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兩頭御獸雖然都是將領級,但在我的烈風騎面前,依然是不堪一擊。」
王鋒面露不屑,他的御獸是二十五級,即便詹明宏的兩頭御獸全部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詹天明冷哼一聲,道:「王鋒,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吧,我的飛天神鷹可不是吃素的。」
「飛天神鷹嗎?」王鋒嘴角一笑,依然是不屑。
「詹天明,你好大的膽子。」
就在這時,一個大喝聲傳了過來,伴隨著大喝聲的,還有兩名中年男子,也是快速的走了過來。
「王雄、王智槓。」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雄和王智槓。
「王雄,你這個老傢伙終於回來了嗎?」
詹天明知道,王雄和王智槓帶著人馬進去幽魂林了,查找王智槓的御獸烈焰獅將的死因,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回來了。
王雄喝道:「詹天明,我不想和你多廢話什麼,識相的就趕緊把這個小姑娘和她的御獸交出來。」
詹天明道:「你想要這個小女娃,這可得問問培育師工會了,看他們同意還是不同意?」
王雄掃了姜樂伶一眼,目光在她的袍服和她手中的證書上停留了一會兒,心中猛然一震,以他的見識,他自然是能看出來,姜樂伶身上的袍服和她手中的證書,都是真實的,那上面獨特的屬於培育師工會的標誌是無法複製和偽造的,換句話說,這個小女娃真的是一名培育師。
不過,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殺掉這個小女娃和她的御獸,以慰藉他的兒子在天之靈。
「她手中的證書,是真是假都還是個問題,怎能作數,退一步說,以我王家的實力和影響力,即便這個小女娃真是什麼培育師,那也沒有什麼影響,我照殺不誤,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詹天明道:「王雄,你要報殺子之仇,與這位小姑娘有什麼關係,你的幼子王偉,那是死在了獵魔團的手中,王猛呢,是死在自己御獸古雷獸的手中,與這位小姑娘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姜樂伶是他女兒的好朋友,現在又成了培育師,他自然是要維護她。
「那麼,我的沖兒呢,他昨天晚上死在她的御獸手中,這難道就不算了嗎?」
詹天明震驚道:「什麼,王沖也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王猛的死,他是知道的,可是王沖的死,他就完全沒有聽說了。
姜樂伶和詹明月也是很吃驚,詹明月問:「伶伶,你什麼時候把王沖給殺了?」
姜樂伶道:「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吃了飯,洗澡之後就睡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對了,葉天哥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她看向了葉天,如果說王沖真的死了,與他們有關的話,那就只可能是一種情況,葉天殺的。
葉天看了她一眼,道:「不錯,王沖確實是我殺的。」
「什麼?」
姜樂伶猛地睜大眼睛,滿是不可思議,沒有想到,葉天真把王沖給殺了。
「葉天哥哥,昨天晚上我睡著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天道:「以後再跟你說。」
王雄道:「詹天明,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這你有什麼話說?」
詹天明道:「既然這樣,那我無話可說了,老傢伙,亮出你的御獸吧。」
王雄冷聲道:「詹天明,這是你自找的,幽靈虎,出來吧。」
話落,一頭龐然大物出現了,這就是他的御獸幽靈虎。
「吼。」
「吼。」
幽靈虎和飛天神鷹怒吼起來,狂暴的氣勢,沖向了四面八方。
「我們退遠一點兒。」
看到兩獸對峙,周圍的人和御獸紛紛是遠離了,不敢在這裡久待,要是被捲入進去,那種後果,不堪設想。
葉天看了看飛天神鷹,突然,他有了一個很好的計劃。
「呵呵,這裡可真熱鬧。」
就在王雄和詹天明兩人即將展開大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又從外面傳了進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天心谷的入口處,幾個人正快速的走進來。
「是雪鴻他們。」
不錯,來人正是雪鴻他們。
「雪驚天,你來做什麼?」
看到這些人走來,王雄和詹天明兩人停了下來,王雄的目光注視著一名中年人,這名中年人是雪家的家主雪驚天,也是雪鴻、雪鵬、雪楓三兄弟的父親。
雪驚天道:「我雪驚天比較喜歡湊熱鬧,既然這裡有熱鬧,我雪驚天當然要來湊一湊了。」
雪鴻走向了姜樂伶,道:「樂伶,你成為培育師了?」
姜樂伶點頭:「是啊,我今天去培育師工會考核了,結果通過了,就拿到了培育師的資格證。」
「恭喜恭喜。」
詹明月道:「雪鴻,你怎麼來了?」
雪鴻道:「明月,你和樂伶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夥伴,你們出了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呢。」
「介紹一下,這是我二哥雪鵬,二哥,這是明月,這是樂伶,至於我大哥雪楓,之前你們就見過了,我也就不介紹了吧。」
雪鵬?
聽到這兩個字,詹明月和姜樂伶兩女都不淡定了,這一位雪鵬,可不是什麼一般人,而是御獸奇才,天之驕子,可以衝擊魔都御獸大學的存在,雖然失敗了,但並不妨礙他的光輝耀眼。
現在,這麼一位傳奇人物就站在她們的面前,她們又哪裡能不震撼呢?
「雪鵬學長,久仰大名。」
雪鵬苦笑,他不過就是一個失敗者而已,又哪裡來的大名,倒是眼前這兩位女生,才是真正的不凡,她們兩人都已經把精神力提升到了青銅級,簽訂了雙御獸,天資奇高,前途不可限量,在她們的面前,他沒有半點兒可以驕傲的東西。
雪楓走向了詹明宏,道:「詹明宏,好久不見。」
詹明宏道:「雪楓,回想起來,我們確實很久不見了,差不多快有三年了吧。」
雪楓點頭,自從三年前進入了御獸大學之後,他們就基本上沒有再見了,這一次倒是難得碰上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