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晟國,京城,太子府,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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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誰在敲門,大半夜的。」太子府門口小廝問道。
「開門,我是三皇子蕭如峰,陛下親封的平亂大將軍。」小廝急急忙忙地開了府門。
小廝躬身說道:「三皇子,太晚了,太子早就寢了。」
「混帳,我有急事,誤了正事,你掉腦袋。」
小廝沒敢再做聲,趕緊往劉總管那裡跑。
過了一段時間,蕭如峰才被請到正廳。
太子蕭然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剛見到三皇子蕭如峰,厲聲問道:「你怎麼會回來?城門不是都封鎖了嗎?你怎麼進來的?」
蕭如峰支支吾吾。
蕭然怒目而視,吼道:「說!陛下派你前往豐涼郡做平叛大將軍,帶著整個精銳,怎麼,就你回來了!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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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峰看了看蕭然四周,蹙起眉。
蕭然擺了擺手,劉總管便離開了,正廳里只有他們二人。
「這下,可以說了吧。」
蕭如峰怯怯地說道:「臣弟,沒有去豐涼郡。」
「你說什麼!」天子蕭然猛然一拍四角桌案,震得桌底微響,「沒去豐涼郡,這段時間,你在哪裡?你!你!你簡直是找死!陛下的精銳如何了?」
蕭如峰如實說道:「我去了柩越國後,柩越國的陛下就把我留下了,然後,由馮啟順帶領大軍,進入豐涼郡。」
蕭如峰帶著些許的哭腔,「我也不想的,可柩越國一定讓我留下,不然,就不讓我們的大軍過境。」
蕭然來回跺著步子,猜測柩越國是把老三扣下,當質子了。
「然後呢?你怎麼回來的?」
蕭如峰砰嗵一聲,坐在地上。
「大哥,柩越國被滅了,當我得知西亞國進攻時,就趁亂跑了,我身邊的侍衛幾十個侍衛全都死了,我才逃回來的,我早就入京城了,哪裡也沒敢去,躲在自己的王府里,想著等到馮啟順大勝的消息,我再出來領功,沒成想,今天得到馮啟順的消息,說是陛下的大軍已經被蕭雲嘯殲滅了一半,周楚楚也死了。」
蕭然說道:「蕭雲嘯居然能殲滅一半的精銳?」
「不只,密信上說蕭雲嘯那裡有什麼無法被水滅掉的天火,有地獄火狗,還有地獄火光尊。」
蕭然愣住了,還有這些?
豐涼郡究竟是什麼地方,胡說八道,純屬為了自己戰敗編的藉口。
蕭然問道:「所以呢?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蕭如峰停頓了半晌,眼睛呆呆的,「太子,要不,我們投靠蕭雲嘯吧,也許他能看在我們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饒我們一條生路呢?」
蕭然徑直踹了蕭如峰一腳,「你把這句話,試著和父皇說去。」
蕭如峰說道:「京城城門一關,我們就是在等死,你以為父皇在做什麼?」
蕭然一愣,「什麼意思?父皇在做什麼?」
「我偷偷跑過來時,父皇的禁軍正在各個大臣那裡抄家,搜米糧!」
蕭然眯起眼睛,怎麼會?
父皇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抄家?
蕭然一把抓住蕭如峰的衣領,「你可看清楚了?難道不是那些大臣們犯事?」
蕭如峰抓住蕭然的手,「我怎麼可能看錯,又不是只有一家,而是所有朝臣,糧食和木,炭火。」
「木?」
「對!」蕭如峰指著蕭然身後的桌椅,「就是那些。」
「你是說,連這些,父皇也要拿走?這不可能是父皇的意思?父皇向來勤政愛民。」
「勤政愛民?呵?」蕭如峰冷笑起來,「勤政愛民?哈哈,大哥,你對咱們的父皇真是不了解啊!」
「所以,」蕭如峰抱住蕭然的小腿,「大哥,你把你的太子令牌給我,我出城,我去投靠豐涼郡,我去找蕭雲嘯求他給我一條生路。」
「瘋了,簡直瘋了。」蕭然驚恐地看著蕭如峰越發歇斯底里的樣子,「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太子府!」
幾個侍衛立刻將蕭如峰架了出去。
蕭如峰喊道:「你不相信?現在是朝臣,後面就是我們這些兒臣了!」
「堵上他的嘴,把他偷偷拖遠了,誰也不能說,他今晚來過太子府!」
————
蘇蘇帶著小女孩給她的餅子回到修船廠。
她穿越了,而且還能回來的那種。
這簡直不要太爽啊!
蘇蘇啃了一口餅子,「恩,味道還可以,這些古人實在是太可愛了,下次去,一定要抓一抓小桃頭上的小啾啾。」
這時,孫哥跑了過來,「蘇老闆,你可算回來。」
孫哥東看西看,咦?這姑娘是從哪裡出來的?奇了,剛才還不在這裡呢。
蘇蘇問道:「孫哥,怎麼了?」
「是環象集團的謝銘來了,我讓他去前院等你。」
「好!」
蘇蘇來到前院,謝銘見到蘇蘇後,立刻起身。
謝銘說道:「蘇蘇,抱歉,我也沒想到謝晴雯會這樣,謝晴雯是在懷疑我們的能力。」
蘇蘇接話道:「她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謝銘沒再多說,畢竟蘇蘇只是謝晴雯與他之間爭奪話事人的催化劑,就算不是蘇蘇,換成其他人,謝晴雯照樣如此。
謝銘說道:「30億,我暫時沒有辦法到帳,但是我先用我個人資金,給你一個億,作為誠意,如果你同意接受謝晴雯的……」
謝銘停頓了一下,「她的刁難,贏得她的認可後,她會也會退出董事會。」
蘇蘇很淡然,但是她要幫蕭雲嘯,要讓豐涼郡那些可愛的百姓能夠渡過難關,現在,她是他們的神龜!
她需要大量資金,這件事她不得不做,至少環象集團的實力還是能被看到的。
更何況,她現在被謝晴雯架了起來,網上把她批判得一文不值,她總要出來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蘇蘇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興趣,這是你們的家事,但是她這麼囂張,給我難堪,我也不能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心胸狹窄,沒那麼大度,說吧,她想怎樣?怎麼算我贏?」
謝銘看著蘇蘇,這姑娘比他上次在拍賣會現場顯得更加篤定。
拍賣會上的她,還略顯稚嫩。
而現在,她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總之,與之前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才過去多久啊,就有這麼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