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隱約雷鳴，陰霾天空（6k7，章末囉嗦兩句）
【植野爺爺字寫的好漂亮】
【我還以為是吹牛呢，感覺當初麻美子奶奶喜歡上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隨著植野真一郎一聲上課，他真的如同曾經一樣，開始講起了有關於書法的知識。
「我所學習的是來自明治時期書聖貫名海屋的行書，而這位書聖則是以『王書』聞名於世。」
所謂『王書』，是指的王羲之的書法，在霓虹本土保存了不少由『遣唐使』帶回的真跡，所以霓虹很多書法大家也是以行書和草書為主。
不過這些東西趙煜並不是很關心，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旁邊的優花身上。
現在的場景就像是上學時偷偷觀察暗戀的女孩子一樣，給了趙煜一種十分新奇的感覺。
他在學校時，因為家庭原因從來沒有考慮過戀愛之類的事情，其他人經歷的美好青春，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別人在約女孩子一起出去聚會時，他在埋頭學習。
別人畢業季浪漫表白的時候，他在一邊打工一邊複習功課。
等到大學別人帶著女朋友不是逛街旅遊就是出去開房上網的時候，他還在學習。
甚至畢業遇見曾經的同學，發現他們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趙煜連個女孩子都還沒認識過。
有些時候他也很羨慕那些能夠在學校就找到自己喜歡女孩的人。
畢竟在學校的愛情其實是非常純粹的，只在乎喜歡與否，並不會夾雜太多其他的情緒在裡面。
他聽過一句話，在學校都找不到喜歡的人，畢業進入社會之後，難度基本上是成倍增加。
其實這句話他深以為然，如果不是偶然間遇到了優花，也許他在以後妥協結婚，都不一定碰的到一個可以讓他心動的女孩子。
現在的時間逐漸靠近中午了，天氣非常不錯，太陽光從破舊的窗戶照在人身上帶來了一絲暖意。
也讓教室內顯得更加明亮了，趙煜甚至都可以看到優花臉上細小的絨毛。
優花一隻手托著腮，一隻手拿著李清婉提供的筆，在本子上輕輕點著，時不時還轉動一兩下手中的筆。
長長的睫毛不時撲閃兩下，眼睛在趙煜看來，就像是星星一般明亮好看，挺俏的鼻樑下紅潤的嘴唇不時微張。
其實也不算比其他人差太多，至少自己已經品嘗過它的滋味了…趙煜目光停留在了優花的嘴唇上。
其他人就算是比自己多了那些經歷又如何？他們很多人也許享受過美好之後，就只能在餘生進行回憶了。
畢業季就是分手季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雖然愛情來的晚了點，但自己和優花可是已經快要到婚姻殿堂了，從這點看就要領先別人一大截。
想到這裡，趙煜心裡那一絲遺憾也逐漸消散。
好飯不怕晚，自己有一個相伴一生的另一半，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目光鎖定在優花身上一直沒有移開，趙煜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喜歡的女孩就在身邊，自己簡直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在趙煜這麼明顯的注視目光下，優花很快就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
手中轉動的筆停了下來，她扭過頭看向了趙煜，對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
這副場景就如同丘比特之箭，迅速而又準確的射在了趙煜的心頭。
他心跳加速的同時，也有了一個想法，以後如果要生了孩子，絕對不能讓孩子和自己一樣，從來沒有經歷過校園戀情。
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小紙團出現在了趙煜眼前。
他看了一眼優花，優花並沒有回看他，而是裝作認真聽植野真一郎講課的模樣，端正的坐在座位上。
趙煜悄悄打開了紙團，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跡。
