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江先生,我……」徐海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壓根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雖是天海集團的部門經理,但是在天海集團高層中,可以說是最底層的存在,收購沈氏集團的計劃是少東家親自敲定的,他根本就沒有權利撤銷。
「江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半晌,徐海再次開口,他都快哭了!
「你的死活關我何事?你們如此針對我沈氏集團,讓我沈氏集團陷入絕境我還沒有找你算帳,現在你居然還想讓我救你,你覺得可能嗎?」江凡嗤笑了一聲。
徐海一怔。
是啊!
他如此針對沈氏集團,對方有什麼理由救他?
一時間,徐海頓時心如死灰。
「不過,想讓我救你也不是不可能!」江凡又忽然道。
「啊?」徐海頓時驚訝無比的看向了江凡,旋即大喜起來:「江總,您,您肯救我?」
「當然,不過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要是你能做到,我就幫你,要是做不到,呵呵,你的死活關我什麼事?」
「江先生您請說,我能幫的一定幫!」徐海激動得都快哭了。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幫我將你們的東家約出來,後天我會到南市一趟,到時候我聯繫你,我想見見你們這所謂的東家!」江凡淡淡的道:「這點小事,想必難不到你吧?」
徐海啊了一聲。
頓時有些猶豫起來。
他跟少東家的身份可謂是天差地別啊!
他約對方出來?
對方會給他面子才是怪事。
只是,這可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了!
咬咬牙,他只好答應了下來。
等到徐海一行人離開之後,沈煙兒才有些擔心的問道:「江總,我們直接跟天海集團的高層談,他們,會放棄收購計劃嗎?」
「會的!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讓這家公司的管理層全部消失而已!」江凡風輕雲淡的開口。
他這話一出來,沈煙兒頓時不由一驚。
這是,要殺人?
江凡倒是沒有在意。
如果這個天海集團真惹惱他了,他不介意讓這家公司知道他的厲害。
「對了,這裡暫時就交給你了,三天後,我會去南市一趟,親自見一下天海集團的老闆!」
說著,江凡就直接離開了製藥廠,留下沈煙兒一個人氣惱不已的跺腳。
這傢伙,還真是當甩手掌柜當習慣了啊!
不過旋即,她又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這才剛開始,就已經舉步維艱了,看樣子這生意還真的很難做起來啊!
接下來,江凡返回了酒店房間,拿出在珠寶店買來的八枚玉佩,準備將這八枚玉佩煉製成八個護身玉符。
如果是凝氣三層的時候,他別說煉製玉符了,恐怕想要在這玉佩之上刻畫銘紋法陣都無法。
可是如今他已經是凝氣四層了,雖無神通,體內靈氣卻更加凝練了,在其上刻畫陣法自然再簡單不過了。
「高等玉符暫時無法煉製,看樣子,只能先煉製一階玉符了,八千年修煉中,我接觸到的玉符不知其數,其中最為有名的,還是佛宗的金剛護身符!」
「金剛護身符,不僅能護住宿主,還能將攻擊反震!」
江凡手中喃喃自語,雙腿盤膝坐在床上,身前擺放著那八枚玉佩。
「那就金剛護身符吧!」
眸子中精光一閃,江凡就動了。
手微微一動,一縷縷天地靈氣頓時被他牽引而來,宛如一根根絲線般在他身前凝聚。
「給我落!」
他手猛然間落下。
頓時,那些絲線唰的一下全部沒入了其中一枚玉佩之中。
絲線沒入玉佩,那玉佩陡然間光芒大放,化為一尊金身佛陀,懸浮在江凡的身前。
「收!」
江凡手微微一動,一道繁雜無比的手訣打出,頓時那金剛佛陀再次沒入了玉佩內。
他拿起玉佩掃了一眼,旋即不由微微點頭。
有了這金剛護身符,今後他的一家人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接下來,江凡將剩下的七個玉佩全部煉製成了金剛護身符,這才開始修煉起來。
周圍的天地靈氣不斷的朝著江凡的體內鑽去,壯大他的修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江凡就拿出三枚金剛護身符給父母,還有江欣雨給戴上。
江峰雖然很不想戴,奈何被江凡強求,才在林雪雲母女兩人的勸說下戴上。
儘管如此,他還是感覺十分尷尬,好在玉佩是藏在胸前的衣領中。
「爸媽,欣雨,記住了,無論何時何地,這些玉佩都要戴在身上,絕對不能隨意摘下來知道嗎?」江凡叮囑道。
他暫時還沒法告訴爸媽真相,怕兩人一時接受不了。
三人見到江凡如此嚴肅,都不由點點頭。
「對了小凡,之前你大伯又打電話來了,說要見我們一面,你看?」不知不覺的,江凡已經成了家裡的頂樑柱,林雪雲看向了江凡,試探性的問道。
「他們家的事情暫時不要理會了!」江凡淡淡道:「如果那個江書傑真沒有違法亂紀,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放出來的,如果真是違法亂紀了,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好,我知道了!」
江峰夫婦兩人不再多說。
接下來,江凡直接將三人送回了老家。
途中,他接到了許昌的電話,說是有幾個人想要見他,那些人自稱是什麼執法殿的,要找他了解一些事情。
這讓江凡眉頭挑了起來。
執法殿?
這個部門他貌似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原本他不大想去的,不過剛好無事,去一趟也無妨,畢竟對方點名要見他。
……
許家別墅內。
許昌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看著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的三人。
三人中兩男一女。
一青年,一老者,一少女,十分奇怪的組合。
別墅外面,站著十幾名保鏢,這十幾名保鏢此時個個受傷,甚至,連別墅的大門都被踢倒在一旁。
「許昌,那個叫江凡的小子什麼時候到?」
坐在沙發上的青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他穿著一套藍色制服,面容陰鷙,一雙眸子宛如鷹隼般銳利,冷冷的看向了許昌。
許家的那十幾名保鏢,就是被他打傷的,甚至有幾人已經被拉去搶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