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計撓了撓頭,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原本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在羅利和祗園面前裝個A,但是他沒想到羅利居然剛才的場面給錄了下來。
「羅利...其實我...」
「你不用說了加計,都是鴿們,我還能不懂你的意思嗎?」
「再說了,薩卡斯基中將離開了,我們需要為北海的士兵和人民注入強心針,你的錄像就是最好的說明。」
「就算沒有薩卡斯基,我們還有英勇的加計少將。」
羅利直接將加計的話堵在了肚子裡,他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不斷地給加計造勢,讓加計和祗園把戰功和名聲都領了。
這樣,外界的人就不會在意波魯薩利諾和他。
反而會更加關注更加出彩的加計和祗園兩個人。
畢竟,所有人都是喜歡勁爆的新聞。
對於不怎麼露面的幕後人物,大多數人是根本不在乎的。
隱藏起來的羅利和波魯薩利諾想做點什麼事情的話,會比把自己放在公眾面前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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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處理完黑手黨的羅利一行人,回到了海軍基地。
波魯薩利諾並沒有呆在海軍基地,反而是一反常態的出航了,至於說什麼目的並沒有告訴羅利。
只不過他臨走之前,下了一道命令。
將克利夫蘭率領的166號支部海軍分配給了羅利當直屬士兵,由其他支部替補166號支部的防區。
「所以我哥就是這樣跟你交代的嗎?」
羅利和克利夫蘭兩個人在辦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平心而論,克利夫蘭這傢伙能在薩卡斯基的手底下混出名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人才。
但是克利夫蘭這傢伙受薩卡斯基的影響太深了,之前護送的時候對羅利沒意見,那是因為羅利的身份尊貴。
而且他們只是執行護送任務,又不用管後續安排,所以不管羅利什麼樣都能忍受。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成了他的直屬下屬,以後可就是天天呆在一艘軍艦上了。
看著克利夫蘭糾結的表情,羅利也沒法挑明,反正他相信接觸過一段時間後克利夫蘭就會明白自己的做法。
「克利夫蘭上校,166號支部的所有海軍士兵是否已經全部到齊?」
「166號支部所有海軍士兵,除休假三人外,剩餘的全部在校場上等待您的檢閱,提督大人。」
克利夫蘭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從懷中掏出166號支部的軍隊花名冊遞交給羅利。
羅利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就放在了辦公桌上。
「既然大家都在校場上,那咱們就去校場吧,正好我也有話要對大家說。」
「是!」
羅利從座位上起身,將那一身正義披風穿上,帶頭向校場上走去。
哼!哈!
校場上,並不是只有166號支部列隊等待檢閱的士兵。
更多的是北海基地精英士兵在訓練,他們赤裸著上身。
有人在圍繞著校場跑圈,有人在和同伴進行近戰對抗,還有人正在提高自己對火炮的掌控力。
每個人都專心致志的在忙著自己手裡的事情,唯獨有一塊區域站立著一列列整齊劃一的海軍士兵。
「喂,那群人不是166號支部的嗎?他們在這裡站隊幹什麼?」
「噓,我聽情報處的朋友說,新來的提督波魯薩利諾中將是副提督羅利准將的哥哥。」
「為了羅利准將的安全,特意挑選了精英支部166號支部當羅利准將的直屬手下。」
幾個圍著校場跑圈的士兵閒聊著,他們似乎對新來的這位副提督很感興趣。
「所以他們現在是在這裡等待檢閱是吧。」
「對,就是不知道新來的羅利准將是真有本事,還是說依靠著哥哥的權勢晉升的混子。」
「等一會不就知道了,我好像看到了羅利准將過來了。」
說罷,一圈人加快了腳步,準備快點跑到166號支部站隊的地方。
他們可不是想偷聽,只不過是想練習幾次百米衝刺罷了。
「各位士兵,大家好。上次從東海來,已經在軍艦上和大家相處過一段時間,這次就和大家詳細介紹一下我自己吧。」
「我叫克里斯汀.羅利,北海本地人。海軍本部軍校畢業生,之前一直在東海133號支部任職。」
「在我和鼯鼠少校的努力下,我們將133號支部的士兵擰成了一股繩,將133號防區的海賊全部抓捕進獄,將133號防區內的犯罪率和海賊出行率降到了百分之十。」
「不過我也知道,我的經歷對於身經百戰的各位來講,算不上什麼。但是我仍然希望各位能在正義之旗的下方,打擊海賊、維護正義。」
「我們要做的,就是繼承薩卡斯基中將為我們打下的基礎,既然北海的海賊已經被殺破了膽子,那我們就要讓他們徹底對出海恐懼,讓這片混亂的大海重歸平靜。」
「正義必勝!」
羅利一反常態的演講,讓跟在他身後的祗園和加計都有些吃驚。
這副面孔,仿佛他們第一次認識一樣。
加計偷偷地問道祗園:
「祗園,我好像第一次看到羅利的這幅面孔,說實話,積極的有點不像是羅利。」
祗園也是小聲地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這傢伙鬼點子很多,我猜他應該是有別的目的才對。」
祗園和加計不相信羅利是一個積極的人,但是這不重要。
畢竟羅利的本意也不是忽悠他們兩個,而是忽悠和他接觸並不深刻的166號支部的海軍士兵。
初來乍到,羅利不想成為改變規則的那個人。
而且,他認為薩卡斯基的規矩也有可取之處,能夠很好的激發士兵們勇敢的精神。
作為指揮官,羅利自然是可以偷懶。
但是作為衝鋒陷陣的海軍士兵,如果他們都跟羅利一樣學會了摸魚,那最後的結果就只能是羅利親自動手了。
身後的克利夫蘭對羅利似乎也有了新的認知。
他是一個忠實的薩卡斯基的追隨者,雖然礙於命令當了羅利的直屬軍官,但是打心裡還是認同薩卡斯基的做法。
不過,看起來這位經常摸魚的提督大人,並不打算改變薩卡斯基中將留下的制度,所以克利夫蘭也是在心底提高了對羅利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