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帝國邊境。
戰火熊熊燃燒,硝煙瀰漫四野,魂獸大軍在葉祈安那強大神祇之力的驅使下,如洶湧的黑色巨浪般席捲而來,所到之處,一片狼籍。
戴浩,白虎公爵兼西北集團軍主帥,眼睜睜看著魂獸大軍如入無人之境,心中滿是悲戚與不甘。他一次次奮力抵抗,手中長刀揮舞,刀芒閃爍,每一次斬落都帶起一片血霧,數隻魂獸被他斬於刀下。可在那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蒼白。
星羅帝國的士兵們在絕望中拼死戰鬥,他們的身影在魂獸的衝擊下不斷倒下,曾經堅固的防線如今已支離破碎,兵敗如山倒。大量士兵垂頭喪氣地從西邊退下來,很多人身上都帶著傷,連隊形都已混亂不堪。
戴浩深知自己不能放棄,儘管魂力在高強度戰鬥中幾近枯竭,他仍強撐著身軀,振臂高呼:「星羅兒郎,莫要膽怯!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也要捍衛吾國尊嚴!」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士兵們疲憊而絕望的眼神,以及魂獸愈發囂張的咆哮。
葉祈安坐在王座之上,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手中輕輕一揮,魂獸大軍再次發起猛烈衝鋒。他看著王座下被他修為裹挾的戴華斌,嘲諷道:「戴華斌,你看見了嗎?你一直引以為傲的底氣在我面前,什麼也不是,當初你找人暗殺我,能否會想到今日的局面?」
戴華斌雙眼通紅,憤怒地吼道:「葉祈安,你莫要得意!就算今日我星羅帝國淪陷,你也逃不過歷史的審判!」
葉祈安冷笑一聲:「審判?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誰有資格審判我?只有勝利者才配書寫歷史。」
此時,魂獸大軍已逼近明斗山脈。
戴浩望著兵敗如山倒的慘狀,雙眼布滿血絲,他深知若失去明斗山脈一線的防禦,星羅帝國將有大麻煩,很可能被直接擊潰。
「請璇璣斗羅過來。」戴浩沉聲喝道。
戴鑰衡身形閃退,快速將璇璣斗羅請至戴浩身邊。
璇璣斗羅剛到,便察覺到危險,右手朝空中一指,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瞬間沖天而起,在空中張開,化為一張直徑超過五十米的大傘,強行將星羅帝國的士兵和魂獸大軍分割開來。魂獸大軍的攻擊接觸到傘面上的銀白色光芒時,被無數細密的空間裂縫解構、吞噬,並未發出轟鳴聲。
戴浩看著璇璣斗羅,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璇璣斗羅,今日全靠您了,若能撐過此劫,您當居首功。」
璇璣斗羅微微搖頭:「公爵客氣了,此乃我分內之事,只是這魂獸大軍太過兇猛,我這防禦之法恐也堅持不了太久。」
戴浩握緊拳頭:「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他們輕易踏過明斗山脈。我已傳令其他部隊前來支援,只要能拖到援軍到來,或許還有轉機。」
葉祈安見璇璣斗羅擋下這一擊,微微皺眉,冷哼道:「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以為這樣就能阻擋我魂獸大軍的步伐嗎?你們還是不了解神祇為什麼被稱之為神。」說完,周身神祇之力澎湃而起,他緩緩抬手,掌心之中凝聚出一顆散發著毀滅氣息的黑色光球,這光球看似不大,卻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震顫。
「你們就好好感受一下吧。」葉祈安冷冷說道,隨後將黑色光球朝著璇璣斗羅所撐的銀白色光傘輕輕一推。
黑色光球緩緩飛去,所過之處,空間像是被鋒利的刀刃切割,出現一道道漆黑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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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光球靠近,璇璣斗羅臉色大變,傾盡全身魂力,大喝一聲,銀白色光傘上的光芒瞬間增強數倍,無數神秘符文在傘面上浮現流轉。
當黑色光球撞上光傘的瞬間,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過後,空間開始劇烈扭曲,以撞擊點為中心,向四周蔓延出大片的黑暗區域。
璇璣斗羅身形劇震,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所支撐的光傘也開始搖搖欲墜,出現了絲絲裂痕。
戴浩見狀,心急如焚,想要上前幫忙,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
「父親,不可!」戴鑰衡連忙拉住戴浩,他知道此時戴浩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
