的看著鼯鼠。
「我知道這不是你能簡化的,是誰簡化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這個人,一定對海軍六式研究的很透徹,才能在大幅度降低難度的時候,使得威力降得很少。」
「現在新世界的局面太亂了,如果能讓所有的海軍士兵學會海軍六式,我想一定會遏制海賊們猖狂的形式。」
澤法的話,讓鼯鼠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他知道,以羅利的性格,肯定是不願意擔上這樣的麻煩。
而且,就算是能交出去,估計以羅利的性格,也會在海軍身上狠狠地宰一刀才行。
看著鼯鼠支支吾吾的樣子,澤法有些生氣:
「133號支部長鼯鼠!」
「到!」
鼯鼠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大聲地回答道。
「你知不知道偉大航路上,每天都會海軍士兵死在和海賊的交戰中,如果他們都學會了海軍六式,那麼這些犧牲都可以避免知道嗎!」
「但是,現在因為你的猶豫,我們可能會失去這樣一個優秀的教官。」
「這可是能增強海軍整體戰力的機會,回答我!能不能告訴我!」
澤法大聲地喊道。
他現在已經有些生氣了。
作為一名海軍大將,澤法幾乎將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增強海軍整體戰力,維護正義上面。
每次面對海軍士兵傷亡情況,他的心都在滴血,鐵打的漢子,心裡也有柔軟的地方。
澤法內心的柔軟就是普通的海軍士兵。
但是鼯鼠也確實有不能說出口的理由,因為他不確定羅利到底願不願意答應這件事。
「澤法老師,我要給他打個電話才行,不然我真沒辦法替他做決定。」
鼯鼠最終還是給了澤法一個理由,而他則是跑到了辦公室去給羅利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