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顛覆
四合院裡,余文政一直在聾老太太屋裡,一直到中院的嘈雜聲消失了,他還沒出來。
聾老太太那屋可真是個避難的好地方。
在這院兒里,不管是誰,當了多大官,沒一個敢在聾老太太面前撒野。
原劇中許大茂威脅婁曉娥,那也是趁著聾老太太不在,要是聾老太太在,他帶多少人都沒用。
聾老太太能分分鐘把他教育成孫子。
「賈家這次難了。」
知道了賈東旭出事兒,聾老太太長長的嘆了口氣。
賈家住進院兒里這些年,她早就把賈家的所有人都看透了。
賈張氏好吃懶做,還常常惹事。
賈東旭這一出事,不管人走沒走,以後秦淮茹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老太太,賈家不值得同情。」
余文政手裡拿著書看,頭也不抬,但他那眼睛卻深邃猶如深淵。
不是余文政心狠,而是賈家一屋子大人小孩,沒一個好東西。
「你小子本事不小。」
聾老太太愣愣的看了余文政幾秒,忽然笑了。
那笑容意味深長。
聾老太太的意思他明白。
無非就是說他年紀雖小卻看人很準。
「不過你小子也要注意了,那秦淮茹聰明著呢。」
聾老太太這句話是在提醒他,別不小心著了秦淮茹的道。
「那不能。」
余文政抬起頭,笑看著聾老太說道:「我這一百四十斤的體重。至少一百三十九斤心眼子。」
這搞怪的話,逗得聾老太太呵呵直樂,用拐杖輕輕點了余文政一下,說道:「有心眼子是好事。」
說著,聾老太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接著說道:「文政,你以後可得幫老太太看好你柱子哥。他這人心軟,也沒什麼心眼,老太太我老了,以後還得靠你多提點。」
不得不說,這聾老太絕對是這院兒里除了余文政以外最聰明的人。
早早就看透了賈家不說,還能預料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兒。
人老成精,這可真不是說說而已。
「成,老太太您都吩咐了,我肯定照辦,不過……」
余文政沒有拒絕,畢竟傻柱和他的關係也不錯,秦淮茹要是真想吸傻柱的血,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但他還得上學,一周回一次大院,肯定不能時刻盯著。
那秦淮茹手段多高啊,傻柱那二愣子,沒幾下估計就要被忽悠瘸了。
「放心吧。」
聾老太太一聽那不過倆字,瞬間就明白了余文政的意思,她說道:「晚上你讓中海過來一趟。」
余文政點點頭,沒再說話。
和聰明聊天就是省事兒。
有些事兒甚至不需要說出口,看臉色就知道啥意思了。
……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院裡的人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賈家人以及已經被裝進棺材裡的賈東旭。
易家。
余文政看到易中海夫妻倆回來,連忙將溫在鍋里的飯菜端上桌。
這是他花錢請院裡的鄰居幫忙做的。
三人圍著桌子吃飯,余文政好奇的問道:「姨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他也沒問賈東旭人掛了沒有,畢竟是早就知道結果的事兒,沒必要問。
他問的是醫藥費誰出的,廠里給賠償沒有。
「人沒了,廠里給出了醫藥費,不過雖然人是在廠里沒的,但他是違規操作,所以廠里只賠了兩百撫恤金。」
易中海聲音微沉,顯然心情並不是很好。
雖然解除了師徒關係,但畢竟師徒一場,賈東旭人沒了,他的情緒難免會受一些影響。
余文政點點頭,心裡鬆了口氣。
他是怕易中海心軟,給賈家墊錢。
這口子不能開,一旦開了這口子,以後安生日子就沒了,雖然不至於恢復到原劇那樣,但癩蛤蟆趴腳背,不咬人它膈應人啊。
「對了,老太太讓你過去一趟她屋裡。」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他也沒多問。
畢竟他不傻,雖然看得不如余文政和聾老太太透徹。
但賈東旭剛出事,聾老太太就叫他過去,他一想就知道聾老太太這是有事交代給他。
吃完飯後,易中海去了聾老太太屋裡,在裡面待了半小時才出來。
從聾老太太那裡出來後,易中海神色如常的去了賈家,同行的還有劉海中以及閻埠貴。
賈東旭沒了,賈家就剩孤兒寡母的,他們三個作為院兒里的管事大爺,自然得過去主持布置靈堂。
傻柱本來也想過去,但余文政早就在等他了,他剛出門就被余文政給攔了下來。
傻柱看著擋住他去路的余文政,不解的問道:「文政,你攔著我幹啥?」
「柱子哥,老太太找你。」
余文政也不跟傻柱多解釋,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後院兒走。
賈東旭剛走,傻柱可能還沒起心思,但以傻柱這性子,他可架不住秦淮茹的手段。
所以,不管傻柱起沒起心思,這小火苗也必須得給他掐滅。
「哥,文政。」
還沒走幾步,何雨水出來了,她疑惑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啥去啊?」
余文政看到何雨水,心思一轉。
何雨水原劇中可是給秦淮茹助攻了不少次,這傻妞也是個麻煩,必須得解決了。
「雨水姐,我們去老太太那,這件事兒跟你也有關,正好你出來了,走,一起去。」
余文政說完,直接拉著傻柱就走。
何雨水不明就裡,啥事兒跟自己有關?
難道……
余文政是看上自己了,要去聾老太太那說?
想到這個,何雨水小臉瞬間通紅,看著兩人快消失不見的背影,連忙小跑著追上去。
半個小時後。
何家兩兄妹暈暈乎乎的從聾老太屋裡出來,兩人都是神情恍惚,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不得不說,何家這倆兄妹真的是單純得可以。
在他們眼裡,四合院一片和諧,就算偶爾有些小衝突也是無傷大雅。
但今天晚上在聾老太屋裡,聾老太太和余文政兩人輪番轟炸,給他們分析四合院裡,一切看似合理的衝突,實則背後全是算計。
短短半個小時,他倆的三觀完全被顛覆。
「柱子哥。」
余文政從屋裡跨步走出,拍了拍傻柱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這人善良,耳根子軟,但你得為雨水姐考慮,凡事多留個心眼。實在搞不定,找我,老太太,還有我姨父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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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