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麻袋
兩人聊著聊著,沈家大院就到了。
推著車進大院,將車停好後,一起進了屋裡。
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他目前也沒什麼要忙的,所以也不著急回家。
在沈家待了一下午,又跟沈老爺子下了好幾盤棋,最後在沈家吃過晚飯,余文政才離開沈家。
回到家的余文政,心裡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麼收拾許大茂。
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起壞心思,真是活膩歪了。
余文政心裡有氣。
許大茂這傢伙下午直勾勾盯著沈雨薇,本來他當場就想發火了,但當時沈雨薇在場,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所以生生忍了。
但是當時忍了,可不是他就忘了這事兒了。
許大茂都敢對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那他還不好好收拾這孫子,那還是是個男人?
許大茂這傢伙很會巴結領導,但是由於婁曉娥家裡的關係,他的位置一直無法往上走。
但他一直不甘心只做個小小的放映員,所以每次廠里和他熟悉的領導喝酒,他都會湊上去作陪。
而許大茂這傢伙酒量不行,幾乎次次都要喝得酩酊大醉。
余文政想了想,決定打聽打聽許大茂什麼時候會陪領導喝酒,到時候埋伏一波,先揍一頓再說。
於是,接下來幾天,余文政就一邊等著學校給他送畢業證,一邊打探消息。
還別說,真讓他打聽到了有用的消息,今天許大茂要請發行部的領導喝酒,地點就在軋鋼廠。
既然消息有了,那就等今天晚上行動了。
給了透露消息的人一筆封口費,余文政回家找了個麻布袋放進了空間。
許大茂喝酒肯定會喝醉,但是疼痛會讓他清醒,為了不被發現,余文政也只能跟傻柱學習一下了。
畢竟在教訓許大茂這方面,傻柱才是宗師。
晚上,南鑼鼓巷胡同里一片黑暗。
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向95號四合院。
人影一邊走還一邊對著空氣說:「來,領導咱們繼續喝。」
人影正是許大茂,此時他已經喝得神志不清了,但就這樣的狀態,他還能記得回家的路,也真是個奇蹟。
許大茂搖搖晃晃的走過一個胡同口,看到裡面漆黑一片,忽然來了陣尿意。
於是,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走進了胡同,拉開褲子拉鏈就準備放水。
忽然,一道人影自許大茂身後的陰影中衝出,接著一個大麻袋就套住了許大茂全身。
「啊~」
寂靜的黑夜裡忽然爆發出一聲慘叫,在南鑼鼓巷的胡同里久久迴蕩。
伴隨著慘叫聲的,還有一道道沉悶的聲音。
「大俠,大哥,別打了,我錯了。」
黑暗的胡同里,許大茂慘叫著求饒,身體不停扭動著想要閃避攻擊。
但奈何,他被麻袋套著,活動空間本就很小,根本躲無可躲,只能硬生生受著。
而對於他的求饒,外面的人似乎也沒有停手的意思,一直打了好幾分鐘,周圍的人家亮起燈,外面的人才停手。
不多時,有周圍的居民拿著油燈過來查看,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還被套著麻袋,依然在地上慘叫的許大茂。
「這人好慘,是得罪什麼人了嗎?」
「是啊,這下手也太狠了,人都走了還在慘叫。」
「快別說了,趕緊看看人有沒有事。」
「對對對,可千萬別讓人在咱們這片胡同死了。」
麻袋裡的許大茂:……
這特麼說的是人話?
什麼叫別在這片胡同死了?
這些住戶可不知道許大茂心裡想什麼,幾個男人上前把套著許大茂的麻袋拿了下來。
有認識許大茂的人立刻就驚呼了一聲:「這不是放映員許大茂嗎?」
「是啊是啊,我還在廠里見過他,就是許大茂。」
一壯碩男子上前關心的問道:「許放映,你沒事兒吧?」
「哎喲,疼,疼死我了~」
許大茂蜷縮在地上,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快,快送我去醫院,肋骨好,好像斷了。」
這麼嚴重!
圍觀的人嚇了一跳。
什麼仇什麼怨啊?
居然把人肋骨都打斷了。
很快,有人去抬了個門板過來,幾個男人趕忙將許大茂搬上門板,很快就送到了醫院。
砰砰砰!!
深夜的95號四合院,大部分人已經入睡,就在這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閻家距離院門最近,閻埠貴也是第一個被吵醒的人,接著就是三大媽楊瑞華。
「老閻,這誰啊?怎麼敲門這麼急?」
「我哪知道。」
閻埠貴下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抱怨道:「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哪個兔崽子。」
很快,穿好衣服的閻埠貴趕忙去將院門打開。
就在他穿衣服到院門的這段時間,大門已經響了很久,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被驚動了。
「你是?」
閻埠貴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他心裡不由得心生警惕。
「咦?」
就在這時,閻埠貴身後響起一道驚咦:「你不是53號院的蘆鐵夫嗎?這麼晚了來我們院兒有啥事?」
來人卻是易中海。
易中海本來就沒睡,一直在屋裡看書學習,剛剛的動靜他早就聽到了。
本以為是院裡人敲門,所以就沒管,但是一直敲了那麼久,他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就出來查看了。
「老易,你認識他?」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
「對。」
易中海點點頭沒多說,他在等蘆鐵夫的回答。
「易師傅好。」
蘆鐵夫先是問了聲好,接著才說道:「你們院的許大茂在我們那胡同被人套麻袋打了,現在正在醫院呢,我過來通知他家屬去繳費。」
「啥?」X2
易中海,閻埠貴齊齊一驚。
這許大茂幹了啥?
居然大半夜的,被人套麻袋了?
此時,院裡鄰居也紛紛圍了過來,同樣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
一道粗礦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許大茂居然被人套了麻袋,誰幹的?真是幹得漂亮。」
這聲音再加上這語氣,大傢伙幾乎不需要猜就知道,能說這話的,只有傻柱了。
「柱子!」
易中海呵斥了一下傻柱,這才對蘆鐵夫問道:「鐵夫,許大茂在哪個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