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紫玉仙子,你病得不輕牙!(求訂)
捐了金子後,段雲有一種全身輕鬆的感覺。
殺人,救人,送出不義之財讓其變得正義,當少俠的美好感覺就有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就因為自己送出的這箱金子,讓那鬧瘟疫的十三城解了燃眉之急。
有時候天災,更是人禍,如果人禍能少一些,天災便更容易過去。
不知不覺間,段雲的一舉一動已有了影響他人,甚至影響某些勢力的能力,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當然,他這影響力也讓無數人恨之入骨,比如沒發成災難財,反而虧了的秦莊主等人。
段雲殺的人很多,得罪的人也很多,明的暗的都有。
這群人迭在一起,都在渴盼著他的失敗,他的死亡。
萬幸的是,他是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從出道到現在,還是不敗的。
「無名少俠。」
段雲嘀咕著自己的新名號,很是滿意。
這名號聽起來就謙虛、低調,很有高手風範。
既然該做的事都做完了,段雲也讓車夫加快了速度,帶著他往玉珠山莊狂奔。
在經過了幾個大晴天之後,接下來的便是冬日常見的陰天。
人在這種天氣,很容易產生抑鬱的感覺。
段雲發現,不管是在哪個世界,他都不太喜歡冬天。
冬天總是冷清的,讓窮人難挨,讓寂寞的人更寂寞。
萬幸,段雲要回到玉珠山莊了。
大冬天裡,人就適合貓在溫暖的家裡,不然也不會有「貓冬」的說法。
這天下午,段雲回到了玉珠山莊。
該滅門的已滅了,人皮面具也破了,慕容兄弟又找到摯愛了,而他歸來,依舊是少俠的模樣。
看著那熟悉的老舊大門,縫縫補補的牆壁,段雲忍不住生出了親切之感。
大門是關著的,段雲直接翻牆進去。
「我回來了。」
他隨意逛了一圈,發現這莊內竟沒有人。
不,甚至連大白都不在。
下頭櫻和風靈兒應該都出門了,連大白也帶上了,也許是去聽書了,也許是去釣魚了,或者也去行俠仗義去了,也許是去湊熱鬧了。
江湖兒女就是這種。
特別是喜歡湊熱鬧的,功夫功夫一天天不好好練,飯也不好好吃,沒事就愛去湊熱鬧,成群結隊吹牛,說認識誰誰,我當年也和誰合力砍了誰,這也是江湖上每年都會因為圍觀死好多人的原因。
說起行俠仗義,段雲忍不住想起大白打拳的模樣。
這家裡的一匹馬、一頭驢和一隻熊貓,也就熊貓大白有當大俠的潛力。
而他帶回來的這兩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這不,小灰已和馬兒歡快的跑去後院吃草了。
段雲連自己的房間都沒回,徑直去了他的地窖。
這地窖簡直就是他的宮殿,每隔一段時間不呆就分外想念。
到了地窖之後,段雲只覺得這裡面的空氣都是香甜的,忍不住躺了下來。
這地窖的地面很硬,可他卻有一種躺在棉花上的感覺。
唉,這裡面要是能多點人就更好了。
這一瞬,段雲想到的竟是冷一夢和冷一雪這兩位大胸女神捕。
是的,他第一次修葺地窖,就是為了囚禁她們。
可惜這件事一直沒有辦成。
等等,我這遵紀守法的少俠,怎麼惦記著囚禁女神捕這種罪加一等的事情。
「都是特麼這本書毒害的!」
「年輕人就不該看這種書。」
說著,段雲已從懷中拿出了那本《女神捕沉淪記》,隨意翻了兩頁,扔在了一旁。
這本書前半本可謂精品,可惜也膩了。
在自己豪華的地窖呆了一陣兒,段雲回到了地面。
他來到了廚房。
廚房的橫樑上掛著幾條臘肉,看顏色,應該是煙燻過。
這應該是風靈兒和下頭櫻曬的,段雲一下子就饞了。
他用雙指一掃,切下一條肥瘦相間的臘肉,開始生火做飯。
這一頓飯很樸實無華,就是臘肉配白飯。
臘肉放在米上,米在鍋里蒸著,廚房裡很快冒出了陣陣臘肉的香氣。
段雲實在有些等不及了,於是學著電影某部裡面的招式,用真氣催動火焰,讓其燃燒得更為劇烈!
