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黃母:你妹把你帶壞了!
次日,星期天。
沈佳宜在和黃振華去往白曉荷那邊的路上,若有所思的看著開車的狗男人問道:
「哥哥,玫瑰前幾天的事情,是不是你教唆她的?」
「……」黃振華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別胡說,教唆可不是這麼用的啊!」
然而早已猜出來什麼的沈佳宜對他說的話自然不信,但是也沒戳破,只是意有所指道:
「玫瑰可真慘,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我和曉荷姐姐的氣。」
黃振華聞言也不是很想再裝什麼也不知道,便笑嘻嘻說:
「她氣你們幹什麼?氣也是氣我。」
「哼!」沈佳宜白了他一眼,心道自己果然沒猜錯。
就是這小姑子最近有點慘,直接被禁足在家裡輪番接受黃父黃母的批鬥。
以往只是有些追求者時不時來個激情告白或者送禮物遞情書,黃亦玫也沒過於回應,這讓黃母雖然看得皺眉,但還不會徹底生氣。
畢竟她還能安慰自己誰讓她把女兒生的這麼漂亮呢?
但是黃亦玫自曝真跟兩個男的不清不楚的,這性質可就不同了。
那天黃母剛放下去的雞毛撣子順手又抄起來滿屋追著女兒打。
最後還是沈佳宜好說歹說才勸住了黃母,而黃振華則是假惺惺的幫老妹兒說好話。
什麼「玫瑰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我相信我親妹妹不是壞女孩!」「她不是渣,只是想給每個男生一個家!」……
差點氣得黃母連他一塊兒打。
然後這場鬧劇以把黃亦玫關進屋裡等候處理暫時做收尾。
沈佳宜至今想起小姑子被關進房間裡時的眼神都有些想笑。
嗯……三分後悔三分不甘三分冤枉還有九十一分的怒意。
當然,那個怒意是對著越描越黑的老哥黃振華發出的。
黃亦玫能不生氣嗎?
因為她在門後面清楚地聽見了黃振華繼續用那些海王發言來給她辯解,最後黃母勃然大怒,終於說出了那句話:
「讓你看著你妹,你現在都跟你妹學壞了!」
「……」
別說黃振華了,沈佳宜都差點笑了出來,而黃振華終究是專業的,幹大事講究喜怒不形於色,這次真忍住了笑,老老實實聽黃母訓話後就離開了戰場。
只不過他在離開後還跟老妹兒發了條消息表揚她。
賤人哥:玫瑰,哥沒看錯你,果然言而有信,你再努努力,過段時間我就給你白嫂子一個驚喜。
……
車停在了白曉荷家樓下,沈佳宜在下車前還有些擔憂的問道:
「哥哥,玫瑰那邊真不會出什麼事吧?」
黃振華知道她是有些怕玫瑰真會被盛怒的黃母給來個大義滅親,便安慰道:
「放心,我和玫瑰心裡都有數,現在她在家裡吃好喝好的,媽也不會真把她怎麼樣。」
黃亦玫以前就因為那些事被親媽時不時批鬥,她要是真沒這點金剛鑽,哪敢攬老哥給的瓷器活。
就算這次的情節比過去嚴重一些,黃母頂多也只會多嘮叨女兒幾次,畢竟說到底,女兒目前還只是思想出了點問題。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而對於黃亦玫來說,替老哥趟趟水,蹲一段時間苦窯,開學後她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沈佳宜也只能嘆一口氣,小姑子有這麼一個老哥,真是幸也不幸。
……
下午,黃振華先行離開了白曉荷家。
或許是受原劇的影響,白曉荷最近迷上了廚藝,雖然沒有像原劇中那樣跑去釣魚,但是卻喜歡做魚。
而沈佳宜也被她帶著一起切磋廚藝,她倆純粹是為了自己的興趣,跟黃振華沒關係。
只是當初沈佳宜雖然自吹自擂說她做菜也很好吃,但是在黃振華吃過後,給的評價卻是「一般」。
於是年前她在魔都的時候,專門讓老爹給她請了幾個做私房菜的大廚教她廚藝,就為了讓黃振華這個評價她廚藝「一般」的人對她刮目相看。
誰知盤中餐,誰都不一般!
所以白曉荷迷上廚藝也算是和她臭味相投,呃,應該是志同道合。
可惜比起吃她們突然因為冒出一個點子而新做的菜,黃振華更願意吃她們。
但想想也知道暫時不太可能,他就先行離開,反正他現在確實有點忙。
至於老妹兒黃亦玫捨身成全自己和白曉荷的事情,他想了想,現在還沒到跟曉荷說的時候。
都說了是驚喜,那就再等一等,找個恰當的時機告訴她。
不然她一時心軟,那不就讓老妹兒白挨罵了嗎?
