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挖角寧次
漩渦鳴人,你該死口牙!!
寧次眼角處泛起淡淡的血絲,一雙白眼都快憋成紅眼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不知火玄間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鳴人,這小子的嘴是淬過毒嗎?
「廢話少說,比賽開始!」
不知火玄間一揮手,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宣布的話,寧次就快要炸了。
嗖——
隨著他話音落下,寧次身影極速沖向鳴人。
鳴人則是隨手朝著寧次腦袋甩出一枚苦無。
奔行中的寧次猛地偏頭,然後被突然閃現到身旁的鳴人一腳踢在了臉上。
騰空900度旋轉兩周半,打橫飛了出去。
「真遺憾…」
鳴人輕飄飄落在地上,食指插在苦無環口中轉啊轉。
「看得出來你有做好情報準備工作,不過動作還是太慢了點…」
「tui!」
寧次爬起身,蹭了下被鳴人踢中的臉頰,啐了口帶著血沫的唾沫。
不過也正是得益於這一腳,讓他充血的大腦稍稍冷靜下來了點,想起了比賽前凱的告誡。
「聽好了,寧次呦!」
「中忍考試的最後一場比賽,並非是誰勝利,誰就能成為中忍。」
「中忍考試考察的是你是否真正具備某些特定的素養,如經驗、戰術、智慧、反應等多方面特質。」
「所以不要被你的對手所影響,展現出一個中忍應該具備的素養,打出屬於自己的風采就可以了!」
打出自己的風采…
寧次深吸口氣。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眼前這傢伙完全沒有任何短板,甚至可以秒殺我…
等下,秒殺?
想起鳴人接連對自己的挑釁,寧次突然冷靜了下來。
「說起來,你之所以接連挑釁我,就是為了不讓我投降,好當著這麼多觀眾的面,將木葉的顏面踩在腳下吧?是因為你遭遇過的不幸嗎?」
寧次說完,不知火玄間突然渾身緊繃,隨時準備把試圖激怒鳴人的寧次從場上救下來。
不過出乎他的預料,鳴人看起來絲毫沒有動怒的意思,反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
想跟我玩嘴炮?
那你怕是找錯人了哦…
鳴人玩味地看著寧次,實際上他之所以接連刺激寧次,就是為了打開這傢伙的話匣子。
原著里寧次跟鳴人大談特談,談論他父親的死,談論籠中鳥的命運。
但以現在雙方的實力差距,他要是不刺激一下,這傢伙就算能來參加考試,大概率也會象徵性地過兩招,然後乾脆認輸。
「你是在看不起我…還是太高看木葉了?」
鳴人抱著胳膊,一臉好笑。
「當初我就說過,我並不在乎木葉如何,實際上看在生身父母的面子上,我也從未真想對木葉做些什麼,前提是他們不要來招惹我。」
「誠然我的確是受人之託來掃一掃木葉的顏面,不過如果只是在中忍考試上耍耍威風,那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你以為我是在針對木葉?恰好相反呢寧次,從來都是木葉在畏懼我。」
鳴人說著,隨手將苦無一丟,兩手一攤。
「舉個例子好了,當初雲隱以簽訂和平條約的名義劫掠日向宗家長女,而在使者被日向家主日向日足擊殺後,雲隱倒打一耙,逼迫木葉交出殺人兇手,不然就撕毀條約繼續戰爭。」
聽到這話,寧次臉色驟然一沉。
觀眾席上,日向日足也是面色一變,攏在衣袖裡的雙拳緊緊攥起。
看台最高處,自來也長嘆口氣,鳴人果然選擇了在這時候搞事…
「這件事你應該很清楚吧?畢竟你是親身經歷者,沒錯…木葉交出的就是你父親的屍體,日向日足的雙胞胎弟弟,日向分家家主…日向日差的屍體!」
說著,鳴人抬手一指,一發查克拉彈極速掠過,趁寧次還未回過神,一擊擊飛了他頭上的護額,露出那刻印在額頭上的慘綠色咒印。
「把護額撿起來,照一照你頭頂的咒印,寧次…」
「看著那控制著自己生死的咒印,有沒有想起你父親的死相?」
鳴人說著,微微一頓,歉然一笑。
「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父親的屍體被交出去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寧次死死咬著牙,看向鳴人的目光恨不得要把他活剝了。
「這就是我們的差別啊,寧次。」
鳴人輕笑一聲:「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木葉的主要目的,就是陪我的弟子宇智波佐助報他的殺父之仇。」
「殺死他父親的人叫志村團藏,也是當初出賣宇智波的罪魁禍首。」
「實際上不只是宇智波,根據云隱的調查,當初散播我是九尾的言論,旗木朔茂的自殺,大蛇丸的叛逃,綱手戀人與弟弟的死亡,自來也弟子彌彥的死亡都與他有著很大的關係。」
反正以團藏的行事準則,他就算做了也拿不出證據。
不過同樣的,他也沒法自證。
所以本著有屎沒屎扣一盆子的原則,鳴人毫不猶豫地幾個屎盆子就扣了過去。
真真假假…
不對,真的保真,假的還真不一定是假的…
「我和大蛇丸關係不錯,所以從他那得知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那老傢伙為了火影之位已經瘋魔了,嘴上說著什麼為了村子,肆無忌憚地迫害著每一個火影之位的競爭對手。」
「木葉不少天才都被他拉去根部洗腦,淪為沒有情感的殺人機器,甚至為了研究木遁血繼,還害死了不少千手後代。」
「這樣一個人,卻占據著火影輔佐的位置幾十年,而每一次犯錯後,都會被三代火影重拿輕放,撤職一段時間後再重新啟用…當然這也沒辦法,畢竟他們是髮小。」
「再瞧瞧你父親,嘖嘖…」
鳴人嘖嘖搖頭,會場內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誰也沒想到會在這時候吃到這樣勁爆的大瓜!
