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火特別想問,楚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問,只能繃著一張臉,內心翻湧得不行。
「司木,你真的有內力了,能夠重新修煉了?」
他實在沒憋住,問司木。
司土睨他一眼:「剛才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
「都是楚小姐幫我。」司木看著楚妙的眼裡全是感激。
是楚妙,給了他不一樣的人生。
「就這麼幾天的修煉時間,你的內力怎麼會變得這麼強!」司火那叫一個不可置信,楚妙難道真的是神嗎,真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幫司木修煉到這種境界?
「因為楚小姐很厲害啊。」司木認真的說道:「你要是也想讓自己變得更強,你就去問楚小姐吧,楚小姐一定也能幫你變得更強的。」
司火忍不住的看向楚妙,楚妙卻傲嬌的一扭頭,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哼!
她楚妙,堂堂大楚國第一神醫,被人如此看不起,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今天辛苦了。」司夜麟對楚妙說道:「我先送你回去,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哦。」楚妙歪了一下頭:「司大少爺,我這算不算立了大功,給你抓住了一個大的?我有什麼獎勵嗎?」
司夜麟眼裡慢慢帶出笑:「鳳凰樓的草莓慕司蛋糕、提拉米蘇、焦糖雪燕、芒果西米露、冰鎮珍珠汁……」
楚妙打了一個響指:「懂我!」
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司夜麟便開車把楚妙先送回去。
蕭浪沒跟著一起回去,他還有事兒要做呢,抓了一個大的,他當然會去嚴刑逼供。
問問他們到底想找什麼東西。
「嘿!兄弟,醒醒了!」見司火還有些不在狀態,他搖了搖司火:「現在知道,我師傅有多牛逼了吧?現在你知道後悔小瞧她了吧?」
「我家師傅那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經她手上調教的,就沒有不厲害的。」
說著,蕭浪隨意打出一掌,一股夾雜著內力的掌風,讓樹晃動著,落葉紛灑一地。
裝了逼,蕭浪滿意了,心滿意足的離開。
司火怔怔的看著這幕,蕭浪居然也有內力了……
他的內力沒有司火強,但能在短短几天變得這麼厲害,也相當的牛逼了!
他想到蕭浪之前說,他經過楚妙的教導之後,有內力了,他還不相信,還質疑他……
他想到他之前說楚妙的那些話,每一句話都像是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
翌日。
楚妙正常教蕭浪和司木修煉。
等他們的內力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她會再給他們一套適合他們的身法,這樣,他們才會變得更強。
司火也起了個大早,裝作晨練的走到陽台上,實則悄悄的看對面陽台上楚妙他們修煉。
他還時不時伸伸胳膊,捏捏腿,裝作在晨練的樣子。
可脖子都要伸出去了。
但隔得實在有點太遠了,他也看不到他們修煉的到底是什麼!
等晨練完,楚妙就帶著他們照常來吃早飯。
司夜麟提前把早飯準備好,都是楚妙喜歡吃的。
楚妙和蕭浪還有司木訓練完,一連神清氣爽的過來,還在有聲有笑的說著訓練的事情。
司火看著,臉上像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可耳朵早就豎起來了。
他實在想知道楚妙到底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教會司木和蕭浪訓練的,可是他們一進來之後,就不說了。
司火聽不到什麼,心裡老著急了,還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司土見他們來了,吩咐傭人開飯,那土象星座沉穩的臉上帶了笑,「木兒,你現在的氣色真的越來越好了,而且我能夠感受到你周身有內力在波動,你進步得好快,說不定很快就要超過我了。」
楚妙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挺隨意大方的:「不至於,司木想要趕上你還是差一大截的。」
「司土,你要是每天沒事做並且你願意的話,你可以來跟著我們一起訓練。」楚妙說道:「你的訓練方法應該是有點問題的,導致你的修為有些停滯,而且我知道一種身法,非常適合你。」
「我可以教給你,應該會對你有很大的幫助。」
她要把一種身法教給他。
身法這種東西,是非常重要的,有多重要呢?
就像是岳不群為了拿到葵花寶典,喪心病狂的那種重要。
市面上流傳的身法並不多,尤其是獨家自創的那種,更是被當做家族秘傳。
楚妙現在卻說要教他一種適合他的,大抵還是市面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種身法。並且還是針對他,非常適合他的。
頓時,司土就感覺像是有個大餡餅砸中他似的。
他急忙道謝:「謝謝楚小姐!」
在得到司夜麟點同意後,他忙道:「我當然願意!那那以後我就跟著你們一起訓練!」
司木也為他高興,蕭浪高興的同時,心情難免沉重。
哎!
司火加入他們了。
這代表著,他的名次又要倒退一名了。
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
真是沒有天理啦。
明明他先跟著楚妙一起訓練的,可修為卻是最落後的!
但!
不重要!
他還是那屹立不倒的!
大師兄!
論輩分,他比他們都高!
他們都得叫他一聲大師兄!
想到這裡,蕭浪的小腰板又挺直了!
他覺得他又可以了!
「還有,司少御,你的人要是想來跟著我訓練的都可以來,但是說好,跟我訓練可以,但既然選擇跟我訓練,就要一心一意的信任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對我抱有懷疑態度的別來。」楚妙想了想,說道。
她是打定主意要把司夜麟的那幫人培養起來的。
他們的修煉方式都有問題,她當然要指出來,這樣他們才能變得更強,不然什麼都看著她,她下次不在怎麼辦?
教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她自己本身也要訓練,倒是沒什麼。
一旁,耳朵豎得跟天線一樣的司火聽到楚妙的話,聽她說只要是想訓練的都可以來,他心裡頓時跟貓爪在撓一樣,耳朵更加豎起來。
他也可以嗎?
他——
也可以嗎!