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智商
「在六院,那離咱們胡同最近。」
「成,你回吧,我去通知他媳婦兒就行。」
「好嘞,那我走了。」
蘆鐵夫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就走。
「行了,這事兒和大家沒關係,都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朝著周圍的住戶們說了一句,接著看向了跟過來的盧淑琴,說道:「老伴兒,你去通知婁曉娥,她一個人在家,我一大老爺們兒不合適。」
「成。」
盧淑琴點點頭往後院走去。
很快,睡眼惺忪的婁曉娥跟著盧淑琴來到了前院兒。
眾人看到婁曉娥這狀態,有些無語。
你男人被人打進了醫院,你倒好,在家裡睡那麼香。
「婁曉娥,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去醫院不太安全。」
易中海環視了一圈,這才發現院裡人剛剛已經被他給趕走了,不過還好,傻柱還在那傻笑呢。
「柱子,你跟婁曉娥跑一趟。」
周圍已經沒有可用之人了,傻柱自然就成了最佳人選。
「啥?我?」
傻柱指著自己鼻子,楞楞的看著易中海。
「對啊,不是你還能是誰?院裡只有你一個柱子。」
易中海沒好氣的瞪了眼傻柱。
「我才不去。」
傻柱脖子一扭,將臉別到一邊,說道:「我跟許大茂有仇,我可不去看他。」
易中海,閻埠貴:……
婁曉娥:???
居然有個人的智商跟我勢均力敵。
「誰讓你看許大茂了?」
易中海恨不得給傻柱來個大逼兜:「是讓你陪婁曉娥去醫院。」
「哦哦。」
傻柱尷尬一笑,也知道自己理解錯了,他連忙說道:「成,只要不是看許大茂,那我就去。」
說完,傻柱就要往大院外走,婁曉娥也是轉身欲走。
「哎,等會兒。」
易中海一扶額頭,心想這倆傻子簡直絕配,攔住他倆,易中海說道:「去把文政那輛車騎上,你倆準備腿著去啊?」
最後,傻柱還是去把余文政的車子騎走了。
院裡恢復了寧靜。
「他三大爺,你辛苦下吧。」
易中海拍了拍閻埠貴肩膀。隨後轉身和盧淑琴一起回家了。
閻埠貴:……
造孽啊!
余文政屋裡。
此時他已經睡下了。
許大茂那事兒,自然就是他的傑作了。
在揍了一頓許大茂以後,他就翻牆進了大院,在回來的路上,他甚至發現了躲藏在暗中的不明身份人員。
不過他大致能猜出他們是幹嘛的。
他上報紙的事兒,現在還在外面流傳呢,他家這一片兒自然不可能鬆懈。
不過余文政發現了他們,可他們卻沒發現余文政。
畢竟他們的身體素質不在一個檔次上,余文政想躲開他們的探查,那簡直太簡單不過了。
六院。
傻柱,婁曉娥兩人匆匆走進了醫院大廳,經過一番詢問後,成功找到了許大茂。
此時許大茂已經被安排了手術,手術室的燈還亮著,顯然是手術還沒完成。
至於送許大茂過來的人?
在將許大茂交給醫生後,他們就走了。
「病人許大茂家屬在嗎?」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兩人才剛到,手術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名護士拿了張單子出來。
「在。」
婁曉娥應了一聲。
「去交一下費用吧,抓緊點,醫生要用藥了。」
護士將單子交給婁曉娥,囑咐了一句,接著就轉身回手術室了。
「傻柱,你在這裡幫我看會兒,我交完費用回來你再走,成嗎?」
「成,你去吧。」
傻柱雙手插兜靠在牆上,一臉高冷。
沒錯,就是高冷。
傻柱跟許大茂不對付,從小到大不知道幹了多少次架,今兒個能陪婁曉娥一起到醫院是看在易中海面上,不然他才懶得管許大茂的破事兒。
不多時,婁曉娥交完費用回來,傻柱話都不說一句,扭頭就走。
婁曉娥看了眼傻柱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麼,在手術室門上敲了敲。
護士探出頭,她將繳費單給了護士,隨後就在邊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臉上表情變幻不定,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翌日。
得知許大茂被打進醫院的許父許母找到了六院,一進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還吊著點滴的許大茂。
許母看到兒子的慘狀,眼眶紅紅的朝著婁曉娥詢問:「娥子,大茂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讓人打成這樣?」
婁曉娥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昨天白天大茂還跟我說要跟發行部的領導喝酒,半夜回來的路上就被打了。」
許伍德聞言冷哼一聲,說道:「肯定是這臭小子得罪人,被人打擊報復了。」
作為許大茂的父親,從小看著許大茂長大,許大茂什麼樣的性子,他能不了解?
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可是老子怎麼就生了個這玩意兒。
他從小就教育許大茂,不要輕易得罪人,得罪了人也得謹慎提防。
可許大茂現在這樣,顯然是把他教的那些都餵了狗了。
「大茂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許母心疼兒子,哪裡能容忍許伍德在這說風涼話。
「能不能別吵?嘶~哎喲!」
病床上的許大茂被吵醒,很不爽的吼了一句,許是扯到了傷口,許大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凌晨從手術室出來,麻藥勁兒過去後,疼痛可是把他折騰了一宿。
好不容易才睡著,還沒睡多久呢,就被許父許母吵醒,現在他的心情格外的差。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
許伍德一聽許大茂還敢發火,當場就要發飆。
要不是看在許大茂還有傷在身,他都恨不得給他一個大逼兜。
「行了行了,大茂肯定是疼的,你別跟他置氣。」
許母安撫了一下許伍德,這才關心的向許大茂問道:「大茂,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許家有倆孩子,一男一女。
在許母看來,許大茂才是家裡以後的頂樑柱,女兒許小玲以後肯定是要嫁出去的。
所以,許母格外疼愛許大茂,對許小玲卻是很一般。
「就是疼,哪都疼。」
許大茂齜牙咧嘴的,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昨晚余文政下手雖然有分寸,但是也給許大茂做了一遍全身物理按摩。
做接骨手術的時候,醫生給他打了麻藥,麻藥勁還在的時候是他最輕鬆的時候了。
現在麻藥勁兒過去,可不得全身都痛麼。
「看到是誰動的手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