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骯髒,道貌岸然的畜生,給我老實點,再敢說一句廢話,我立刻掐斷你的脖子!」
陳天生目光冰冷,說話時不帶一絲情感。
「你,你怎麼可能,傷到我?」
女爵很震驚,血紅的眸子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態。
薛沐陽走了出來,陳天生依然保持掐著女爵的脖子,問道:
「找到了嗎?」
「還沒。」
「繼續找。」
薛沐陽再次衝進另一個房間。
女爵在掙扎,拍打著陳天生的手,試圖從魔爪下逃生。
陳天生右手一揮,手掌中多出一條發著螢光的繩索,直接把女爵五花大綁丟在地上。
「這……啊~是什麼,啊!」
只要她有掙扎的念頭,就會被螢光繩索電擊,疼的她驚慌失措。
周圍的孩子們,見到女爵都拿低等人沒有辦法,嚇得大哭小叫四散逃竄。
陳天生不耐煩地撇了一眼,再看女爵,她滿眼都是憂心忡忡,好像非常擔心陳天生會傷害孩子們。
這不禁讓周天疑惑不解,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成為食人魔的呢。
想到這直接精神波,竊取了女人的記憶。
女人名叫阿貝爾,末世前是社會學者,家境優越,家族是做生意的資本家。
末世爆發後,家族長輩發現食人魔能提高個人能力,就開始誘導家人吃人肉,一開始阿貝爾並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
可是等知道了真相,她早已成為食人魔的一員,獲得超越常人的體質,並且可以控制喪屍之後,她欣然接受了食人魔的身份。
甚至認同血族才是未來,她利用自己的社會學者理論,編造一套完整的生存論,還說服了很多人也成為了食人魔。
所以他現在的工作,就是誘導孩子們,讓孩子們認同優勝劣汰,食人是自然進化之下的最佳選擇。
「你真讓我噁心?」
「沃特,你這種低等人,下水道里的老鼠,有什麼資格說我噁心!」
不愧是學者,他居然懂漢語。
「以吃人求生存,這難道不噁心嗎。」
「優勝劣汰本就是自然法則,你是不吃人肉,但你吃動物,難道動物生下來就應該被你吃嗎?我們吃人肉,和你們吃動物肉有什麼區別?」
阿貝爾的獸性思想根深蒂固,她已經沒有人性,甚至沒有任何負罪感,也就意味著她根本不認為有什麼錯,這才是令陳天生最反感的地方。
「我不想跟你爭辯,既然你選擇獸性,那我就按照你們獸性法則,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陳天生的話,把阿貝爾嚇得花容失色。
「不要,骯髒的下等人,不要碰我,你不能殺我,你會遭到我的家族打擊報復的。」
「我不怕。」
陳天生揪著她的頭髮,就要扭下她的腦袋。
「住手,我不想死,只要你彆扭下我的頭,我可以補償你,甚至我還可以讓你也進化,成為我們的一員!」
「我才不稀罕。」
話落,陳天生直接硬生生地把她的頭折斷,把她的屍體丟在地上,直接點了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薛沐陽看見陳天生焚燒屍體,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要燒了她,這樣會引來更多的血族?」
陳天生道:
「沒辦法不燒,吃人成就血族,吃血族就會變成惡魔,我可不想讓敵人更加強大。」
「啊,原來血皇是這麼來的!」
薛沐陽異常震驚,這個秘密只有血皇才知道,很多血族都不知道,陳天生居然知道。
「話說,你到底找到沒有?」
「啊?昂。」
薛沐陽無奈地搖搖頭。
「三年前的一切都沒了,可能都被銷毀了吧?」
就在這時,外面衝進來好多血族,每個人都身穿華服,他們就是血騎士,維持血族秩序的存在。
「卑賤的下等人就在裡面,保護我們的孩子,抓住他!」
血騎士們蜂擁著沖了進來。
陳天生隨口道:
「既然沒有,那就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正準備上樓的時候,血騎士們沖了上來。
「卑賤的……」
「噗呲」
陳天生直接控制飛刀,看都不看,一走一過就把這幾個血族全部殺死。
在離開之前,只是打了個響指,幾個食人魔的屍體就焚燒大火,把他們燒得屍骨無存。
這是陳天生在六階開啟的新異能,火炎。
就在來到樓頂的時候,整條街上到處都是吹哨聲,不少血騎士帶著大批喪屍,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
陳天生居高臨下的撇了一眼,不耐煩地抬起手。
「燃燒吧,畜生們!」
「啪」
隨著清脆的響指過後,整條街上,所有急速狂奔而來的血族,身上全部焚燒熊熊大火。
血騎士們驚恐地滿地打滾,想要撲滅身上的火焰,可是這是炎,不燃燒殆儘是不會滅的。
任憑血族們歇斯底里的掙扎,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被焚燒直至咽氣。
……
在孟佳音的帶領下,許婉秋和莫強兩人,通過下水道快步前行。
兩人都利用納米戰甲,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孟佳音可沒這麼好的裝備,只能用布料捂著口鼻,忍著臭氣熏天快步前進著。
「就在前面,再走幾里地應該就快到了。」
地下世界中。
所有難民都聚在一個不起眼的地鐵站內。
之前他們被血騎士追捕,湧入地下城的喪屍,把他們圍追堵截,全部趕到了一起。
所有地下城勢力見面後,都感覺大事不妙,這有可能是上城貴族們,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就在奴隸喪屍們準備進攻之前,莫名其妙地,所有喪屍全部掉頭就跑,走得非常急,好像操控喪屍的貴族們,突然有更加重要的急事一般。
圍追堵截的喪屍撤退之後,所有勢力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就是永無休止的內鬥。
「都怪你們這些黃皮猴子,是你們把血騎士引來的!」
「對,把他們趕走,要不然大家都得一起陪葬!」
「趕走亞洲猴子!」
整個地鐵站內,所有人都在大喊大叫。
長時間的底層求生,讓他們對死亡有著無比的恐懼。
能苟延殘喘活到現在,他們這些人也沒幾個是善茬。
惡念其實早就在心中產生。
只不過缺少爆發的契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