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文靜的可人模樣,李斯文笑了起來:「你並沒有誤會,下午我確實找過胖姐,不過錢沒給她,倒是給了她一個巴掌。」
「你……你打了胖姐?」周文靜嚇了一跳,這時才明白李斯文擼袖子時胖姐臉色為何會變。
「她敢打你,我當然要打回來。」李斯文輕哼一聲:「今天如果不是你在,我一定讓她知道知道欺負你的下場。」
李斯文這句話絲毫沒有誇大,那種情況下,他完全可以讓胖姐顏面丟盡,甚至讓對方跪下給周文靜道歉。
但他知道,周文靜是個善良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那麼大的壓力,況且把吳剛放倒也算是給胖姐一個教訓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現在還不具備張狂的本錢。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但咱家沒錢,做事不能衝動,尤其像胖姐這樣的人家,我們根本得罪不起,今天你是出頭了,可……可是胖姐肯定會報復的。」周文靜心裡其實非常感動,她嫁給李斯文第一次感受到溫暖,但說出的話卻是擔心和無奈。
李斯文輕輕一笑,一字一字的道:「一味的忍讓,換來的只會是別人的得寸進尺。以前我管不到,但以後你就是我的底線。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不會看著別人欺負你。」
周文靜呆若木雞,還未熄滅的油燈在電燈的映襯下一晃一晃地照在她的臉上。漂亮的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淚花。
她心底,覺得李斯文做的不對,可當那一句句猶如誓言的話出現,她又覺得不對又何妨。
「好啦,別胡思亂想了。」李斯文用手擦了擦周文靜的眼淚,然後走到飯桌旁打開塑膠袋:「你看看我帶什麼回來了。」
周文靜聞到了香味,擦著眼淚問道:「什麼呀?這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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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爆炒腰花,這個是滑炒裡脊絲,這個是九轉大腸……」李斯文把塑膠袋一個一個的打開。
「這麼多好菜,哪來的?」周文靜咽了下口水,以前李斯文經常出去喝酒,但從來沒往家裡拿過菜。
「今天談生意,把剩菜打包回來了。」李斯文嘿嘿一笑。
「談生意?」周文靜一臉懵圈,對方什麼時候能談生意了?
「啊!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所以打算找點事兒做,等以後賺了錢,咱不吃剩菜。」李斯文說著,夾了一塊肉放到了周文靜的嘴裡。
周文靜沒有詢問做什麼生意,她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僅僅是笑了一下,把口中的菜嚼了好一會才咽下去。
「好吃嗎?」李斯文問道。
「好吃。」周文靜點點頭。
「好吃就多吃點,我去把菜給你熱一下。」李斯文起身道。
「別……別熱了,留著明天給小妮帶過去。」周文靜連忙制止。
「這麼多菜,她一個孩子哪能吃完,你就多吃點吧,正巧我也餓了。」李斯文說著,拿著菜走進了廚房。
飽暖思淫慾,李斯文也是如此,躺在床上,聽著枕邊周文靜的呼吸,他的心痒痒的,腹部也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結婚四年,他沒有碰過周文靜,不是不讓,而是他不行,下面不行。
出現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他在十五歲時被小混混踢中過下面,當時住了院,也因此留下了心理陰影。
後來和周文靜結婚,李斯文嘗試過幾次,卻始終不能成功,他為此去醫院檢查過,診斷為心理性功能障礙並無生理問題,只是這心理障礙往往是最難治癒的。
深思許久,感受著腹部的炙熱,李斯文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老子又沒心理陰影,怎麼可能不好使呢?媽的,虧我還一直擔心呢。」
「你……你怎麼了?」躺在一旁的周文靜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我那方面好像管用了。」李斯文道。
「那方面?」周文靜愣了下:「哪方面?」
「就是那方面。」李斯文壓低聲音,湊到的耳邊小聲耳語了起來。
幾秒後,周文靜的臉唰一下紅了,小聲訓斥道:「流氓。」
「對不起。」面對訓斥,李斯文不禁有些尷尬,雖然這是他老婆,但靈魂畢竟不屬於這個身體。
也許是感受到李斯文失落的情緒,周文靜咬著牙齒道:「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試試。」
李斯文並沒有像野獸一樣撲上去,而是伸出雙臂摟住了對方,小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用我的方式擁有你。」
李斯文深知,懷裡的這個女人和前世的那些女人不同,他想擁有的已經不僅僅是肉體,更是靈魂的契合。
他要給周文靜全新的生活,全新的意義,更想讓對方重新認識自己。有朝一日,當他「再次」把周文靜帶入結婚殿堂,才是他們兩個開花結果的時候。
正因為他前世沒有結過婚,才深知婚姻的神聖。
早晨,天剛蒙蒙亮,李斯文就起床了,結婚以來,他頭一次起的比周文靜早。
把飯菜熱了一下,穿上一件單薄的背心,披著毛巾,開始出門晨練。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沒有好的體魄,哪怕心中知道再多的格鬥技巧也無法發揮,所以李斯文迫切的需要把身體素質提升起來。
昨晚面對吳剛,如若不是他耍手段,真未必能打的過對方,一力降十會不是沒有道理的。
更何況做為曾經身家百億的大佬,他深知這個世界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平靜,三十年後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現在了。
十月底的空氣有些寒冷,大街上的穿梭的行人都穿著厚厚的長袖,看見李斯文晨跑,多少會投些異樣的目光。
畢竟在這個勞動為本的年代,很少有人會像他這麼清閒。
一路跑了十多公里,李斯文已經大汗淋漓,然而看著眼前的豐碩火腿腸加工廠,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累。
工廠是楊保國的,位於曹州的周邊,地理位置還算不錯。此時廠子大門開著,時而會有人推著自行車進去,在廠子門口,有三位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在抽菸聊天。
「楊保國已經半個月不見人影了吧?」
「是啊,再不出現咱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不行就去他家裡堵他。」
三人義憤填膺的說著,李斯文則慢慢的湊近,不過一個眼賊的男人很快便發現了他。
「你誰啊?在這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