「嘿嘿，和煜君一個教室，這種感覺好開心啊！煜君有同樣的想法嗎？」
紙條末尾還畫了一個Q版小人，正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我也一樣，不…不只是開心，甚至感覺像在做夢一般。」
還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怎麼寫起，趙煜感覺要描述出來自己現在的心情，至少要寫好幾百字。
所以趙煜最終還是只寫下了這麼簡單地一句話。
寫完之後學著優花一樣，在紙上花了一個Q版小人，這才捏成一團，丟到優花的桌子上。
餘光看了一眼台上還在繼續講述的植野真一郎，趙煜心裡鬆了一口氣。
很好，沒被發現…
怎麼感覺跟優花傳紙條，和小時候和其他男生傳一點也不一樣呢？
雖然和男孩子傳紙條，也是一樣需要防備著被講台上老師發現，但卻沒有現在這種期待感。
而且比起手機發消息，又多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意味。
也許是因為網絡消息終歸是數據，但紙條更加具有紀念意義一些？
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優花的回覆也很快被她扔了過來。
「煜君現在有靈感了嗎？」
「有點想法了，只是還差一點。」
趙煜腦海中此時已經有了一點模模糊糊的想法，但還不夠，他覺得總是差那麼點意思。
「那還需要做些什麼？」
「暫時不需要，只要這樣就好了，我還想好好體會一下和優花你一起上課的感覺。」
【快看！我好像發現了煜哥和優花在開小差！】
【哈哈哈！兩個人瘋狂傳紙條！】
【艹！講台這邊看的這麼清楚？我以前一直覺得老師說可以看到我們的小動作是嚇唬我們呢。】
攝像師是站在講台附近拍攝直播畫面，所以直播間的觀眾視角和植野真一郎是一樣的。
對於下面坐的三人幾乎是一覽無餘，觀眾很快就發現了開小差的優花和趙煜。
趙煜那鬼鬼祟祟的模樣，讓一些有過相同經歷的人瞬間感同身受。
【突然想起了以前喜歡的一個女孩子，我上學時候還不懂，就愛揪她的馬尾辮，等到畢業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喜歡她。】
【誰不是呢，我同桌那個時候還會畫三八線，但我總是會偷偷越線，因為這樣就可以和她的手臂碰在一起了…】
【有沒有人上學時候喜歡把筆掉在地上，然後偷偷看同桌傳什麼鞋的？】
【逆天…】
【太過於逆天，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彈幕在這裡討論，而趙煜和優花也在繼續傳著紙條，甚至頻率還越來越快。
「奶奶好像很開心啊？我很久沒有見到她這樣的笑容了。」
「畢竟又可以看到爺爺年輕時候的模樣了嘛，雖然還是有點差別。」
「這樣的話，晚上應該會給我們做一些好吃的了吧？奶奶的燉菜很好吃哦！」
「是嗎？我還沒嘗過呢…」
優花這個吃貨，放開聊天之後總是會把話題越聊越歪，但趙煜並不討厭。
他很喜歡優花這種跳脫，也許正是因為這樣，這個女孩子才會始終保持天真的性格吧？
「煜君，你說我之後和奶奶一起學習料理怎麼樣？」
「嗯？怎麼突然間想要學料理了？」
「因為我想和奶奶一樣，看到你吃到我做的菜，臉上露出幸福笑容的模樣。」
優花一邊寫著，一邊回想起了植野家的日常，好像植野家女人只有自己是料理苦手。
媽媽拿手的是咖喱和醃漬小菜，而奶奶則是偏向於傳統燉菜和味增湯一些。
不過無一例外，不管是爸爸還是爺爺，在吃到她們做的菜之後，臉上總是會露出笑容。
優花以前不明白，但是現在知道為什麼了，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什麼料理比愛人用心做出來的更加美味。
雖然趙煜會做菜，但是優花也想要讓趙煜露出爸爸和爺爺同款的笑容。
「其實優花只要做自己就好，料理我也會做，但如果你有這種想法我也支持，飽含心意的料理，我會充滿感激全部吃掉的。」
「嘿嘿，煜君真好…」
「咳咳咳！！」植野真一郎傳來咳嗽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交流。
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自己講課難道就這麼無聊嗎？兩個孩子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傳紙條到現在。
