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想了想,一時間內也沒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
因為跟自己無關,她索性便也不想了。
靳安辰,「爺爺,如果這次我能拿下御世的項目,我要項目總監的職位。」
南初瞬間明白了靳安辰提前回國的原因。
怕是不久後的將來,靳家將會上演一部硝煙四起的爭奪繼承人大戲。
這時,靳爺爺看了眼兩人,嚴肅道:
「你跟安語,誰拿下這個項目,項目總監的職位就是誰的。」
靳爺爺又問,「你能攀得上這個太子爺?」
靳安辰故作神秘一笑,「能!」
南初下意識看了眼靳安辰。
靳安辰這時湊近南初:「別看了。」
「再看,我也不是你的。」
南初嘴角顫了顫,埋頭吃飯。
她怕噴他一臉飯,浪費糧食。
靳安辰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南初的側臉,欠欠壞笑。
「南初,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這時,靳安辰想到兩人的小時候。
以前的南初也會經常害羞得不敢看他。
而她越是害羞,他越是會使壞捉弄她,扯她的頭髮,摸她的耳朵,捏她的臉。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懵懂少年對一個女孩子的喜歡可能就是通過捉弄她,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實現的吧。
他曾經也很喜歡她。
不過,自從發現她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一邊把他當未來丈夫,又一邊把他往外推後,他對她便再也喜歡不起來了。
還是如煙待他始終如一!
如煙滿心滿眼,都是他!
南初對上靳安辰眼底的諷刺,「你猜?」
靳安辰冷笑了聲,「肯定是!」
南初冷嗤,「國外的風果然不一樣,把你的臉皮吹得比城牆還厚。」
靳安辰不怒反笑,「南初,你就裝吧!」
他湊近她,「剛剛爺爺和媽催婚,你心裡都樂開花了吧?」
南初剛想懟他兩句,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小鴨子】。
南初想也沒想,直接掛斷。
又點開微信,打字:
【有事?】
小鴨子:【南初,竟然讓我做了你一年的三,你有種】
【回電話】
不過是只出來賣的鴨而已,還給自己整上臉面了。
南初抱著手機不緊不慢地回覆:
【帥哥,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要我提醒你嗎,我是你的金主。】
【我是付過錢才玩的你,乖,姐姐沒白嫖你。】
【以後別聯繫了。】
發完消息,南初果斷刪除【小鴨子】的微信好友。
這男人啊,果然不能寵。
一寵就蹬鼻子上臉。
南初將手機調成靜音後重新放進口袋。
這時,靳安辰正一臉得意地說起京城太子爺的事,「我打聽到,這半個月裡市政新簽的三個項目中,有兩個是跟御世簽的。」
「只要我們合作上御世,公司五年內不愁沒項目做。」
這時,剛好有人給靳安辰打電話,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立即興奮接起電話。
「怎麼樣?是不是有太子爺的行程了?」
這時,一桌子的人,除了南初,都看向了靳安辰。
靳安辰掃了眼一桌人,又看了眼靳安語,拿著手機下了桌子出了餐廳。
再回來時,他一臉的興奮和勢在必得。
靳母,「怎麼樣?」
靳安辰,「這周六晚上,太子爺會出席個宴會,我到時候去堵他試試。」
靳父點頭,「可以!」
「就算攀不上關係,混個臉熟也行。」
靳爺爺也是一臉欣慰,「這兩年各家生意都不好做,要是真能攀上太子爺,咱們靳家也能吃上好的了。」
他又交代起南初,「小初,安辰剛回國,到時候你跟他一起去,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不等南初找理由拒絕,靳安辰先開了口:
「爺爺,商場是男人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靳安辰不屑地看了眼南初,又掃了眼靳安語,「女人只會情情愛愛,商場上的橫刀立馬,還是得看男人。」
靳爺爺立馬反駁,「你小子別小瞧了小初,她這一年可是把羅家生意......」
靳安辰擺手打斷靳爺爺,堅定拒絕,「爺爺,我自己去就行。」
南初適時出聲,「爺爺,就讓安辰自己去吧,我那天晚上剛好也有個晚宴要參加。」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那表情明顯在說:算你識相。
南初專注碗裡的飯菜,沒再看靳安辰一眼。
晚餐結束,靳母留宿南初:
「小初,安辰,你們倆今晚就住在老宅。」
「小夫妻倆只有住一起,才能更親密地培養感情。」
南初聰明地沒說話,因為她知道靳安辰會拒絕。
靳安辰見南初沒拒絕,黑著臉開口,「我晚上有事,不住這裡。」
靳爺爺氣得戳了戳拐杖,「再大的事,也沒有靳家的重孫重要!」
靳爺爺嚴肅警告道:「安辰,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還玩出命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你和南初一天不結婚,我的重孫一天不出生,靳家繼承人的位置你都拿不到。」
「你別忘了,這個家裡,不止有你,還有安語。」
「安語的孩子也可以姓靳。」
靳家不像南家那麼重男輕女。
在靳家,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擁有平等的爭奪繼承人的權利。
靳家也重視契約精神,還有條鐵性規矩:
靳家的子孫必須是婚生子,否則,會被趕出靳家。
這就是當年南家爺爺看中靳家,並答應和靳家聯姻的原因。
這也是為什麼戚如煙跟了靳安辰五年之久,他就算愛她愛得死去活來,也不敢讓她懷上孩子的原因。
靳安辰聽了又急又怒,「爺爺,都什麼年代了,你......」
他還想說點什麼,被靳母拉住了。
「你爺爺年紀大了,抱孫心切,你體諒他一點。」
說著,她又湊近靳安辰,小聲說道:
「和南初結婚生下重孫,先拿到繼承人的位置。」
「後面的事,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只見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眼神閃爍,明顯在考量著什麼。
南初一眼就能看出這對母子肯定沒商量什麼好事。
自古以來,要說男人封建,其實女人比男人更封建。
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多母親比父親更嚴重。
靳母表面上對靳安辰和靳安語一視同仁,但是,骨子裡還是帶著老封建的思想,一心只想讓兒子繼承家業。
靳安辰握了握拳頭,「媽,我知道了。」
靳母安撫地拍了拍靳安辰的手臂,「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笑著拍了拍南初的手臂,「今晚三樓就你們倆,好好努力,爭取今年把婚禮還孩子都搞定。」
說完,靳母就離開了。
南初暗想:她的肚子怕是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豪門貴族又怎樣,吃相同樣難看!
她抬頭轉身,正巧對上靳安辰瘮人的笑臉。
南初想逃,卻被靳安辰一個健步上前,抵進了牆角。
南初想呼救,可望眼整個大廳,一個人都沒有。
她抵住他貼過來的胸膛,怒聲質問,「你想幹什麼?」
靳安辰更近地貼上南初的臉。
「還能幹什麼?!」
「當然是干你了!」
南初掙不脫,氣得咒罵他,「靳安辰,你個人渣!」
靳安辰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今晚就讓我這個人渣,讓你母憑子貴!」
隨即,刺啦一聲,南初的襯衫領口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