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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你之前說的可還算數

2024-11-22 23:57:19 作者: 軒轅老鐵
  沈欣言鬆了口氣,太子終於來了。

  見太子過來,柳側妃跌坐在地:「殿下,您救救臣妾,救救臣妾啊!」

  霍恩的眼睛緊緊盯著柳側妃,手中的長劍始終沒離開過柳側妃的脖子。

  太子身邊的侍衛剛準備呵斥霍恩,卻被太子呵斥:「住口。」

  隨後太子緩緩踱步到霍恩身邊,伸手推開霍恩手中的劍,不贊同地搖頭:「她畢竟是孤的側妃,你太衝動了。」

  柳側妃已經抱住了太子的腿:「殿下,這兩個惡賊居然敢在太子府對臣妾動手,這哪裡是對臣妾不敬,分明是在下太子的面子,求殿下為臣妾做主啊!」

  太子憐惜抬起柳側妃的下巴:「愛妃說哪裡話,怕不是痴了,你又不是太子妃,怎會代表孤的臉面。」

  柳側妃呆呆地看著太子,想不通這個往日裡對自己極其寵愛的男人,為何會忽然變臉。

  沈欣言倒是看懂了太子的涼薄,看來她和霍恩在太子眼中的地位遠勝於柳側妃。

  心下打定了主意,當即捂著胸口艱難地睜開眼:「本官這是在哪裡,側妃的氣派好生嚇人,快去幫本官請御醫。」

  太子看向沈欣言的眼神中帶著無奈和寵溺:「你也少說兩句吧,孤以前怎得不知你竟是如此牙尖嘴利之人。」

  他是走得慢,卻不是聾了,自然聽得到沈欣言那一句句戳人肺管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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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恩收起長劍,眉心緊鎖地看著太子,這人是打算拉攏言兒麼?

  可太子卻沒繼續說話,而是對屬下擺擺手:「柳側妃病重,送去後院讓太子妃好生照料。」

  柳側妃很快便被拖走,留下一路的哭鬧聲。

  沈欣言則奄奄一息地被冰潔扶起:「太子殿下,我家主子身體不適,怕是還要回府好生調養。」

  知道沈欣言這是執意要裝病倒底,太子嘆氣:「既如此便好生養著吧,終究是孤府上的人衝撞了寧國公,回頭孤會派人送些東西過去給寧國公壓驚。」

  沈欣言脆弱地對太子點頭:「下官多謝太子體恤。」

  太子咳了兩聲:「寧國公身體不適自是要好生休養,只是可惜了二弟,昨個還聽說他準備設宴邀請寧國公。」

  知曉太子是想告誡自己離譽王遠一些,沈欣言柔弱地應道:「下官身體不適怕是十天半月都無法出門,如今只希望不要耽誤了太后娘娘的壽宴。」

  她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在太后娘娘的壽宴之前,絕對不見譽王。

  太子露出蒼白的笑容:「這是自然。」

  見兩人依舊在寒暄,霍恩大步上前,打橫抱起沈欣言:「言兒今日身體不適,下官便先送她回去了。」

  沈欣言身體失重,當即勾住霍恩的脖子:這貨的浪勁又上來了。

  她有些後悔要霍恩當她的面首了,只是現在換人還來得及麼?

  太子無奈地看著霍恩:「你這樣出去,可知外面的人會如何說你。」

  霍恩用費解的表情看著太子:「我竟不知自己何時還是個要臉面的人。」

  全京城都知道他霍恩心狠手辣沒臉沒皮,不要面子只要人命,沒想到太子竟會對他如此誤解。

  太子被嗆得直咳嗽,好半天才平復:「就算不顧及你自己,好歹也要顧忌寧國公的聲譽吧。」

  不等沈欣言說話,霍恩就先懟了回去:「言兒在京城似乎也沒有什麼名聲可言,既如此,我們便不折騰那些沒用的,怎麼舒服怎麼活吧!」

  嘶,這丫頭下手真黑,居然專掐他腰上的軟肉。

  隨後霍恩又補充道:「況且我們會在太子府上馬車,莫非太子對自己管控太子府的能力如此不自信,覺得會讓消息從太子府走露出去。」

  若是一個府邸都管不好,日後又如何管一國。

  聽到霍恩的話,侍衛當即便要怒斥一聲放肆,卻被太子攔住:「快走快走,莫要在這給孤添堵。」

  霍恩對太子頷首:「下官告辭,太子好生休養。」

  見霍恩大步離開,冰潔立刻對太子行禮道別。

  看著霍恩遠去的背影,太子府的幕僚緩緩走過來:「殿下,這霍恩行事越來無狀了。」


  用刀抵著側妃不說,還將寧國公一路抱走,這根本就是沒將太子放在眼裡。

  這種目中無人的傢伙,太子殿下就應該早日料理了他,免得養成後患。

  太子背著手,凝視霍恩的方向:「孤倒是很羨慕他。」

  羨慕這人有一副健康的身體,更羨慕這人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許久之後,太子收回視線:「父皇今日召孤進宮,布置了幾個任務,幫孤召集六部官員議事。」

  幕僚拱手應是,隨後又補充道:「寧國公在充盈國庫這件事上頗有建樹,我們是否要多接觸對方。」

  太子搖頭:「無需任何行動,寧國公這人是父皇留給繼位者的,孤沒必要提前親近寧國公惹父皇不快。

  只是今日父皇交代孤,讓孤勸說寧國公疏遠霍恩的事沒辦妥,怕是父皇又要心生不悅了。」

  正說著,就見有侍衛匆匆來報:「殿下,那四個小倌被霍同知劃破臉丟在馬廄,您看要如何處置。」

  霍同知好生心狠,那傷口深可見骨,估計再難恢復了。

  這簡直就是在向太子殿下宣戰!

  太子擺擺手:「倒是他的行事風格。」

  隨後又輕聲笑道:「真沒想到,霍恩這傢伙也會有為人痴狂的一天。」

  沈欣言上了馬車便推開霍恩:「你怎可在太子府動手,這怕不是會與太子交惡。」

  霍恩一把握住沈欣言的腳踝:「我這樣的人,同人交惡有什麼奇怪,若我同誰都好,估計也便活到頭了。」

  霍恩話中帶著自嘲的意味,可沈欣言卻覺得有些心酸。

  霍恩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刀,但等到陛下駕崩那日,這把刀又要何去何從。

  在阿蠻那邊,霍恩究竟是如何死的,是不是可以杜絕!

  正想著,沈欣言忽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竟是被霍恩壓在身下。

  沈欣言輕輕動了動身體,手卻被霍恩拉住按在腰上:「我的身子養好了,言兒之前說的那件事可還算數。」

  他可是送上門的面首,比那四隻弱雞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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