「糟糕！被爺爺發現啦！」優花把小紙團握在手裡藏了起來，對趙煜做著口型。
「沒關係，反正只是模擬場景而已…」趙煜也同樣做著口型安慰優花。
這讓植野真一郎一下就來了一點小脾氣，自己都這麼提醒兩個小傢伙了，還不給自己面子？
行…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植野優花，還有趙煜，不想聽課的話就給我出去罰站！」植野真一郎開口。
「啊？不是？爺爺，沒必要吧？就是一次模擬……」趙煜愣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
「沒聽懂嗎？出去！」植野真一郎不為所動，指了指門口。
「你們不是沒有一起上過課？一起出去罰站也算是體驗的一部分吧？那就給我好好的感受一下好了。」
「行吧，我知道了。」趙煜聳了聳肩，和優花對視一眼一起來到了門口的走廊內。
看到趙煜出去之後，攝影師也悄咪咪跟上了兩人，一起來到走廊。
植野真一郎則是看了一眼麻美子，繼續講起了課。
外面是優花和小煜的二人世界，裡面是我和麻美子，這應該也算是雙贏了？
「爺爺肯定是想要和奶奶一起過二人世界，別以為我不知道！」趙煜在走廊里小聲對優花開口。
他才不信植野真一郎會這麼容易就生氣，以這個老頑童的性格，多半是不想自己和優花打擾他而已。
「誰叫我們兩個上課還不老實呢？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被老師罰站呢。」優花靠在牆上，回憶起剛剛兩人的互動，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那要不要再大膽一點？」趙煜突然間說。
「怎麼大膽？」優花好奇的問。
「我猜…你應該還沒有在老師面前偷偷牽過手吧？」趙煜靠近了優花，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扣。
略帶一絲涼意的走廊里，優花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溫度，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你啊，就是喜歡做一些出格的舉動。」
小聲吐槽著趙煜，優花和他緊緊貼在一起，把頭靠在趙煜的肩頭。
「不過…這樣的煜君我也不討厭哦。」
【哈哈哈，裡面講著課，外面就牽上了是吧？666！】
【有一說一，我當年要是有煜哥這麼大的膽子，那現在孩子都小學了。】
【確實，好羨慕現在的他們啊…】
【不行，今天晚上我也要和我老婆一起角色扮演一下，回憶回憶上學時候。】
【不是哥們？怎麼還有真從學校出來結婚的人在看啊？】
【酸了…樓上你真該死啊！要是離婚了直播間的哥們兒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必然不會啊！本來我倆都有點沒激情了，但是看到煜哥的直播之後，突然間覺得應該是在一起太久，都快忘記當初那個一直對我好的女孩了。】
【所以大家放心，我會和煜哥一樣，和老婆一直幸福下去的，今晚我就要好好和她過一個二人世界了！】
還在和優花溫存的趙煜並不知道，他這次模擬校園初戀的舉動，不僅僅是給自己帶來了全新的戀愛回憶，還讓一些相愛多年的觀眾，重新煥發了第二春。
植野真一郎的課並沒有持續多久，教室里很快他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啪嗒一聲，教室門打開，植野真一郎這才恢復了那個和藹可親的模樣。
「哎呦，沒有累著吧？我的小優花。」
「只是站了幾分鐘而已，沒什麼的，爺爺和奶奶今天開心嗎？」優花搖了搖頭之後開口。
「多虧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爺爺我感覺今天是這幾年裡我最難忘的一天。」植野真一郎說。
出生於昭和早期的植野真一郎，行事也帶著一絲那個時候的保守，他不像趙煜這麼大膽，沒有辦法直接和麻美子在教室里手牽手。
但能夠這樣一邊講課，一邊和她眉目傳情，對於植野真一郎來說已經是不得了的浪漫了。
他覺得今天的一切，哪怕是再過十年也不可能會忘記。