而此時,璇璣斗羅苦苦支撐的光傘終於不堪重負,「咔嚓」一聲破碎開來,璇璣斗羅的身體則化為了一團血霧。
戴浩眼睜睜看著璇璣斗羅為了守護眾人而粉身碎骨,悲痛與憤怒在心中交織。他雙眼通紅,仰天怒吼:「葉祈安,我定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戴鑰衡強忍著淚水與悲痛,攔在戴浩身前:「父親,此時衝動無用,我們必須另想辦法,否則全軍覆沒也無法為璇璣斗羅報仇。」
葉祈安看著眼前的混亂與毀滅,放聲大笑:「這就是人類與魂獸作對的下場,星羅帝國,彈指間灰飛煙滅。」說著他從王座之上站起身,九霄龍吟緩緩抬起,一道沖天劍芒迅速斬了出去。
九霄龍吟出鞘,那道沖天劍芒仿若蘊含著滅世之威,攜著無盡的毀滅氣息,向著百里之外的星羅帝國首都疾馳而去,劍芒所過之處,空間撕裂,風雲變色,天地間仿佛只剩下這一道璀璨而恐怖的光芒。
星羅帝國首都內,百姓們正沉浸在對戰爭的恐懼與不安之中,大街小巷瀰漫著緊張的氛圍。
皇宮內,星羅皇帝許家偉和公主許久久聽聞前線兵敗的消息,正滿面愁容地與大臣們商議對策,然而誰也未曾料到,死神的鐮刀已如此迅速地懸於頭頂。
剎那間,劍芒降臨,整個首都被一片耀眼的光芒所籠罩。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大地劇烈顫抖,建築物如脆弱的積木般紛紛崩塌。
皇宮在這一擊之下化為廢墟,皇帝與大臣們瞬間被掩埋其中,無數的生命在這一瞬間消逝。城中百姓驚恐地尖叫著,四處奔逃,可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面前,他們的掙扎顯得如此無力。
就在這時,一道藍色的亮光閃過,裹挾著一部分身無業力的百姓一閃而逝,一名藍裙女子,看著被裹挾而來的老弱婦孺,微微搖了搖頭。
與其說這場清洗計劃是蓄謀已久的,倒不如說是原生位面為了減負,人類的貪婪不只局限於魂獸,對於位面的索取,也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葉祈安之所以說,天都站在他這一邊,原因也正是如此。
回到戰場上,藍裙女子出現在葉祈安的王座身旁,微微頷首,「一些無辜之人已經被我轉移到了史萊克城。」葉祈安微微側目,看了藍裙女子一眼,神色稍緩,「雖此次行動旨在懲戒人類的貪婪,但些許無辜者確實不必陪葬。」
「小安,你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挽回的道路,這場清洗會讓所有剩餘的人類,完全團結到一起,那個與你敵對的世界終將建成。」生命核心所化的藍裙女子嘆了口氣說道。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能做的就是讓他們團結到一起,來面對我這麼一個不可戰勝的敵人,只要我不死,他們就無法再次分裂。」葉祈安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與瘋狂,他堅信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夠重塑整個世界的秩序。
藍裙女子面露憂慮,輕聲道:「你雖有強大的力量,但人類的智慧與潛能亦不可小覷,如此趕盡殺絕,或許會引發更為劇烈的反彈。」
此時,在史萊克城,被救下的百姓們逐漸安定下來,他們聽聞了星羅帝國的慘狀,悲痛與憤怒在心中燃燒。
而在星羅帝國的戰場上,戴浩父子與剩餘的士兵們在絕境中苦苦支撐。
戴浩望著眼前的殘垣斷壁和不斷逼近的魂獸大軍,心中雖滿是悲戚,但復仇的火焰卻愈發熾熱。他對戴鑰衡說道:「兒啊,為父定要與這葉祈安周旋到底,哪怕只剩最後一口氣,也不能讓他如此肆意妄為。」
戴鑰衡目光堅定:「父親,孩兒願與您並肩作戰,至死不渝。」
葉祈安繼續指揮著魂獸大軍向星羅帝國的腹地推進,所過之處一片荒蕪,城鎮被摧毀,田園被踐踏,一片死寂與荒蕪蔓延開來。
戴浩與戴鑰衡父子二人率領著剩餘的殘兵敗將,雖拼死抵抗,但在魂獸大軍那排山倒海的攻勢下,也只能且戰且退。每一次魂獸的衝擊,都伴隨著地動山搖,士兵們緊緊依靠在一起,用手中的武器瘋狂抵擋著魂獸的利爪與獠牙。魂獸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士兵們的怒吼也毫不遜色,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曲慘烈的悲歌。
葉祈安端坐在王座之上,眼神冷漠而又透著一絲不屑,看著戴浩父子的掙扎,仿佛在欣賞一場無趣的鬧劇。
「白虎公爵,戴鑰衡,你們的抵抗毫無意義,今日便是星羅帝國的末日,而你們也都將會死。」
戴浩怒目圓睜,揮舞著手中長劍,每一劍都帶著他無盡的憤怒與不甘:「葉祈安,你休要張狂,我星羅兒郎的熱血不會白流,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向你屈服!」然而,他的力量在神的面前顯得如此渺小,每一次攻擊都被輕易化解。
戴鑰衡則在一旁冷靜地應對著魂獸的攻擊,他一邊施展出自己的魂技保護著父親和剩餘的士兵,一邊思索著可能的突圍之策。但魂獸大軍已將他們重重包圍,突圍談何容易。