離開白曉荷家後,黃振華馬不停蹄地趕去見紅葉資本的人。
春節假期已經過了,紅葉資本自然也要上班。
雖然今天是周日,但是也有要來京城出差的人員。
黃振華其實前幾天抽出半天時間去了趟魔都,在大家節後復工時露了一面。
只是怎麼說他也是老闆,不可能真跟他們一樣現在就要留在公司那邊。
而今天去見來京城出差的項目人員,除了表達他這位大老闆對員工們的關懷以外,也是要談正經工作的。
所以他剛才從白曉荷家離開,真的只是為了工作。
只不過讓黃振華沒想到的是,等他簡單和自己的員工聊了下工作,又去見了某個在去年疫情期間就已經受到他關注的創業小伙後,姜總突然發消息說請他過去談一談合作。
於是,黃振華猶豫再三,決定晚一點再回去白曉荷那邊當小白鼠。
有這個時間,和姜總談一談工作也挺好。
值得一提的是,剛才黃振華去見的那個創業小伙,過去是在中關村擺攤賣光碟和二手電腦的。
……
就在黃振華從白曉荷家離開去找姜雪瓊談合作的時候,遠在皖省的蘇母正坐在地上哭天搶地。
從她臉上紫一塊青一塊的樣子不難看出,她剛剛才從主人身上得到了充滿愛的家暴。
而在走廊上,低頭寫作業的小傑也時不時用皺巴巴的紙巾擦著鼻血。
即使親娘還在屋裡哭他也不敢上前攙扶。
只因為他剛才也感受到了父愛如山。
幾天前蘇母著急忙慌的跑回老家後,就將京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主人講了。
一時間屋裡三口人只覺得風聲鶴唳。
對蘇父蘇母來說,沒拿到女兒的錢是其次,保住這個老宅子才是最重要的。
而對於小傑來說,姐姐蘇更生欠債比要賣這個老宅的事情更重要。
倒不是他擔心姐姐,而是擔心姐姐沒錢打給家裡。
真當他有多愛姐姐啊?
姐姐不給家裡打錢,那他就讀不了書,讀不了書就考不了大學,考不了大學他就不能離開這。
至於親爹親媽要他出去打工,也頂多就在縣城裡,跟沒離開家沒兩樣。
那時候他不僅看不到未來,還要時時刻刻被親爹暴打。
所以得知姐姐蘇更生欠錢後,牢弟小傑才是感到天塌了。
原劇他這個親弟弟最後敢站出來幫姐姐當人證,是他良心發現了嗎?
是因為那時候親爹又犯事了,而且蘇更生表明這次一定不會罷休,他不僅有機會跟姐姐修復好關係,還能擺脫親爹,他才願意幫忙的。
真要細究下來,他比蘇父蘇母更離不開蘇更生給家裡爆的金幣。
所以自那天蘇母連夜坐火車回家後,蘇家三個人各懷心思的提心弔膽了好幾天。
最終發現一切都風平浪靜,不過是虛驚一場。
這時候蘇父感覺不對勁,倒不是他懷疑蘇更生欠錢是假的,而是懷疑蘇母說的是假的。
沒要到錢還白搭了火車費,最後給他編了這麼一個謊言,這跟過去搞生產時他躲在一邊偷懶最後編了一個理由有什麼區別?
搞不好是這臭婆娘能力不行或者心軟了沒從那白眼狼繼女手上要到錢,回來撒謊騙他的!
由不得蘇父不這麼想,繼女一直恨他,說不定這白眼狼真不願意給錢呢?而且怎麼好端端的這白眼狼就欠錢了?
反正不管因為什麼,蘇父只敢也只能將沒要到錢的憤怒發泄在蘇母身上,還有那個低頭不吭聲的小傑,就算是親生兒子也得打!
所以任憑蘇母怎麼解釋,小傑怎麼蜷著哭,蘇父這兩天都動不動給他們來了一頓拳拳愛意。
打完之後,蘇父就會神清氣爽的去拉貨。
然後拐進工地旁邊的賭場去打牌。
不知道這兩天是不是把晦氣打出去了,還是真的時來運轉了,蘇父手氣旺了不少。
短短兩天贏的錢,趕得上之前半年拉貨掙的錢。
這還是因為他本錢少,玩不了大一點的牌,不然他估計自己都能掙到上萬塊。
果然,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賭徒天天輸!
而有了錢之後,蘇父便飽暖思淫慾,開始光顧工地旁的小巷子。
但他真正想滿足的性癖,還是那種小女孩最好,可惜現在是春節期間,小孩子家長都還在在家,他沒機會下手,只能找職業選手來滿足一下。
聊勝於無嘛!
於是,蘇父這些天的工作內容就是先找老婆孩子驅驅晦氣,然後來牌桌驗證驅晦氣成功,接著給窯姐支持一下業績,然後第二天再重複一遍。
只不過偶爾在牌桌上輸了,他就會加大關愛老婆孩子的愛意。
反正大過年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