「志村團藏?那不是當初…」
「噓,噤聲,這不是我們能討論的!」
「哼,那群高層乾的髒事還少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木葉忍者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而來自外村的人們則是過足了吃瓜癮,一個個兩眼放光,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觀眾席上,猿飛日斬臉色鐵青一片。
鳴人說的這些事,有些事他清楚,有些事他雖然沒聽說過,但以他對團藏的了解…很可能真的和他脫不了關係!
「我不否認當初劫持日向大小姐這件事的誘因,是源自雲隱的貪婪,可你真正的仇人是誰呢?」
「是將分家視作奴僕的宗家?還是作壁上觀毫無血性的高層?」
「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父親日向日差的死,的確是他自己的選擇,但這也是他人生中唯一能夠做出的自由選擇,那就是去死!」
「你說…什麼?」
寧次難以置信地看著鳴人:「你說是我父親自己的選擇?」
「是這樣沒錯。」
鳴人點點頭,隨口編了個理由:「因為對白眼比較好奇,所以之前我把他穢土轉生出來了,順便搜了下記憶。」
「你…」
寧次臉色又是一黑。
你是不是有點太冒昧了…
「當時三代火影也在場,原本日向家主都已經選擇自裁了,三代也選擇默認了,不過宗家的人說服了你父親。」(漫畫版日向日足說我要去死,三代就嗯了一聲。)
「而你父親說是為了保護哥哥,保護木葉,擺脫分家宿命而選擇去死的,但實際上我想這其實更多是為了保護你。」
「畢竟如果他不去死的話,那分家的立場可就很微妙了…」
寧次聞言,一陣沉默。
鳴人則是一改先前的嘲諷態度,真誠地看著寧次。
「之後我又調查了下你的消息,發現你似乎自那之後,總喜歡將這什麼事都歸咎於命運?」
「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其實決定一切的從來都不是命運,應該是力量才對。」
「實不相瞞,我的確是真心實意來邀請你的。」
鳴人說著,微微攤開雙手。
雙瞳之中,湛藍色的瞳孔逐漸變得血紅,三枚勾玉飛速旋轉,化作手裏劍圖案。
接著那手裏劍圖案中央突顯一抹白點,化作一圈圈輪迴痕跡擴散開來。
「輪迴眼…相信你一定聽說過它的名字,這雙眼具備著六道輪迴之力,而其中有個能力可以吸收一切術式,我想你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注意到鳴人眼睛的變化,寧次一臉震驚。
「並且我在追溯這力量的過程中,也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如血繼與血繼之間的關聯。」
「就好比寫輪眼是輪迴眼血脈退化後的產物,白眼也同樣具備著更進一步的條件,那是一種不遜於輪迴眼的力量…」
鳴人向著寧次伸出手。
「眼下無論是我說的力量,還是你所信奉的命運,亦或是你從出生起就不具備的自由,此時此刻都選擇了你…」
「我不需要你顧忌雲隱如何,是我漩渦鳴人選擇了你,你只需要聽我一人的就好,至於理由嘛…我需要一些能夠追上我腳步,與我並肩而行的人。」
「如何呢?寧次…」
「我…」
寧次咽了口唾沫,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目光下意識看向觀眾席的方向。
小李見狀,猛地衝到護欄前。
正想開口叫嚷,卻突然被一隻手按住了肩膀。
邁特凱沖他微微搖了搖頭,而後目光複雜地看向場內的寧次。
「你說的是真的嗎?」
不遠處,叼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冷不丁開口:「還是在騙他的?」
「我也不確定呢…」
鳴人輕笑一聲,隨手從懷裡掏出一枚捲軸。
「不過就算失敗了也沒關係,我提前做了兩手準備…」
今日份更新,字數少了點,這一段劇情不太好寫,糾結了老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