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這個地方有變異獸活動,前幾天我們還得到了衛星地圖。」
說著,那個人指了一下牆面,立馬出現了一些照片。
照片裡,許逸看到了幾個巨大的身影。
「變異獸雖然難對付,但是並不是不可對付。只要數量不多,我覺得沒有問題。這附近有公園,生活著一些動物,並不意外。」
只要不是成百上千的,許逸覺得還是可以去博一博的。
因為他們肯定是需要鋼材來製作武器的,沒有武器在這個地方,早晚也會被餓死。
與其這樣,不如出去搏一搏。
凌月看著地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說道:「我們可以把河流堵起來,這樣就可以使用船隻了。有鋼材,我們就自己造船,用來運輸人員和物資。」
「許逸,你說的沒錯,這個地方更適合長期發展。這些地方,都可以圈起來,種上糧食和蔬菜,才能長期的生存下去。」
「變異獸我們肯定要清理的,為了腦珠,我們都需要主動出擊,更不要說清理庇護所十公里區域內里的變異獸了。」
「晚上,會議的地點就放在這裡吧。」
說完,凌月看了一眼許逸。
這個地方還是很大的,容納三五百人沒有問題。
「行,就這麼決定了。」許逸直接同意了。
「走,回去休息了一下,然後煮點肉來吃。持續戰鬥了那麼久,都有些餓了。」說著,許逸就離開了戰情分析室。
出來之後,許逸就看到了遠處的濃煙。
那裡,就是他們燃燒感染者屍體的地方。
「不知道,這個城市還有多少人活著,又有多少人墮落成了魔鬼。」許逸看著濃煙,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凌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握緊了許逸的手。
兩人回到了秦力給他們安排的地方,這裡是內部的休息室,都是給領導準備的,如同酒店一樣。
其他的地方都只有一些應急燈之類的,但是這個地方卻可以使用電器,還有冰箱和小廚房。
許逸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拿出了變異鼠王的肉,準備煮晚飯來吃。
因為這裡有廚具,許逸的那些廚具都不需要用上,拿出來清洗一下就好了。
「許逸,這冰箱裡還有青菜、雞蛋、西紅柿、土豆,太給力了。我去把我媽叫來煮飯吧,她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凌月自己的廚藝不怎麼樣,就不好獻醜了。
不過,她已經暗下決定,準備向自己的老媽學習廚藝,然後煮給許逸吃。
想要留住一個男人,美食也是一種方式。
「行,難得有這麼多的食材,就不要浪費了。」許逸直接同意了,從穿越過來的時候吃了一頓簽到來的食物,後面的都沒有辦法和災變之前的比較。
主要是食材有限,許逸就算是手藝再好,也變不出花來。
凌月勾住許逸的脖子,兩個人親吻了一會之後,她才去把自己的母親還有凌霜一起叫來。
過了一會,秦力也來了。
只不過,他還帶了一個呂染和丁艷。
他把這兩個人也安頓到了這裡,畢竟這裡還有一些空房間。
不過,呂染和丁艷並沒有來打擾許逸。
看到許逸時,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就跟著秦力到了一個房間。
「這間有兩個床鋪,一會我會讓人把食物送來。吃了晚飯之後,會有人帶你去開會。」說完,秦力就直接離開了。
「謝謝。」呂染感謝了一句,然後就進屋了。
兩個人進去之後,就把門給反鎖了。
丁艷進了房間,就直接撲到了床上,抱住了柔軟的被子,然後興奮的說道:「太好了,我們終於進入庇護所了,以後就不需要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了。而且,沒有想到許逸竟然成了這個庇護所的首領?」
「他的實力很強,應該也是他們之中最強進化者。可惜,我和他相遇的太晚了。」呂染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她想洗個澡,放鬆放鬆。
「好羨慕你們,我也好希望自己是一個進化者。」說著,丁艷用一種羨慕的目光看著呂染。
「不用羨慕,你也有機會成為異能者。軍部的消息你不是看到了麼,這個消息還是許逸和咱們的凌校花提供的。說不定,他手裡還剩有腦珠。要不,你去求求他?」說著,呂染眨了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
丁艷嘴巴一撅,頓時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怎麼,剛剛我抱許逸,你吃醋了?」
看到呂染翻白眼,一臉嫌棄的樣子,丁艷接著就說道:「你可是答應我了,要給我弄一枚腦珠來的。」
「我和許逸的關係其實很一般,同學三年,說過的話加起來還沒有超過一百句。就這,人家憑啥給我腦珠。換成你的話,說不定他還會樂意一些,畢竟我長的太一般了,他都沒性趣。」
聽到丁艷的話,呂染頓時笑出聲來。
「我的艷姐,看來你真的不了解你的同學。當初在宿舍樓的時候,我就和他說了,可以隨時來睡我。但是,人家根本沒這個意思。」
「腦珠的事情,我會努力的。畢竟,你也救過我一回,我也會報答你的。另外,進了庇護所,就要守庇護所的規矩,晚飯過後你去交代一聲。出了事,我們可保不住她們。」說著,呂染紮起了自己的頭髮,朝著浴室走去。
聽到呂染的話,丁艷瞪大了眼睛。
她沒有想到,許逸竟然拒絕了呂染的美色?
這個許同學,他正常嗎?
呂染這麼漂亮,他竟然拒絕了?
看來,自己這中等姿色更沒戲了。
過了好一會,躺在床上的丁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坐起身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她的身上,全都是瘀痕,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幸好,她寧死不屈,才守住了清白,堅持到呂染的出現。
不然的話,她也許已經沒有勇氣跟著呂染殺出學校,一路逃到這裡了。
「依靠許逸?」
「算了,堂哥都靠不住,何況一個三年來都沒啥交情的同學?」她咬牙切齒道,似乎想起了不堪的往事。
然後,她搓搓自己的臉。
「丁艷,強大起來!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有能力活下去,才有資格為自己的人生做主。」
給自己打了一會氣之後,丁艷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