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道元果呢?嘖嘖,余越很貪心,這些東西他都想要!
"內核?我二人不是很需要,我做個主,道友門派弟子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在下覺得這些內核還是交給道友比較好。"
余越此話一出,白策立馬露出不悅的表情,誰都看得出來。
這是二人再爭奪道元果的分配主權,張大此時緊緊的站在余越身後表明立場,其餘傲來殿的弟子也都是面色不善的盯著二人。
"對了,在下忘記還有道元果那般神物,二位出力不小,便每人分配一枚吧。"白策冷著臉,但有些肉疼,雖說那道元果起碼有十多顆,但拿出兩顆也是讓他心疼啊!
只不過他是頗為忌憚余越的手段而已,否則...這種情況之下,絕對不會讓這兩個人活著走出山谷!
余越面無表情,倒是張大對白策很是厭惡。
如果不是余越,這些人根本擋不住狼王,恐怕現在便是另外一種局面!
雖然傲來殿的人出力不少,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顯然,那白策面對余越根本沒有分配道元果的資格。
但現在他居然自作主張只拿出兩顆道元果,這話聽的有些刺耳了,感覺就像是...施捨?
而白策說完這些以後,看余越沒有反應心中不屑,果然是土包子。
雖然付出了兩顆道元果的代價,但能打發了他們,也算不錯,隨後便準備登上巢穴收取道元果。
"咳,我說同意了嗎?我讓你動了嗎?"
白策一驚:"莫非道友還有意見?"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頗為不善了。
余越笑,笑的有些邪魅,有些張揚,修士本貪,他余越也不例外。
那十多個道元果比起那些黑狼的血肉精華或者積分,他余越還真不是很重視。
畢竟就按一具三千來算,五十具屍體可是能獲得十五萬的積分,那特喵是巨款!
如果能多給張大分配些,就算這道元果他不要都行。
但…這些人,明擺著是白眼狼啊,太特喵貪了,太特喵不給他余爺放眼裡了吧!
「道元果你拿一半,帶著人離開吧,我夠厚道吧?」
余越輕輕彈了彈龍淵劍,劍身發出清脆的劍鳴。
的確,他這樣很是公平,畢竟做生意嘛,有時候留一線也是好的,他從來不會直接一棒子打死。
「呵你可真夠厚道。」
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讓余越的笑容凝固了,只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一個錦衣青年,這人衣著華麗,和其他衣衫染血的傲來殿弟子完全不一樣。
神情倨傲,走到白策身邊的時候白策急忙後退一步,明顯地位遠不如這青年。
「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你的厚道了。」
錦衣青年手中摺扇一揮風度翩翩,但那些傲來殿的弟子隨著他話音落下直接將余越和張大迅速圍再中間。
「你是哪個某某某?帶頭的?剛才這些人玩兒命的時候你在哪兒?怎麼現在出來裝逼了?」
余越拍了拍張大的肩膀示意他小場面不要慌,隨後滿是揶揄的看著錦衣青年說道。
但錦衣青年毫不在意:「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人為財死啊,你說這隕落谷里山高皇帝遠,總是免不了出點兒意外死幾個人對吧。」
「你也太過分了!」張大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拍扁那錦衣青年欠揍的B臉。
「就憑你們?或者說就憑你這個縮頭烏龜?」
余越冷笑,他的確很認同這人說的話,隕落谷中死幾個人簡直太正常了。
「你可知你在和誰說話?小爺是傲來殿之主的兒子!」錦衣青年臉上露出一抹猙獰,從腰間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令牌上龍飛鳳舞的刻著三個金字:傲來殿。
「你的實力小爺清楚,但有用嗎?這令牌中有我殿高手的一擊之力,你說你能不能擋住?」
錦衣青年笑容愈來愈放肆,但他不是很想用這令牌,畢竟是保命的,嚇走這二人就行了,一想到這倆人費盡力氣到最後卻是給他做嫁衣,他就開心啊!
傲來殿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果然,張大有點慌了,他看了一眼余越,只見余越也笑了。
「傲來殿?很了不起嗎你可知你面對的是何等存在?」
說著,從腰間摘下一枚玉佩直接朝那錦衣青年扔了過去。
錦衣青年接過玉佩,不看還沒啥,這一看差點兒給特喵他腸子嚇出來!他身為傲來殿之主的嫡子怎麼不認得這玉佩?
這特喵是海閣大佬的東西!
海閣那是什麼存在?
擁有諸神大陸至強者的存在!
他爹見了都得跪下叫一聲前輩的人!
別說海閣了,就是那劍王還有櫻主都不是傲來殿能招惹的起的!
「你…你…」
錦衣青年臉上的傲氣完全不見蹤影了,反而直接換上了一抹謙卑之色用顫抖的雙手將玉佩遞給余越:「不知閣下是?」
「哦,這玉佩是我師尊給的,還有這個。」
余越說著,又拿出了一個玉簡:「咱倆挺有緣的,這裡也封印著我師尊的一擊之力,要不讓咱們兩家長輩切磋一下?」
「我擦!」
玉簡被余越拿出來的一瞬間,別說山谷中,就算整個隕落谷中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層沉重的壓力!
至於錦衣青年手中那大氣的令牌甚至都有碎裂的痕跡!
這特喵還怎麼玩兒?錦衣青年欲哭無淚。
「在下不知兄台是海閣高徒,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兄台見諒,這些道元果也權當為兄台賠罪便是。」
不管再不甘,錦衣青年臉上也得掛著諂媚的笑容,隨後對著其他傲來殿的弟子一聲低吼:「走!」
於是,頃刻間,山谷中只剩下遍地的狼屍還有餘越以及張大兩個身影……
張大目光中滿是崇拜啊!海閣牛鼻!余哥牛鼻!
本來以為有一場苦戰呢,卻忘記了余越這層身份,這特喵簡直是橫著走啊!
「余哥,那個…你把玉簡收了吧,這如果一不小心哆嗦一下,整個隕落谷就完了啊…」
張大看著余越手中的玉簡眸子中滿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