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別墅,登上二樓,鍾喻沒在客廳待,直接回房間洗澡去了。
反正,蘇青鈺和沈秋在一起時,她們都將他當透明人。
何況舟車勞頓回來,不說身體有些疲勞,至少衣服有點味。
沈秋見鍾喻過了一段時間仍不出來,小聲道:「那傢伙脾氣不小哦。不會一直不出來了吧?」
「別管他。他就是那種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人,如果慣著他,尾巴能翹上天去。」蘇青鈺道。
沈秋點頭,調侃道:「訓夫有方啊你。」
蘇青鈺當場鬧了一個大紅臉,反擊道:「你不也是戀愛有方嗎?」
兩女愣神一會兒,隨即「嘻嘻」地笑成一團,然後聊其它話題去。
二十多分鐘,鍾喻洗完澡出來,看見兩女坐在一起相互咬耳朵說悄悄話。
鍾喻將一杯水喝完,見兩女仍在咬耳朵說悄悄話,時不時發出一些歡快的「嘻嘻」笑聲。
很明顯,他仍是被當透明人。
「你們餓嗎?我下面給你們吃。」鍾喻站起來,故意問道。
你們噁心我,我也噁心一下你們。
只見兩女立即停下說悄悄話,一齊轉頭看他。
下一刻,一人一隻抱枕向他砸去。
鍾喻輕易地躲開了。
見兩女還要扔枕頭,他一邊往樓梯逃,一邊裝無辜叫道:「真是好心沒好報!等會兒我煮好面,你們就看著我吃吧!」
說著,他已經下了樓梯,真的去廚房煮麵去了。
他是在飛機上吃過了,但飛機上的飯盒只夠一個人的量,他的飯量卻是兩個人以上。
鍾喻煮麵煮了蘇青鈺和沈秋的份,至於她們吃不吃,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會兒煮好面了,他要特意端到二樓客廳吃,讓那兩個女魔頭進退兩難。
然而,沒等他煮好面,他就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外賣送上門了,還是燒烤,點了許多,擺滿了一飯桌。
咕嚕——
燒烤的香味對他很有吸引力,令他流口水。
聞著這麼香噴噴的燒烤味,再看自己這一鍋清湯白水麵條,鍾喻直接把火關了,走出去。
「這麼多燒烤,你們不怕吃了上火嗎?不怕長痘痘嗎?」鍾喻叫道,「為了你們的美貌,我決定犧牲自己,幫你們消滅這些燒烤!」
說著,他大馬金刀坐下,拿起一隻蜜汁烤雞翅啃起來。
「你的面呢?怎麼不去吃麵了?」沈秋調侃笑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青鈺嘲諷道:「連自己都不吃,還讓我們吃?依我看,某人下的面連狗都嫌棄。」
一語雙關,好毒的嘴巴,深得我真傳!
鍾喻一邊吃一邊笑道:「縱有千般誤會與唾罵,我依舊負重前行。唉,原來我這麼偉大!」
說完,他又抄起幾串烤肥羊擼起來,吃得很香。
「無賴!」蘇青鈺哼道。
吃了一會兒,鍾喻問道:「有啤酒嗎?」
「你說呢?」蘇青鈺反問道。
鍾喻:「紅酒總有吧?吃燒烤沒酒,不夠痛快。」
蘇青鈺站起來,去儲物房取來了兩隻高檔紅酒。
沈秋則進入廚房洗了三隻高腳玻璃酒杯出來。
將紅酒倒上,三人碰杯一下,幹了一杯。
蘇青鈺和沈秋雖點了許多燒烤,其實她們沒敢多吃,基本是一邊聊天一邊看鐘喻吃了。
喝了酒,氣氛上來,鍾喻開始找樂子,提議行酒令喝酒。
兩個大美女出拳猜碼有損形象,她們也不會,最後決定成語接龍,誰接不上誰喝酒。
只是三人都是聰慧之人,文化底蘊厚,腦子轉得快,接龍了半天都沒人輸。
於是,鍾喻不懷好意笑道:「提高點難度,限定時間,兩秒內必須作答出來。」
「行!」蘇青鈺和沈秋立即不甘示弱地應道。
鍾喻:「還有酒嗎?再拿兩支過來。」
「你自己去拿!」蘇青鈺道。
鍾喻起身去拿紅酒。
見鍾喻走開,兩女咬耳朵起來,要合謀灌醉鍾喻。
不一會兒,鍾喻提著三支紅酒回來。
將酒上滿後,蘇青鈺道:「你是男的我們是女的,酒量不一樣。你每次至少喝我們的兩倍以上。」
「哈哈,沒問題!」鍾喻爽快應道。
小樣的,別說兩倍,就是三倍五倍都沒問題,因為我有十倍的時間思索答案。
猜拳決定由沈秋起頭。
「呼風喚雨。」她故意說了一個容易的。
蘇青鈺很快接上:「雨笠煙蓑!」
她故意接了一個難的成語給鍾喻。
豈料,鍾喻立即道:「蓑笠綸竿!」
兩秒的時間是很短,但他在十倍思維反應能力之下,等於有20秒時間!
「竿頭日進!」
……
接龍了三圈,沈秋有點吃不住,匆匆說了一個「披荊斬棘」,蘇青鈺頓時接不上了。
棘字開頭的成語很少見。
「哈哈,喝酒!」鍾喻笑道,終於有人輸了。
沈秋有點抱歉,說道:「我代青鈺喝。」
「隨便。」鍾喻不在意,反正他穩坐釣魚台。
他又不是瞎子,早就看出蘇青鈺和沈秋合謀要整他。
沈秋喝了三分之一杯紅酒後,酒令繼續,蘇青鈺故意說了一個很難的成語,可是鍾喻依然是立即答出來。
接龍了四圈,沈秋接不上,輸了一次,又喝了三分之一杯紅酒。
蘇青鈺:「我們改換成逆時針。」
「可以。」鍾喻很大方。
沈秋想了一個難的成語,可是依然奈何不了鍾喻。
……
一個多小時後,五支紅酒喝光了四支,蘇青鈺和沈秋都醉了,鍾喻依然很清醒。
他根本就沒輸過一次,反而口渴了自己主動喝。
唉,兩個大美女醉倒在我面前,醉態撩人,我好痛苦啊!
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罷了罷了,姑且做回柳下惠吧。
於是,他站起來,拉起蘇青鈺癱軟的嬌軀,要扶她上樓休息。
他扶著蘇青鈺剛走出兩步,沈秋就已經叫道:「不要扔下我!」
叫喊著,她踉蹌向鍾喻撲去。
鍾喻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扶沈秋,免得她摔倒了。
兩女雖醉得厲害,但並不是沒有了意識,鍾喻各分出一條手臂扶她們有些扶不穩,她們就自己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抱緊了鍾喻的身體。
一時間,鍾喻是左擁右抱。
尤其是在開著暖氣的別墅里,她們身上只穿有一件單衣,雖沒有盛夏那麼清涼性感,但在這該死的冬天裡也是彌足珍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