「早知道學個火焰掌之類的,說不定還能在手上煎個蛋。」
不到一盞茶功夫,段雲已然揭開了鍋蓋。
果然,在他的真氣催動下,這飯和臘肉提前熟了。
臘肉的油脂混在白米飯上,看起來很誘人,鍋底甚至多了一層薄薄的酥脆鍋巴。
段雲很快坐下來大快朵頤。
一口米飯一塊肉,再吃一口酥脆鍋巴,別提有多美了。
好好吃頓飯,永遠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吃完了飯,段雲渾身暖洋洋的,以及有一點想睡覺。
酒喝多了會醉,其實飯吃太飽也會暈飯。
而一個人最享受的是,能在微醺時和暈飯時小憩一下。
段雲這才來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那張熟悉的床上。
自己這麼久沒回來,房間依舊很乾淨,顯然是有人打掃過。
是下頭櫻還是風靈兒?
這床上甚至有一點淡淡的胭脂香。
風靈兒和下頭櫻用的胭脂香味截然不同,就和她們的胸懷差別一樣。
可一時間,他竟分不出這是誰的味道。
唉,以後還得多聞,才能聞香識女人。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菜就得多練。
他早已練會了看胸識女人,可以說眼就尺,可在這聞上面還是差了一截。
躺在床上的段雲,很是放鬆,有一種躺在雲端上的感覺。
忽然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就是這胭脂味一直沒有消散,甚至有點越來越濃的感覺
如果只是風靈兒和沈櫻打掃房間留下的味道,不會這樣。
胭脂味越來越濃,只能證明附近有人。
他甚至能想像,是因為某人流了汗,塗在胭脂上,才導致胭脂味變濃的。
這附近哪裡能躲人?
他屋子陳設很簡單,不過一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個竹櫃和一張床。
能藏人的,不是柜子就是床底。
而那柜子如今是斜斜打開的狀態,裡面只有幾件他的衣物,沒有人的蹤跡。
那剩下的,只有床了。
特麼誰這麼下頭藏在他的床底?
總不能是慕容兄弟提前回來了吧?
再說,慕容兄弟也沒有塗胭脂的習慣。
想著床下可能藏著一個人,就和自己隔著一張床板,這感覺其實也不是特別新奇。
畢竟之前在瓊靈派里,慕容兄弟在他床下呆了好幾次。
段雲裝作不動聲色,背部肌肉忽的一緊,挺身下床的瞬間,已一把把床掀了起來。
床底果然躺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
身材很好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墨色勁裝,因為很貼身的緣故,於是就顯得身材更好了。
四目相對的瞬間,雙方都愣了一下。
段雲愣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猜錯了,躺在他床底的不是下頭櫻或風靈兒,而是一個陌生女人。
少女發愣是因為她沒料到床會被掀開,自己會被發現。
下一剎那,女子已然出手。
一條銀鏈唰的一聲飛出,又快又疾,一下子就纏住了段雲的手臂。
這是一是一條鏈劍。
鏈劍在江湖上算得上奇門兵器,奇就代表著稀少,通常也代表更難練。
這種鏈劍可硬可軟,軟的時候能如鞭子,硬的時候能如長劍,攻守時隨手轉換,很是刁鑽。
這女人出劍又快又疾,且恰到好處,比如這鏈劍此刻就纏在段雲左手,如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由此可見,這女人還是一個高手。
女子很自信,自信能在一瞬間廢掉段雲的手臂。
她一臉從容,說道:「你不要緊張,我只是來找人的。」
段雲右手稍微動了一點,她又趕緊說道:「不要亂動,我問,你答!」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女子持劍問道。
段雲眨了眨眼睛,說道:「姑娘,這裡是我房間,你躺在我床底,反倒問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不是有點不合理?」
女子說道:「你少油腔滑調,別以為你長得俊就能誘惑本姑娘!先告訴你,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再怎麼眨眼誘惑我,我也不會動心!」
段云:「.」
不由自主的,他拳頭已忍不住握緊了些許。