隨著時間的推移,戴浩父子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他們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終於,在一次魂獸的強力衝擊下,戴浩父子被震倒在地,魂獸們一擁而上,將他們牢牢地困住。戴華斌和朱露看著這一幕,睚眥欲裂,雙手也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葉祈安見狀,說道:「你們這絕望的眼神真是有趣,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接下來,我便送你們和星羅帝國陪葬。」說罷,他一揮手,魂獸們便押著戴浩父子緩緩向他走來,與此同時戴華斌和朱露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到葉祈安的面前。
戴華斌看著被魂獸押解著的戴浩父子,雙眼通紅如血,他咬牙切齒地吼道:「葉祈安,你會遭到報應的!」
葉祈安卻只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報應?這不過是弱者的自我安慰。在我重塑世界的道路上,你們都只是微不足道的絆腳石。」
此時,被押解著的戴浩,儘管身體傷痕累累,卻依然挺直了脊樑,他目光如炬地盯著葉祈安,「你以為你真能得逞?人類的意志是不會被輕易磨滅的,即使今日我等身死,也會有後來者繼續與你抗爭到底。」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看,人類究竟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擁有不屈的意志,不過你們可能看不到了。」葉祈安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朝著被束縛住的霍雨浩一招。
霍雨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飄向葉祈安。
「戴浩,你可認得他?不認得也正常,那我告訴你吧,他是你的兒子,親生兒子。」葉祈安道。
戴浩、戴鑰衡、戴華斌三人都震驚了,除了戴浩之外,戴鑰衡和戴華斌兄弟二人已經完全呆滯了,尤其是戴華斌。自從進入史萊克學院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努力地追趕一個人,和那個人對抗。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人竟然會是他的兄弟,從年齡上看,應該是他的弟弟。
「你說什麼?」白虎公爵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
「沒錯!你就是我的父親。」霍雨浩扭頭看向戴浩,目光早已不再平靜,聲音也有些顫抖。
「但你也是我的仇人!」霍雨浩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一片蒼白。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白虎公爵失聲說道。
霍雨浩深吸一口氣,勉強壓制住自己激盪的心情,道:「那麼,我提醒你一下——我的母親姓霍。你可還認得它?」說著,霍雨浩一抬手,從自己的儲物魂導器中取出一把匕首,遞到白虎公爵面前。
「這是你送給我娘的定情信物,相信你不會忘記吧?」
白虎公爵戴浩一下子就愣住了,下意識地將那把白虎匕拿在手中,他的手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你是雲兒的孩子?雲兒竟然給我生了個孩子!雲兒不是在我出征的時候就生病死了嗎?怎麼會這樣?」
霍雨浩冷冷地道:「告訴你我母親死了的應該是那位公爵夫人吧?在你心中,我母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戴浩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白虎匕,道:「當年我忙於四處征戰,當我得知雲兒死訊的時候,也無法回家看她。那時候正是邊疆戰事吃緊之時,我足足有十年未曾返回公爵府。等我回去的時候,看到的只有一抔黃土。我能為雲兒做的只有重修墳墓而已。你竟然是雲兒的兒子,那你不應該叫霍雨浩,應該叫戴雨浩才對啊!」
霍雨浩用力地甩了下頭,怒吼道:「不,我不叫戴雨浩,我就叫霍雨浩,我也只是霍雨浩!我是我娘的兒子,不是你的兒子。從小到大,你可曾照顧過我一日?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小時候曾遠遠地看到過你,那時候你明明回來過。可是你為什麼沒有去看過我娘,任由公爵夫人欺凌我娘?」
「我回去過?我每一次回家,都會匆匆離去。軍務太過繁忙,我確實忽略了雲兒。」戴浩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哪怕在面對葉祈安時,他也未曾像眼前這樣失神。