「麻美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眼睛還是那麼好看。」植野真一郎輕聲開口。
「嘿嘿，爺爺能夠開心就好。」優花也替植野真一郎開心。
「你不也是？怎麼樣？和小煜這次牽手，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感覺？」植野真一郎看著十指緊扣的兩人，俏皮的說。
「爺爺！不要拿我開玩笑啦！」優花不好意思的說。
「不過，確實也很開心…」
「哈哈哈！所以說愛情就是這樣，從日常生活里發掘出幸福，才會讓你們感情更牢固一些。」植野真一郎大笑出聲。
「真一郎老師！」門口的聲音讓植野真一郎轉過了頭。
麻美子抱著手中的筆記本，就這樣定定地站在那裡。
「模擬已經結束了吧？老婆子，就不需要再叫我老師了。」植野真一郎說。
「不，它還沒有徹底結束，至少在我這裡是這樣。」麻美子搖了搖頭。
她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只是和植野真一郎回憶曾經，她還不算滿足。
「還準備做些什麼？我可以繼續陪你，老婆子…不，麻美子。」植野真一郎問。
「不需要你陪我，我只是想要再次說出那句話。」麻美子深吸一口氣。
「真一郎老師，其實…我一直，一直很喜歡你！可以和我以結婚為目地交往嗎！拜託！」
「哦！！！」趙煜發出一聲驚呼。
這就是麻美子奶奶所說的主動表白嗎？真是完全不輸於優花在漫展的時候啊！
「這…這怎麼能拒絕呢？」植野真一郎走到了麻美子身邊，把她摟在懷裡。
「其實這麼多年，我不應該一直讓你主動來著，所以…」
雙手放在麻美子的肩膀上，植野真一郎認真的開口。
「麻美子，我喜歡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歡，我會和你一直幸福下去，直到世界盡頭的，我保證。」
「嗯！」麻美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樣主動的表白，她等了幾十年，現在終於聽到了。
「爺爺奶奶的戀情，完美謝幕！！」李清婉在攝影師旁邊，拍了拍手，似乎是在給兩人鼓掌。
「真是太甜了，感覺像是看了一部跨越時空的戀愛電影。」
確實，祖孫兩代在同一個教室，這樣奇妙的體驗，就像是一部電影一樣。
「多虧了你腦袋裡的奇思妙想。」趙煜誇讚。
「那可不！我在磕cp這方面，還沒輸給過誰！」李清婉得意的挺起胸膛。
「牛逼。」趙煜只能豎起大拇指。
「那接下來去拍下一幕？我記得爺爺奶奶應該還有在香樟樹下表白的場景吧？」李清婉提議。
「不了，我們兩個老傢伙就先回去了，折騰了這麼久，我怕麻美子累著。」植野真一郎突然間開口。
雖然兩位老人身體健康，但終歸是上了年紀，能夠出來陪著幾個年輕人折騰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還是冬天，植野真一郎有點怕麻美子感冒，所以就想著先回去。
「唉？好吧…我讓人送植野爺爺你們回去。」李清婉有些遺憾，但還是很理解。
「既然爺爺奶奶不好重現，就讓煜哥和優花代替！出發出發！」
「知道啦，別催！」趙煜一邊說著，一邊和優花緩慢跟在李清婉和柒宮詩織身後。
「老頭子，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麻美子看著優花和趙煜的背影開口。
「什麼？」植野真一郎問。
「我們的愛情，好像一直在後代身上延續…」麻美子說。
不管是植野正藏和小百合，還是優花和趙煜，似乎植野家的愛情一直都一脈相承，十分純粹。
「也許，這就是上天對我們的垂青吧？」植野真一郎笑著開口。
植野真一郎和麻美子很快就坐著車離開了，工作人員送他們回去之後就會繼續回來接趙煜和優花他們。
而剩下的攝影師和負責直播的後勤，也把攝像頭搬到了遮天蔽日的香樟樹下，調整好鏡頭之後，直播繼續持續著。
「讓我想想，植野爺爺說是麻美子奶奶率先表白的，然後兩個人在這裡第一次牽手成功，所以優花你需要表現出第一次牽手的模樣，知道了嗎？」
李清婉看著優花，對她小聲叮囑，緊接著她又轉頭看向趙煜。
「爺爺那個時代不一樣，感情要更加克制一些，所以不管是你還是優花，都不能表現的太大膽，要符合時代感，明白嗎？」
「行了，知道你專業，我心裡有數…」趙煜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就開始了…」