女子發現了這變化,忍不住說道:「別動,你捏拳頭是不是想打我?我早就知道,你這種人一看得不到我,就會氣急敗壞,想要打人,甚至毀掉。」
段雲忍不住吐槽道:「這特麼哪裡鑽出來的下頭女。」
「好呀,你還罵我下頭女。你這種男人,一看得不到就只會詆毀。」
「不過我原諒你了,我真的只是來找人的。」
女子挺著飽滿的胸襟,用「已原諒」的眼神看著段雲,說道。
「原諒我了?」
看女人如此下頭,段雲不禁生出了些許興趣,問道:「你找誰?」
「我找慕容兄弟,他在哪兒?」女子問道。
「弟妹?」段雲疑惑道。
「別亂套近乎,我只問你他在哪兒?」
段雲老實說道:「他路上遇到了一位姑娘,說和那姑娘有緣,於是送對方去探親了,沒有和我一起回來。」
「姑娘?你騙人!」
聽到這個,這女子一下子激動起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上我了,故意亂說挑撥我和他的關係,好找到機會得到我。」女子一臉認真道。
段云:「我」
「別否認,你剛剛一直盯我看,特別是胸口,看了足足有三次之多,一看就對我有意思!可是我說了,我有心上人了,你雖然長得俊,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女子已一手持劍,一手捂住了胸口。
「閉嘴!」
段雲腦袋發暈,忍不住說道。
「怎麼,被我挑破了,惱羞成怒?」
唰的一聲,她的話還說完,那柄很聽話的鏈劍已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老子叫你閉嘴!」
剛剛那一瞬間,段雲兩指以閃電般夾著鏈劍,一彈,她的劍就如被打了七寸的蛇一樣,軟軟的躺在床上。
女子沒有料到,這個英俊的男子功夫如此之高,速度如此之快。
哪怕是她中意的慕容兄弟,恐怕也就能比他快一點點了。
段雲終於讓這女人閉了嘴,忍不住鬆了口氣,說道:「如今能好好說話了嗎?」
結果下一瞬,一串眼淚從女子眼中滑落下來。
她竟然哭了?
只見年輕女子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你即便用強,即便殺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心裡只有他。」
段雲牙齒已咬緊,說道:「我強調一次,我對你沒興趣,你哥哥慕容兄弟真的在送人走親戚。」
「看吧,你還說對我沒意思,竟妄想污衊我和他是兄妹,你這算盤打得真好!」
「我們成了兄妹,那我肯定傷心至極,那到時候便可以趁虛啊!」
女子話還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她便被段雲一腳踹出了門外。
「你要等你哥,給我正經一點。」段雲罵罵咧咧的吐槽道。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是不是叫『寧天』,曾有一個筆名叫『紫玉仙子』。」
女子趴在地上,臉一下子就紅了,說道:「你還裝!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就注意我了,竟查到這個程度。」
段雲眉頭一下子挑起,露出了一個「醫者仁心」的眼神,說道:「還真是你啊!」
那少女一下子打了一個哆嗦,一下子捂住胸口,說道:「你要幹嘛?」
段雲質問道:「我要幹嘛?」
「我當然要餵你吃餅!說,這本書是不是你寫的!」
段雲一把將女子如小雞般抓起,一邊拿出了那半本《女神捕沉淪記》,問道。
那女子愣了一下,說道:「算是我寫的吧。」
「什麼叫算是!」
段雲提著她一頓抖。
這時,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已消失在了天際。
結果這時,女子忽然眼神一變,盯著段雲道:「賤人。」
段云:「???」
他娘的還罵人?
「賤人!我就知道這賤人靠不住!說是對慕容兄弟一心一意,結果在這裡亂勾搭小白臉。」女子冷冷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那個聲音,只是語調和情緒已完全不同,像是換了一個人。
「你扯著我衣襟幹什麼,要脫我衣服嗎?先告訴你,那小賤人願意讓你脫,老娘可沒答應。」女子針鋒相對道。
段云:「神經病?」
慕容兄弟說她的妹妹都有病,有的還病得不輕,這位看起來是病得最重的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