「霍雨浩,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你就能給你的目前報仇了。」葉祈安在一旁煽風點火,似乎很期待看到這父子相殘的一幕。
霍雨浩緊握著雙拳,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的目光在戴浩、戴鑰衡等人身上一一掃過,眼中滿是痛苦與掙扎。
「殺了你們,真的就能報仇嗎?我娘她在九泉之下就會安息嗎?」他喃喃自語著,心中的仇恨與親情在這一刻激烈地碰撞著。
戴浩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與愧疚,他看著霍雨浩,聲音沙啞地說道:「孩子,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娘,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真的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局面。如果時光能倒流,我定會好好守護你們母子。」
然而,霍雨浩此時滿心都是多年來積壓的委屈和對母親的思念,以及對戴浩的怨恨,他對著戴浩吼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娘受的苦,我這些年的孤苦伶仃,能一筆勾銷嗎?」
「霍雨浩,很快的,這一切都會結束,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就幫你吧。」葉祈安說著來到霍雨浩身後,抬手握住了霍雨浩緊握匕首的手。
葉祈安握住霍雨浩的手,冰冷的觸感讓霍雨浩不禁打了個寒顫,他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發現葉祈安的力量如鐵鉗般緊緊禁錮著他。
「葉祈安,你放開我!」霍雨浩憤怒地吼道,雙眼通紅地瞪著葉祈安,可身體卻動彈不得。
葉祈安並不在意,而是在在他耳邊低語:「看看吧,就是眼前這些人,讓你娘受了那麼多苦,讓你孤苦伶仃地長大,你難道不想讓他們付出代價嗎?」
霍雨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手中的匕首在葉祈安的推動下,緩緩朝著戴浩的方向移動。
戴浩看著那逐漸逼近的匕首,心中滿是愧疚與絕望,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可能到來的致命一擊,嘴裡喃喃道:「孩子,若是這樣能讓你解恨,那就來吧……」
就在匕首的尖端快要觸碰到戴浩的剎那,霍雨浩腦海中突然閃過兒時母親溫柔的笑容,以及那些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日子,母親若是還在,定是不願看到他如此被仇恨蒙蔽雙眼而手足相殘。
瞬間,霍雨浩像是從一場噩夢中驚醒,他猛地睜開雙眼,同時將匕首狠狠地朝著葉祈安刺去,怒吼道:「葉祈安,你休想得逞,我不會讓你利用我來傷害任何人,你才是這一切罪惡的源頭!」
葉祈安沒料到霍雨浩會在這關鍵時刻反抗,臉色一變,目光落在霍雨浩身上,任由那匕首攻擊而來,然而,就在匕首即將刺中葉祈安的瞬間,他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神祇之力光芒,那光芒如同一層堅韌的護盾,竟將匕首硬生生擋了下來。
「哼,就憑你也想傷我?真是自不量力!」葉祈安冷笑一聲,手上用力一甩,便將霍雨浩整個人甩飛了出去。
霍雨浩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眼中的恨意和決然卻絲毫不減,掙扎著想要再次起身。
「霍雨浩,你做出了你的選擇,但是你的選擇我不喜歡,現在你的選擇將會給他們四人的結局畫上一個句號。」葉祈安的話語冰冷刺骨,仿佛已經判定了眾人的命運。
戴浩、戴鑰衡、戴華斌以及剛剛爬起還未站穩的霍雨浩,聽聞此言,心中皆是一凜,但他們眼中卻沒有絲毫畏懼。
「把他們四個拉下去,處決。」葉祈安一邊說著,一邊將霍雨浩重新束縛起來。
魂獸們得令,紛紛咆哮著靠近戴浩四人,戴浩站起身來,雖身疲力竭且傷痕累累,卻依舊將戴鑰衡和戴華斌護在身後,戴華斌則與朱露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決絕,他們緊緊相依,共同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
「殺。」葉祈安擺了擺手說道。
魂獸的利爪手起刀落,下一秒戴浩、戴鑰衡、戴華斌、朱露四人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個巨大的洞口,鮮血如泉涌般噴射而出,戴浩四人緩緩倒下,眼神中卻依然帶著不屈與倔強。
霍雨浩目睹這慘烈的一幕,睚眥欲裂,悲痛欲絕的怒吼響徹戰場:「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