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真龍不怕火
加文冷冷地看著被帶到面前的二人。
瓊恩柯林頓面容憔悴,一臉的疲憊不堪。
伊耿則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四處亂看,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與擔憂,那目光猶如無根的浮萍,慌亂地在周圍搜尋著可能的生機。
加文的目光緩緩落在瓊恩柯林頓身上,問道:「你就是瓊恩柯林頓?」
瓊恩柯林頓緩緩抬起頭,目光與加文對視,眼神露出坦然,他挺直了有些佝僂的身軀,說道:「我是瓊恩柯林頓,伊里斯坦格利安二世的國王之手。」他的聲音雖略顯疲憊,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據我所知你已經被驅逐,因為你放走了勞勃拜拉席恩。」加文不屑地說道,那語調中滿是輕蔑。說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手指指向伊耿,問道:「他是誰?」
瓊恩柯林頓聽後,並沒有顯出生氣的樣子,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情緒,然後緩緩說道:「他是伊耿坦格利安,雷加王子的兒子,你妻子的侄子。」
加文聽了這話後,嘴角微微上揚,卻只是冷笑一聲,那笑容里沒有一絲溫度,他反問道:「怎麼證明?」
瓊恩柯林頓聞言,身體微微一僵,話語也隨之一頓,他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和瓦里斯都能證明,當時他找了個孩子代替了伊耿,並把他偷偷帶了出來。」
加文微微眯起眼睛,他冷哼一聲說道:「你和瓦里斯一個被驅逐,一個效忠篡奪者,我不信。」
瓊恩柯林頓緊緊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微微鼓起,他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說道:「那你說怎麼證明。」
「真龍不怕火。」加文不緊不慢地緩緩說道,那聲音仿佛是從冰窖里傳來的,冷得刺骨。
瓊恩柯林頓頓時怒視著加文,他的眼睛裡像是燃燒著怒火,說道:「那不過坦格利安用來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說法,盛夏廳不是沒有被火燒死的坦格利安,加文貝勒里斯你若是」
瓊恩柯林頓的話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突然瞪大,目光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只見加文緩緩伸出手掌,那手掌被火焰包裹著,火焰熾熱地燃燒著,不斷跳躍閃爍,那跳躍的火苗就像是一隻只無形的手,狠狠地抽打著他的臉,讓他的臉火辣辣地疼,也讓他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喉嚨里。
「我可以,丹妮莉絲也可以。」加文冰冷的聲音悠悠響起,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迴蕩,像是死神的低語。
隨後,兩名身材魁梧的士兵迅速向前,他們乾淨利落的架起驚恐萬分的伊耿,朝著一旁的空地大步走去。
到達空地後,士兵們毫不留情地將他踹倒在地然後離開。
伊耿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慌忙起身,雙腳發軟卻還想要逃跑。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看到熾影那巨大的頭顱緩緩伸向了他,熾影那銅鈴般的大眼睛裡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威嚴,死死鎖定住了他。
伊耿嚇得瞬間癱軟在地,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一般,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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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恩柯林頓心急如焚,他衝著加文大聲喊道:「你不能這樣!他是坦格利安家族最後的希望!鐵王座的繼承人。」
加文轉過頭,看向瓊恩柯林頓,嘲諷地說道:「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個假的坦格利安?鐵王座的繼承人是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日後也會是我和她的子嗣。」
就在此時,伊耿突然站起身,他的眼神中雖然依舊帶著恐懼,但也多了一絲決然。
他衝著加文喊道:「你要殺便殺,坦格利安家族的人不會畏懼死亡!」
加文沒有回應伊耿的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隨後,他對著熾影下達了命令。
「龍焰(Dracarys)」
熾影張開巨大的龍口,熾熱的火焰噴涌而出,瞬間將伊耿吞噬。伊耿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就被火焰燒成了焦炭。
瓊恩柯林頓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悲痛。他看著伊耿那燒焦的屍體,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衝著加文怒吼道:「你這個惡魔!你會遭到報應的!」
加文卻只是從容地對著一旁的凱洛斯命令道:「把哈利斯崔克蘭團長和這位前首相的頭砍下一起送到彌林。」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猶豫。
凱洛斯領命後,面無表情地走向瓊恩柯林頓和哈利斯崔克蘭。
哈利斯崔克蘭此刻耷拉著腦袋,他早已失去了曾經作為黃金團團長的意氣風發,只是默默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瓊恩柯林頓則依舊怒視著加文,眼神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他沒有求饒,只是挺直了身子,準備迎接最後的時刻。
隨著凱洛斯手中的利刃揮下,兩顆頭顱滾落在地,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凱洛斯命人找來了兩個盒子,將頭顱分別裝了進去,然後吩咐士兵快馬加鞭送往彌林。
加文不再理會這一切,他神色淡然地跳上熾影的龍背。
熾影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巨大的翅膀展開,扇起一陣狂風。在狂風的呼嘯聲中,加文騎著熾影騰空而起,向著遠方飛去。
只留下一片死寂和血腥的戰場,還有那些滿心恐懼和絕望的俘虜。
三天後,一名騎手帶著裝有哈利斯崔克蘭和瓊恩柯林頓頭顱的盒子,快速來到彌林城下。
守軍們看到視野中的騎手單人單騎,並未攻擊,只是提高了警惕,用弓箭瞄準了他。
騎手見對方沒有攻擊,很快來到城門前,並將盒子高舉,高喊道:「加文陛下為你們帶來了黃金團的問候。」說完他將盒子放在地上,快速離開。
見狀一種不祥的預感開始在守軍之間蔓延。
負責接收的小隊長戰戰兢兢地打開了盒子,只一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雪。
那兩顆死不瞑目的頭顱就那樣靜靜地躺在盒子裡,仿佛還帶著無盡的不甘與怨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