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是摧毀了二十艘,原本蕭雲嘯並不知道西旻國其餘的戰船藏在什麼地方,但是這艘蘇蘇提供的戰船,居然能顯示出敵方戰船的位置。
西旻國的其餘戰船就藏在西北方向一座礁石後面,這個位置可以起到迅速支援的作用。
只要摧將其毀掉,西旻國近期絕對不敢再在海上進行大規模對戰。
蕭雲嘯嘴角微微揚起,心道,蘇蘇真是一位奇女子,他摸了摸懷中一直收藏著的金玉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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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旻國軍營內。
「報!二皇子,不好了,我們出戰的二十艘戰船全部被大晟國擊沉了!」
呼耶武怒目一瞪,抓起報信士兵的領口,吼道:「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們來了多少艘船?」
報信士兵戰戰兢兢說道:「就,就一艘。」
「混帳!怎麼可能!一艘船怎麼可能擊毀我二十艘戰船的,難不成你是細作,故意來動搖我軍心!是不是!」
報信士兵當下癱軟,「二皇子,是真的,我們的戰船距離他們四五百丈呢,他們就開炮了。」
「四五百丈?放屁!我西旻國有最強的海上戰船,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射程範圍能超過百丈的!」
「報!」另一名報信士兵急慌慌地沖了進來,「主帥!我們,我們藏在附近礁島旁邊的戰船,被擊毀了。」
西旻國戰營大帳內,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兵,不管是謀士,還是世家大族,或者皇族弟子,這一刻都傻了。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大晟國什麼時候開始有此等海上戰力的!
而且只有一艘戰船,一艘就能瞬間擊毀二十艘,還能找到另外三十艘,頃刻間,毀掉西旻國一半的海上戰力,不可能!簡直聞所未聞!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席捲著整個軍營。
呼耶武吼道:「怎麼回事,是誰走漏了消息!」
報信士兵說道:「主帥,大晟國發射炮彈的速度太快了,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幾十枚炮彈就落下來。」
「他蕭雲嘯到底有多少艘船!」呼耶武歇斯底里地喊道。
「主帥!真的只有一艘啊!船體我們看到了,大約十丈,可是整個船體發著白色的亮光!絕對不是木製的!」
「十丈!我西旻國每艘戰船長十五丈,可容納千人!怎麼會被十丈的船擊沉!」大帳內一位謀士高聲喊道。
「是,是真的,在場的人全都看到了!」
呼耶武愣住了,這麼快的速度,半個時辰不到,就摧毀了他五十艘戰船,他一半的兵力,不僅如此,關鍵是整個士氣頹廢,不可能在短期內再發動一次攻擊,今夜的計劃徹底泡湯。
轟!
「二皇子!當心!」
一枚炮彈落在西旻國大本營內,頃刻間悽慘的叫喊聲,驚慌聲,亂成一片。
「我營地距離海面足有300丈,這炮彈是怎麼來的!攻城了嗎?」
「是,是大晟國的戰船發出的!」
呼耶武吼道:「我不信,其他戰船呢!我們的炮呢,全部壓上!給我沖!」
「二皇子,大晟國的船跑得沒有蹤跡了!」
「跑了?」呼耶武拽著報信士兵的領子,「他們剛才還把炮打到我這裡,你就說他們現在已經沒有蹤跡了?」
「是,是真的!那艘船航行速度極快,是我們船的幾十倍也不止啊!」
呼耶武再次愣住了,他不信,可是又不得不信!
呼耶武來回踱著步子,「來人,將圍困豐涼郡的人全部撤回,城中無糧,必然會出城採購糧食,派我們的人裝成商販,混入城中,細作越多越好,好好打聽一下,那是一艘什麼船,一旦查到暗中將其毀掉。」
「讓我們的人趁機想辦法,控制住豐涼郡所有的糧商,我讓他們物價高漲,人心動盪,必要的話,在水中下毒,引起恐慌。」
呼耶武狠狠地將手中酒杯扔在地上,摔了個稀爛。
「還有。」呼耶武氣憤地說道,「給大晟國宮中那位貴人一點顏色瞧瞧!哼!隱藏這麼大的軍情不傳遞,讓我難堪,他們一個也別想好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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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忙活了一天,一身疲憊,但心情很好,她特意準備了一箱蜂蜜檸檬茶。
做生意嘛,禮尚往來,小恩小惠是必不可少的,上次見蕭雲嘯這位王爺愛喝,這次就備上了,畢竟身為古代王爺,想必手握重大生產資料與資源,一個城池居然有70萬人口規模,一個國家呢,這麼大的需求量,生意不愁,這輩子蒸蒸日上了,再也不用帶著弟弟過朝不保夕的日子,想想就開心。
到了晚上,糧米批發市場送來部分米和面,還有一部分,說是明天送來,都是從庫里調配來的,蘇蘇也理解,畢竟突然來了這麼大的量,誰也沒有準備。
蘇蘇分析著王爺那邊的市場。
好的生意人是創造需求,或者替客戶先想到需求。
船上海戰,觀察敵情,望遠鏡一定是個不可或缺的東西。
蘇蘇打開淘寶,搜索望遠鏡幾個字。
選了兩款,一款是10x50的望遠鏡,另一款是7x50的望遠鏡。兩者的區別在於放大倍數,一個是10倍,另一個是7倍,當然10倍的需要更好的光學設計和材料,價格比7倍的高,但是圖像更容易晃動和失焦。
蘇蘇直接訂購了200個,每一種100個。
到了傍晚,蘇蘇終於將期盼已久的羊蠍子做好了,姐弟二人看著電視喝著飲料,啃著羊蠍子,極為愜意。
沒過多久,蘇蘇和蘇明在屋裡吃著羊蠍子正香,卻聽到修船廠內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蘇蘇抹了抹手,出了屋門,看到三個人在廠內搬東西。
一人是村裡的慣偷,人們叫他鐵錘,另一個是村裡的流氓,刀疤。
還有一個更讓蘇蘇深惡痛絕,李大水是蘇蘇親姑姑家的兒子,當初蘇蘇的父親病重,蘇蘇去李大水家裡借錢,姑姑沒借錢給她,這點她能理解,但是親姑姑一家人,卻把她當成洪水猛獸,打了出來,至今蘇蘇都能回憶起當初自己的肩膀和後背一陣陣的疼痛。
蘇蘇立刻抄起一把鏟子,「你們幹什麼!」
慣偷鐵錘看見蘇蘇也不緊張,畢竟一個女流之輩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鐵錘說道:「你不是賣廠子嘛,我們弟兄幾個過來撿點垃圾怎麼了?這年頭不是提倡節約嘛。」
「誰說我要賣廠子?」
「你騙誰啊!白天村里人都看到了,一群人過來拉走一艘船,不是出售又是什麼,最近也沒聽說你接到過什麼修船單子,這周圍幾個村,修船也不在你家修啊,大家都是去那兩家大的修船廠,誰在你家,你家可是連個工人都沒有。」
流氓刀疤什麼也沒說,上下打量著蘇蘇,一臉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