【嗯？演上癮了是吧？】
【人均戲精附體，pad長怎麼開始當導演了？】
【難道你們就不好奇爺爺奶奶當時是怎麼牽手成功的？】
【又不是爺爺奶奶情景重現，好奇有什麼用啊？】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們真的需要看爺爺奶奶表現初戀嗎？明明有優花這麼可愛的女主】
【對啊！我才反應過來，還是年輕人觀感更好一些！】
【快端上來罷，新鮮的狗糧！】
【煜神，啟動！】
隨著幾人的準備，小劇場終於繼續開始了。
優花站在香樟樹下，背對著趙煜。
「煜君，你來了。」
「我來了，優花。」
雖然是模擬爺爺奶奶的場景，但在觀眾提議下，李清婉乾脆讓優花和趙煜用自己的名字開始，而不是扮演植野真一郎和麻美子。
「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我一直都偷偷在關注煜君…煜君難道沒有發現我的心意嗎？」
「我只是一個窮小子，優花…」
「但是！」
啪嗒啪嗒！一陣陣細微的雨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天空不知何時烏雲密布。
雨水越來越大，香樟樹的葉子發出了嘩啦啦的動靜。
【唉？下雨了？】
【挺正常的，畢竟馬上三月份了，霓虹的雨季也要來了】
「下雨了，煜君。」優花看著天空，臉上露出一絲慶幸。
「還好我們在樹底下，如果在外面就淋濕了。」
「這雨來的真是巧妙。」趙煜走到了優花身邊開口。
兩人被這麼一打斷，原本醞釀好的情緒一下就消散一空，從裝作陌生又變回了熱戀中。
「你冷不冷？」
「有一點。」
刷！趙煜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披在了優花身上。
「這樣應該就好一點了吧？」
「嗯，好多了…」
優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感受著衣服上殘存的溫度。
咔嚓！一道閃電在天空中浮現，優花意有所感的開口。
「隱約雷鳴，陰霾天空，但盼風雨來，能留你在此…」
這句話是出自於《萬葉集》，用在這個時候也算是十分應景。
一邊念著和歌，優花的手不受控制地朝著趙煜手的方向伸去。
與此同時，攝像機也巧妙了拉了一個特寫鏡頭，將優花的小動作盡收直播間。
在優花的手剛剛來到中途的時候，兩人的手指就這樣碰在了一起。
「隱約雷鳴，陰霾天空，即使天無雨，我亦留此地。」趙煜接上了下一句。
「嗚嗚嗚！兩個人怎麼都這麼會啊！好羨慕…」李清婉發出一陣激動的聲音。
「阿嚏！」
還沒說完，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噴嚏。
雖然今天溫度不是很冷，但李清婉跑來跑去這麼久，弄得渾身是汗，又突然間下雨降溫，她會打噴嚏也挺正常。
突然，身上傳來一陣溫暖的觸感，李清婉摸了摸自己肩膀上多出來的衣服，回過頭一看。
「穿上吧，別著涼了。」柒宮詩織頭也沒回，只是盯著趙煜和優花。
「好了，不羨慕了…我也有衣服穿~」李清婉笑了。
與此同時，趙煜腦袋裡那首模糊的歌，總算是浮現出來了。
「有了！」他看向優花。
「什麼？」
「我說歌，我知道該寫什麼歌了！」趙煜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清唱了起來。
「五月雨は緑色，悲しくさせたよ，一人の午後は，戀をして淋しくて……」
這是霓虹男歌手村下孝藏作詞、作曲並演唱的歌曲，是一首在1983年發布的老歌，它的名字就叫做……《初戀》。
別人的初戀趙煜不知道，但是對他來說，他的初戀是某人傻乎乎的自拍頭像、是輕觸既分的牽手、是兩人對視的笑容，更是現在潮濕的二月雨……
我知道我的書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但只能儘可能的把我認為可能會出現非議的地方寫好，所以有些地方是囉嗦了一些
一邊寫書一邊上班基本上沒有任何日常生活了，最近國慶沒有休息時間也讓我精疲力盡，所以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去解釋什麼，只能說認真給這個故事一個完美的結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